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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问题解决掉,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涉及到中华民族兴衰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必须要提到这样的高度来认识。”方局长对兆龙讲:“国际走私团伙将与内地黑社会集团进行一宗特大毒品交易,交易地点,云南省砚山县。这批交易非常大,一般毒枭根本吃不下,这回是东西南北中,毒枭大聚会,共同吃掉这块‘大蛋糕’。经过对易军近两个月的秘密监控,并通过各个渠道和情报的反馈,完全可以确定,他将参与这次贩毒活动。今天叫你来,就是需要你配合我们行动。根据上级领导的统一部署,各地公安机关各自负责本地区毒贩的侦破行动,掌握其贩毒组成人员,在交易现场,一网打尽。这是一个组织严密,错综复杂的系统工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丝一毫的疏忽将影响全局的侦破。事关重大,必须严肃对待。”兆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可以争取他吗?给他一个机会。”“你最了解他,恐怕他做不到,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破坏整个行动,我们研究过,决定不冒这个风险。”“假如可以……”“请你将假如收回,我们公安干警和你的生命同样重要,牺牲还是其次的,这场斗争的胜利,将挽救无数的生命,请你接受考验,当然你也可选择放弃。”“您叫我来就已经说明一切,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还记得郝忠队长吗?”“老爷子?怎么可能忘呢,一位正直忠诚称职的共产党员,我服他。”“对你的信心还就是在那次你的表现中树立的,定格的。”“您言重了,这件事摊到任何人头上,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不管我个人落个什么下场,都值。于私,拉易军一把;于公,是想给世人证明一下我们这帮人不是一钱不值的人,谢谢您给我这么一次机会。”“也谢谢你,我没看错你,殷兆龙同志。我们一位经验丰富的同志将随你前往,已经伪造了他的身份,是你新拜的把子,不用教,你知道怎么跟易军说,祝你成功。”他与兆龙紧紧地握手,“保重,等你们的好消息。”深圳,罗湖区。易军身配胸卡,一身工装,出现在一幢别墅前,按动对讲器:“先生,您好,物业公司检查线路。”门打开,注重健身、保养极佳的林修看上去满面红光,与他的实际年龄极不相符:“请进。”易军走进,顺手带上房门,出手极快,迅速将林修打翻在地,将枪顶到林修的脑门:“回答我的问题,是林修吗?”“正是,你需要多少钱,做个交易,请不要威胁我的生命,有话好说。”易军反手用枪柄砸在林修的额头上,顿时殷红的血流了出来。“老家伙,有几个臭钱就他妈的盛气凌人是不是?老牛啃起了嫩草。”猛然照着他的致命部位狠狠击去,林修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饶命,好汉饶命。”“放你妈的嘟噜屁,留你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你的死期已到,送你上路。”易军从腰间抽出匕首,照林修的咽喉直刺下去,肉体缓缓倒下,四肢停止了挣扎。“呸,一堆臭狗屎,老混蛋。”突然,音乐响起:“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地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二楼,显出欧阳可心的身影,出奇地消瘦,但风采依旧:“我知道,你会来的。”易军喃喃地说:“这个结局很好,你满意吗?”“迟早都有这一天的,只是早晚的问题,可惜,我们都没有珍惜这一切,因果报应,你走吧。”“我们谈谈。”易军试探着。“你认为还有这个必要吗?”“如果,可能……”易军也有没有词汇的时候。“没有如果,也没有可能。”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易军无奈地转身离去,身后传来欧阳可心的话语:“我们,都将会死得很惨,但愿有来世,重新补过……”缉毒行动大获全胜,毒贩无一漏网,创造了中国缉毒历史纪录。关键时刻,易军挺身而出,及时报告准确交易方位,为武警部队及时调动争取了主动,并且用他过人的才智,将庞大数量的毒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精彩与漂亮的杰作是亲手击毙国外贩毒集团首犯及保镖,也因此挽救了受包围的五名武警战士的生命,为胜利破获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五章第218节 罪该万死的毒枭们
在专机上,气氛紧张,真像电影中所展示的一模一样,罪该万死的毒枭们,戴着黑布面罩,手铐脚镣,黑洞洞的枪口不离他们左右,最高级别的押解行动正在绝密中实施。经过特批,方局长和兆龙坐在同样被严密看押的易军身旁,没有黑色面罩,没有脚镣,没有手铐。 兆龙点了一枝烟,递给他:“几个问题百思不解,能解释一下吗?”“可以,咱们谁跟谁呀?不过,还得二来来的 嗦,反正方指他们还要审你,整理打正规的报告,给你先上堂课也无妨。”方局长微笑着:“你小子,没有你不知道的啊。”“哎哟,方指,真得好好总结总结,这可是百年不遇的特殊大案,这一下,您可就坐着火箭升上去了,一级警监板上钉钉的。”兆龙迫不及待地说:“嘿,怎么看出的破绽,又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调头?”易军香甜地吸着烟:“太简单不过。一、你一直反对我,并且极力阻挠,而且叫劲,公开面对面跟我叫板。你先来个莫名其妙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口口声声帮我,转变是不是太快了?傻子都能想到,话又说回来了,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吗?二、哥们儿,你说咱们挂相,警察也挂相,认不出他们圈儿里,是白呆了,那个小警察职业味太浓,在大旅社我故意将小姐推给他,就是对他的考验。男人哪有不沾腥的,除非他的家伙不好使,天生阳痿。又有几个你殷兆龙这样的傻瓜蛋,而且,我注意过他的手指,经常使用枪械的人比一般人多出特殊部位的摩擦的老茧。最为关键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绝对的军人作派。你刚才提到调头,我傻呀?既然你出了毛病,我头立马大了,人是跟我来的,一见败露,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再者说,涉嫌的人员多了,遍布全国各地,既然已经被发觉,我马上判断出,动静太大,非同一般,肯定是公安部统一协调控制,跟一场小战没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说得邪乎点,当时我连想象带判断,恐怕当时那个地区,一只鸟也飞不出去,方指,判断得如何?”方局长给了他一下。易军继续喷着吐沫星子:“关键时刻爱国之心人皆有之,那几个毛还没长出来的小武警被火力压制得够呛,真刀真枪经历不够,缺练。那几个老外的枪好准,哥们儿一时心热,小帮一把。还别说,枪瞄人,人的目标可真不小,一打一准,根本不需要什么枪法。你们都别瞧我,这是我的亲身体验,别人还真没这机会,让哥们儿抄上了,特神。打扫战场时,武警一个大校,还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估计他还以为我是卧底呢,真够逗的。”兆龙吁了一口气:“还逗呢,多悬呀。”“那有什么悬不悬的,当时根本顾不上多想,你死我活呀。方指您别在意,更别生气,我自己说的话认头也认账,事情败露,无法挽回,我也不是什么良知发现,回头是岸,戴罪立功,全是瞎扯。卖给兆龙一个面子,我易军欠他的,该还,应该捧场让他出彩儿。您也如是。”方局长严肃地说:“混,千万不要这样说,要知道,对你最后的处理,需要这特大立功相抵罪。要明白,你所犯的罪行的分量,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会要了你的小命,知道吗?这也是我和兆龙不想看到的。”易军心里明白得很,但故作轻松:“哥们儿,关键的时刻,我得帮帮你,不能让青青嫂子守活寡。”兆龙急了:“换个场合,我揍你,还说,我们大家都不想失去你。”易军心里想着嘴上还是不闲着:“兆龙,帮了你,我开心死了,省得我老欠你的,真烦。”人心换人心,兆龙誓死要帮易军,他直接面对干妈。“时至今日,你这么知识渊博,又是极专业的权威,你难道不承认在易军的问题上,从某种意义上讲,纵容和支持了他的毁灭,你不承担责任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我不否认您给予易军的是满腔母爱,也不否认是易军利用了您这母爱的力量,为他的罪恶创造了条件。他,还有我们,以前错了,现在不能错,将来更不能错。目前,易军的思想并没有扭转,而且相当危险,必须有人引导他,必须让他重新回头,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