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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话,眼睛亮了许多。随即征求水木然的意见,见他点头才高高兴兴地加入了二人中。某女郁闷道“怎么你说话比我管用啊?太打击人了!”笑笑道“因为我最了解他的病情啊!”
正色道“他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闻言,神色复杂地望了过去道“他应该已经好了,这几日我已经把解药都配齐了,若是他认为自己还是没有痊愈,只能是两个原因!”
见他如此严肃,清颜也不敢马虎道“是不是他不愿意走?”点了点头道“有这个可能!还有就是他的心理上认为自己还没有痊愈。”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他有可能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了?”
寻思了一番道“那我找个机会试试他,若是第一种,这个人断断留不得。反正卢新月也留下来了,实在不行就让千雨诺回来顶替他的位置。右相之子的学识应该是差不了哪去!”
抬头看见水木然闪光的眼,就知道他们又想到一处去了。如今宝宝已经四个多月了,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个人已经为孩子可能早产,做足了准备。
看向一旁不断欢呼的两个小家伙,两个人柔和地笑了:等到他们怀中的宝宝长大,大抵也就是这样吧!第一次知道先生会武,兴奋的不得了,十分的想学,这可急坏了方晚莲。最后还是清颜帮着孩子说了话,让他们适当地交给孩子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
水木然柔声道“学好了武功,你们准备做什么啊?”两个小家伙竟然异口同声道“保护娘亲,保护惜(清)颜!”在场的人无不红了眼眶: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在乎的人,长大了一定了不得!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过了半个月。清颜猛然想起女皇说让自己操办她的圣辰之事,赶忙进了宫。女皇对她突然进宫很是讶然道“顾卿进宫可是为了那个卢新月?”这在回听一。
心下微惊:女皇居然知道了他的存在!仔细想想也对,自己身边这么多女皇的暗卫,还有她分派给自己的管事们,哪一个都可以通知她。
摇了摇头道“臣是为了陛下的寿宴而来的!”这个答案出乎女皇的意料之外,笑道“本皇自己都快忘记了呢,难为你还记得!”
恭敬道“陛下的圣辰乃是紫凰的盛事,臣怎么会不记得呢?臣记得陛下提到过,会有外邦使臣来朝贺,臣想着用一个新式样来给您贺寿,同时又让这些外邦使臣满意。”
女皇一听便来了兴致道“喔?你且说说,弄不好又是一条生钱之路!”汗!女皇怎么比她还爱钱哪,自己都忘了这茬了。当初答应了司空揽月,自己当真就没再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将自己提出的‘西宴’跟女皇讲解了一下,女皇的脸上露出了不赞同之色道“此法不妥,每人一份餐点,岂不显得我紫凰小气?还有你说的叉子又是什么东西?”
找来一张纸,画了一个示意图。女皇皱着眉道“怎么这么像暗器?”某女狂晕。耐心地为其解释着,良久女皇终于点下了那高贵的头颅。清颜明白,这是国宴,稍有差错紫凰便会沦为天下的笑柄,既然女皇如此信任自己,必定办的不能有所闪失!
由于是给女皇办圣辰,经费的事情不用自己担心。找了一个可靠的铁匠,把自己画的图样给她看。一如在朝月那般嘱咐。想到当初的烤炉,这平底锅应该就不是很难做了。
这里条件是在有限,也不知道最后能做出什么样子,但愿不丢了脸面才好。由于女皇的圣辰是在两个多月以后,时间很是充裕,只要东西做好了食材不是问题。
由于胎象稳了,某女也就闲不住了。由于她的店铺相隔的都不远,坐轿子只需一刻钟,清颜便来回的跑着。她倒是没什么,轿夫可就辛苦了。清颜并不是吝啬之人,了解到人家的不易后,给涨了双倍的工钱。有了银子的支持,轿夫们倒是健步如飞了。
自从出了卢新月的事情之后,几乎总是有人想要让清颜为自己画上一幅像。都被清颜一一婉拒了,之后还不忘瞪一眼罪魁祸首。紫凰的男子可不能随便让人看,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可是要娶回去的。且不说清颜没有那个心思,就是有,也得看看对方的长相吧?要是长得太过差强人意,自己要怎么活啊!
这天清颜到衣坊交稿,顺道视察一番。却不料被她抓住了个现形:只见所有的绣郎都在忙着手里的活计,只有郎淼拿着一个绣好的花面儿发呆。更奇怪的是,某女叫了他数声,都不见他有所反应。心下诧异,找来绣郎问了个清楚。
原来,郎淼这个状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足足持续了一个月。期间不是拿错了绣线,就是扎破了手指,再就是交了半成品,亦或是直接将成品给剪了。
听此,某女的疑惑更甚:郎淼做事她向来放心,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出过差错。现在这般到底是为何啊?看着他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怎么这么像。。。该不会是这家伙喜欢上哪个女子了吧?
于是又问了一下近期到衣坊做衣服的人,绣郎说太多了记不清。无奈之下又换了一种方式问道“平日里你们都是在后室赶工,按理说他不应该见过什么人不是?”
在场的绣郎都是嫁过人的,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于是道“曾经也有几个跋扈的客人闯入了后室,不过被管事给打发出去了!”
那就更不对了,郎淼不可能看上那种人啊?于是道“你们再仔细想想,除了那几个人,还有没有别的人进过后室,或者是郎淼自己出来过?”
众人又想了想皆是摇头,清颜觉得自己是想错了,也许是他想家了也说不定。当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准备找郎淼谈一谈。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耽误了工作,却是不行的。
正想着,突然有一个绣郎‘啊 ’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他跟我说起过那个云大人有来找过你,见你不在,就拿了两套衣服走。”说完还看了看清颜的脸色。
某女翻了个白眼:看她?得了吧!隔三差五的就去她家里一趟,会不知道她在安胎?说什么找她,顺带衣服才是正经的吧?于是道“我知道了,那个云大人来拿过几次衣服?”
想了想道“好像就只一次!”点了点头道“好了都忙你们的去吧!”于是走出了后室。暗道:算你丫的识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可能,连她自己都被惊了一下:郎淼不会是喜欢了云楚鹤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云楚鹤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了,要不然自己当初就在大街上拉住了她!心中暗动,决定找郎淼去试试。据她所知,云楚鹤除了有几个夫侍以外,还没有正房夫君呢。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郎淼要是真的跟了她,绝对不会受到委屈的。
于是,心情大好的计划了一番,她决定改变主意,不找郎淼了。而是多找些机会让云楚鹤去衣坊小坐,随便再探听一下她对郎淼的态度。毕竟他们已经见过两次了,若是真的心意相通,两次也就够了。
想着云楚鹤那大嘴巴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了。不过一旦两个人能凑到一块去,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有趣。
正在家中喝茶的云楚鹤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纳闷儿道“难道有人在想我?”打定主意的某女,便开始实施了她的计划。一时间,云楚鹤竟然成了衣坊的常客。
由于某女将自己的路线告诉她了,所以云楚鹤的时间掐的非常准,只要是她在衣坊的时候,某人都会去,当然,有的时候傅苍仑也会去凑个热闹。三个人准备了一个小房间,天南海北的聊着。
事实上,这个房间就在后室的隔壁,清颜他们二人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而云楚鹤那个大嗓门就不同了,她说什么,郎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渐渐的,她们竟然谈起了自己的家事。原来,云楚鹤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她的祖上曾是商户,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怪不得每一次她都会挑最贵的。二位老人一心想让她继承祖业,除了做官的念头。
可是向来听话的她,这一次却是铁了心。将年迈的父母交给姊妹俩照顾,自己则一意孤行地进了皇城。两位老人气得想要和她断绝关系,被一大家子拦了下来。
最后妥协道“若是在皇城混不出个人样儿,就别回这个家了!”于是某人就开始了她的‘官途’,只是整整五年过去了,她还只是个小小的侍郎。连后她两年为官的傅苍仑都成了她的上级,她还哪有脸回家啊!衣锦还乡的美梦就这么破碎了。
虽然她自己不愿意经商,但是某女却看得出来,在布料的分辨方面,她还是很有天分的。于是露出了‘大灰狼欺骗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