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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雨,待雨小一些,他便急忙往回赶,却在山脚下发现满身泥泞的我,顺手便救了回去!”闻言龙非夜求证道“你确定是山脚不是悬崖?”
某女自然地接道“我怎么知道?当时我是昏迷的,等我醒来时,人已经在村中了。至于这些当然是我夫君告诉我的了,他不会骗我的!我夫君行医常年采药,怎么会分不清是山还是崖?一个可以对我出手相救的人有什么理由骗我?”
看着清颜对水木然极尽维护,心中莫名不爽,于是道“难道这一切你自己不清楚吗?”早就知道他会问,于是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当时失忆了嘛!”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道“失忆?也就是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此语换得某女一个白眼,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当然啦!”龙非夜此时更加激动道“既然如此,昨r你为何反驳的斩钉截铁?也许你和本皇要找的就是同一个人!”
闻言,某女立即反道“不可能!我当时已经毁容了,夫君说可能是由于滚落时被周边的石子刮伤。他发现我时我的脸早就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状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某皇想都没想,立即将她揽入怀中。这下某女是真的惊到了,猛地推开他,多得老远,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龙非夜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将到嘴边的安慰的话咽回道“本皇不是故意的。。。”不待他说完,就被清颜打断道“是我失态了!圣上不必自责。”龙非夜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道“如果你就是本皇要找的人,你可愿和我回天傲?”
清颜想不到他是以询问的口气说出这番话的,一时愣住。随后反应过来道“即便我是又如何?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了,无论曾经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的你对我而言,都只是陌生人!”闻言龙非夜一震,尽管预料到这个结果,亲耳听见还是很心痛。刚往前迈了两步,某女也‘受惊’得退了两步,直至门口。
看到他神色落寞,清颜觉得这个时机再好不过了。于是道“既然圣上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仍然觉得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么,我也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闻言,龙非夜暗淡的眼光又恢复了光彩道“当然可以,只要你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颜点头道“那么请圣上恕罪!如您所说我就是您要找的人,那么容许我先扮演一下她好吗?”龙非夜欣然同意:对他而言,无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清颜,他都可以暂且将她当做清颜,就自己的思念与悔过完完全全地讲给她听,就好比他当面和清颜讲话一样,如此,也算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清颜问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见你是在冰的聚仙楼里,不久我就把你接进宫了。”省了好多啊!于是继续问道“那我是自愿进宫的吗?”闻言龙非夜脸上一僵道“是我下的旨!”点了点头道“皇宫是什么样的?我在里面过得好吗?”某女就是故意挑这些敏感性问题,想激起某皇的愧疚之心。果然,见龙非夜一脸愧色道“后宫的妃子们时不时的找你麻烦,在此期间,我们失去了孩子!”说道孩子某皇眼中满是痛色。
清颜也心如刀绞,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有很多女人?我怀过你的孩子?这么说我喜欢你,是自愿的了?”龙非夜闭上双眼道“我强迫了你!”“我到底是怎么坠崖的?”好像又回到了那天,龙非夜声音颤抖道“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故作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我寻死?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龙非夜哑然。
清颜继续道“我问完了,恕我直言,我过得很不幸福!”闻言一哽:原来她遇到自己就没有好事,自己所为的爱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伤害。怪不得,怪不得她宁可赴死也要从自己身边逃开!自己都做了什么?看时机接近成熟,某女接着道“你想知道我劫后余生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龙非夜僵硬地点了点头。某女自顾自地说道“记得刚开始治伤的时候,是从脸开始的。不是说脸上的伤较身体而言轻,而是那个时候我的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粉身碎骨!接骨续筋是一个很漫长很艰难地过程,稍有不慎我可能一辈子都动不了了,在严重一点,便会一命呜呼!”
想着毒谷的那段日子,清颜心有余悸道“我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从疼痛中醒来,再到疼痛中昏睡。不知道经历了多久这样的日子,我能动了,慢慢地可以走了,渐渐地与正常人无异。可是我的脸却再无回天乏术!你知道当一个女子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容颜被毁,是什么心情吗?你能想到当一个女子易容易到恶心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除了我和我的夫君,没人知道!”
渐渐地,某女的语气变得激动道“你说你一直在找我,可是当我在泥泞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治疗伤痛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对镜凝望一次次选择放弃生命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午夜梦回噩梦连连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的身边找不到你的身影,唯一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我现在的夫君!而你,除了给过我满身的伤痛,还剩下什么?”
清颜每说一句,龙非夜的脸就惨白一分,如今他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如纸。捂住发痛的心口,当日的剑伤似乎发作了。而某女硬下心肠对其视而不见。良久,来到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也许从我选择跳崖的那天起,你便与我再无瓜葛!亦或是你从来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存在过!”闻言,龙非夜再也支撑不住,直立立的倒下。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司徒冰等人,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龙非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一旁的清颜冷颜旁观。没有惊慌,只有淡然。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清颜下的手,可是她毫无内力,并且屋中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刚才那一声,再无其他声响。难道她真的能伤人于无形?就连龙非夜这等身手都毫无还击之力?
最后还是有人将水木然找了过来,当他看见这副景象时也吃了一惊。然而,更在乎的是清颜有没有事。于是简单的把了一下脉,道了句:精神上和心理上受到双重刺激,再加上心口处的旧疾复发,导致他陷入深度昏迷状态。转身查看清颜身上是否有异样。全面检查了一遍后松了一口气,才开始给‘某皇’配药。
神色与清颜如出一辙,仿佛手下之人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只蝼蚁。虽然他的态度让一干人等很是不爽,却也不敢加以得罪,毕竟龙非夜的生死掌握在这个人手上,他完全可以放任不管或是制造一个‘意外’,而后再推卸责任说龙非夜是重伤不治而亡,他们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吸口吸说件。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水木然为龙非夜救治。就这样过了三天,倍受瞩目的的某皇醒了过来。众人以为他定会大发雷霆,将事情的经过讲个清楚。出乎意料的是,某皇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清颜一眼。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一眼中所包含的意义,只听龙非夜道了句“我们走!”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正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某女出声道“我夫君为圣上耗费了不少珍贵的草药。”闻言走到门口的龙非夜猛然顿住,抽出一张100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又听某女缓缓出声道“既然一切只是误会一场,有些事情还请圣上加以解决!”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她是在清颜之后第二个敢这么和龙非夜说话的人。她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是与不是真的重要吗?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龙非夜能放弃这么久以来的执念?没人知道。
龙非夜自然知道某女指的是什么,不管是与不是,龙非夜都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她!尽量避免她卷入各国的纷争,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相对于龙非夜等人的沉闷,清颜很是轻松。一次性解决了这么多麻烦,同时又白捡了100万两,她怎么能不高兴?虽然知道龙非夜听懂她的意思了,但是既然已经卷入各国的纷争了,能轻易地说出离就出离吗?不管怎么说某皇还是给她留下了隐患,这100万两就算是麻烦处理金好了!
接下来,就要解决某些潜在的‘危机’了。如果自己没猜错,既龙非夜之后的各路人马都已经在暗中行动了!她想平静也得看别人给不给她这个机会。树欲静而风不止说的就是眼下的情况吧!然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一直没有看见冯玉臻,这不是有些奇怪吗?难道她已经趁乱与她口中所谓的‘主上’会合了?自己的离间计失败了吗?
果真刚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