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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谷雨哼着小曲,兴致勃勃的给花儿浇水,明媚的心情让雨阁变得格外的明朗。
“大小姐今天心情真好。”比翼笑呵呵的提着木桶跟在后头。
挑眉,叶谷雨不满的回道:“难道别的天本小姐心情就不好吗?”
“都好,都好。”比翼赔着笑,傻笑的附和。
“大小姐,大小姐,大事情大事情。”七巧一路狂奔,发髻有些歪了都不自知。
“什么大事情?”淡定的发问,她继续弯腰的动作。
“杨潇…杨潇来提亲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迟早的事。”气定神闲的继续手边的工作,昨晚打过照面,跟他说过这件事,真是个性子急的家伙,今天就跑来提亲了。
“大小姐,你早就知道了吗?”七巧疑惑的眨着眼,她可是第一手消息,没人比她更快了啊。
“你们就想好送什么给灵犀做嫁妆吧。”低头嗅着花香,倒霉的事情翻过去了,好事就接二连三的来,真好。
“可是,杨夫人是怎么同意让杨公子提亲的?”鹊芝想不明白了,杨夫人势利眼是总所周知的事,她怎么能容忍一个奴婢嫁给自己的儿子。
“程将军的义妹,这个身份应该够格了吧?”叶谷雨狡黠的看着她们。
真想看看杨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面部表情一定很精彩。不过,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茗品轩外,拆掉的商铺主体已修建完毕,很难想象建成之后会是怎么个壮丽景观。
“老板,还以为你不来视察进度呢。”穆臻揶揄道,双手环胸,立在她的身后。
“大老板,不要开我玩笑。”叶谷雨讪讪的笑道。
出资、出力的都是他,她不过是过过场的老板。
“你拜托的事本王已经办了,你和曲沫的喜酒,什么时候本王才能喝到?”穆臻贵公子的气质,再配上痞痞的表情,瞬间便迷倒众生。
路过的女子无不回头张望,含羞的眼神时不时的往他们这边瞟。
“我们的喜酒不远了,倒是六王爷的喜酒,我觉得比较难喝得到。”曲沫磁性的嗓音在他们身侧响起,他沉步走到叶谷雨的身边,含笑的眸对上她的。
“啧啧,一大早的别那么肉麻。”穆臻没好气的嚷道,长臂勾住曲沫的脖子,把他从叶谷雨的身边拉过来。“本王很受伤,我出了那么大的力,你好歹也犒劳犒劳我啊。”
“可以,没有问题。”曲沫轻笑,笃定的回答他的问题。
“喔~说吧,有什么好玩的。”穆臻坏坏的耸眉。
曲沫突然扯开嗓子,朝茗品轩喊道:“梦萝快出来,臻叔叔来了!”
“你你你你!!……”穆臻连忙捂住曲沫的嘴,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全成了单一的你字。
“绝对好玩。”扒开他的手,曲沫笑得无害。
“玩你个头,我非得被她玩死不可。”穆臻咬牙切齿的低喊道。
话刚说完,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穆臻一惊,刚要跑,曲梦萝脆生生的声音制止他迈出的脚步,“臻叔叔,逃跑是小猪喔。”
脚默默的收回,穆臻一脸挫败,这小丫头片子就是他的克星,快速换上开心的表情,穆臻不着痕迹的瞪了曲沫一眼,方才蹲下身子跟曲梦萝说话,“怎么会跑,还有,说很多次了,叫臻哥哥,叫叔叔会把我叫老了。”
“我喜欢那么叫你。”曲梦萝一脸认真的回答,纷嫩的小手在他的俊脸任意的捏出各种造型。
“可素我不稀饭你那么叫。”被她这么一折腾,他的话全变了味道。
曲沫脚步轻移,小拇指勾了勾叶谷雨的手,她侧目看他,投以疑惑的目光。
“走!”曲沫牵着她,悄无声息的逃离穆臻的视线。
“我觉得六爷会疯掉的。”她笑道,曲梦萝古灵精得很,没两把刷子根本镇不住她。
“不会,他乐得如此。”曲沫牵着她,漫步在熙攘的街道。
“孟家的事是不是算告一段落了?”她还是有些担心。
“嗯。”轻应,他抬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心,“不要过多的担心。”
“我想去给任敏上柱香。”咬着唇,水眸带着阴霾,她始终无法释怀这件事。
“过两天吧。”
经过一个卖梳子的小摊,曲沫顿住了脚步,驻足,望着其中一把银梳出神。
叶谷雨发觉他的异样,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给你买一把梳子吧。”他拉着她走到摊位前,直接就抓到最里边的镶着杜鹃花样式的银梳。
“不用了,家里有很多,不用买了。”叶谷雨小声的嘟囔道。
“看看这个喜不喜欢。”曲沫把梳子递到她的面前,柔声问道。
“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杜鹃花的样式就这一把,你就算是寻遍整个绵阳城都找不到一把一模一样的。”卖梳子的小贩热络的说道。
杜鹃花,心湖掀起涟漪,他还记得,她以为当时说她像杜鹃只是随口附和,没想到他是真的记在心里。
“喜欢吗?”曲沫再问了一遍。
“喜欢。”开心的点头,鼻子竟有些酸,幸福来得太突然,她还不能适应。
付账后,他们牵着彼此的手,并肩而行,他们走了很远,直至到了河堤才停下来,平淡且幸福的时光。
“以后,每天早上起来,我都为你梳头。梳去你所有的烦恼,每天开开心心的。”曲沫斜睨着她,幽深的眸底泛着柔光,如无边的汪洋,吸引着她。
“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叶谷雨挽着他的手臂,笑道。
“想好要嫁给我了吗?”长指抬起她的下颔,神色动容,低沉沙哑的嗓音令人迷醉。
叶谷雨看失了神,迷失在他深邃的眸里,傻愣愣的点头,“嗯!”
曲沫欣喜,扶手偷了个香,“明天我就去提亲。”
“那么赶?”迟疑了一下,方才还说杨潇急躁,怎么他这个性格的也变得如此急躁了?
“娶妻这种事就是要趁早,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看见别的比我貌美的男人就跟着他跑了。”
点点头,她赞同他的说法,“这个倒是完全有可能。”
“你是我的了,休想再惦记着别人。”曲沫紧拥着她,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酥麻的电流漫遍全身,叶谷雨脸上刚退下的红潮又爬了上来,她小声嗫嚅道:“谁…谁是你的了。”
曲沫心情愉悦,低低的笑着,磁哑的笑声荡在耳边,叶谷雨小脸红扑扑的,心跳跟着加快,不可否认,她对他的笑声没有抵抗力。
“我爹可不好对付,他不希望我嫁进曲家。”想起爹之前的反应,曲沫去提亲八成要碰一鼻子的灰。
“是需要费一番口舌。”曲沫轻叹,“若是那么轻易就把才女娶回家,岂不是贬低了你的身价。”
才女,说白了就是个大龄剩女,你还是绵阳城出名的钻石级别的富二代呢,叶谷雨暗衬道,她有预感,这会是个长期抗战的过程。
“想什么呢?”轻弹她的额,他挑眉问道。
“在想,你年底之前能不能把我娶回家。”这个是保守估计。
“对我那么没有信心?”眉头蹙得更紧,他很不开心她有这个想法。
“信心是有的,必须有。”但并不代表有信心就能成事,她也得做点什么才行。
。。。。。
“秦太医,曲阳得的是什么病?”韩雪梅瞅着秦大夫凝重的脸色,紧张的问道。
沉吟了半响,秦大夫捻着银白的胡须,道:“五少,此毒是何人给你下的。”
“毒?”韩雪梅惊愕的张开嘴。
“她已经死了。”曲阳面色苍白,已无往日的朝气。
闻言,秦大夫重重一声叹息,不再言语,韩雪梅急切的追问道:“秦太医您医术超群,一定能救曲阳的,求你救救他。”
“此毒是南疆的一种,用上百种毒物提炼而成,老夫不知道是何物所造,不能轻易开药。”
“怎么会,好端端的怎么会中这样的毒。”韩雪梅泣不成声。
“娘,别急着伤心,不是还没死嘛。”曲阳打趣的开口,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反倒更刺激到韩雪梅,眼泪掉得更凶。
“不许胡说。”
“好好好,我不说,你别哭了。”坐起身,他拿着手帕为娘亲拭泪。
“老夫可以开些镇痛的药,缓解你的痛苦,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秦大夫提笔,写下药方。
“我跟你爹说去。”韩雪梅哭着正要起身。
曲阳拉住她,恳求的看着她,“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娘,算儿子求你。”
“这怎么行,你要早些治疗才能早些好,姥姥人缘广,我去找姥姥,肯定有人能治好你。”
“如果娘执意要那么做,我今天就走,日后毒发,死在何处便是何处。”曲阳冷声道,毅然决然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
“你……”韩雪梅心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