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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道“总算走了!”看了一眼分五裂的茶杯,歉意道“茶杯我就不赔了,赶明儿你再到衣坊中挑几件喜欢的衣服去!”神秘道“很少有人见过倌父,对他的传言实在是太多了,没准儿你还真能见到呢!”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哈哈一乐道“因为你不是正常人嘛!总是及人所不能及。”
话锋一转道“倒是你,既然这样瞧不起小倌,又何必去那里找乐子?去了就得花银子,银子都是朝廷发的,这样就不损颜面?”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最后闷闷地道了一句“我说不过你!”
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听陛下说起‘同林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呢!而且我意外得知户部之所以在统计宅院数量,进行买卖也是妹妹提出来的!都是好计策呢。”
云楚鹤也反应过来道“原来是你提的啊?这可比衣坊还能赚银子,你怎么不想办法变成自己的?”叹了口气道“我是个懒人呢,这种麻烦事不适合我,我比较喜欢容易赚钱又没有多少风险的事情!”听她这么说两人会意,不再言语。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银票,男子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道“这个时辰清倌的竞标都已经结束了,楼中剩下的几个,恐怕入不了客人的眼!”男子说的是实话,听话的都被人家挑走了,剩下那几个都是不怎么好驯的。
被她问得一愣,随后道“我为什么要生气?”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某人也灭了火道“你可是陛下亲封的五品礼官,你知道你身上的墨鸢代表什么吗?陛下都得对你礼让三分!如今你设计的衣服却穿在了小倌的身上,你的颜面何存?陛下的颜面何存?”
就这样,费了一番功夫后,成功的弄好了十本,交给方晚莲让她以一两银子一本拿去卖。清颜也没有想得多好,一本都卖不掉也是正常,万事开头难,只要能卖出去一本,便迎来了它的春天。
从马上栽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愧疚的随影,昏死过去。最后一刻听到了司空揽月张狂的话:这就是本皇赢你的原因!”朝两旁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墨尔南昭带过去。对面的人群一看便知道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
舒展了一下肢道“我向你打听个事儿!你们紫凰的男子平日里都喜欢做什么啊?”邪促地笑道“你这是看上谁了,还是要讨小倌欢心哪!”
听着她调侃的话语,某女气得牙痒痒。暗道:不愧是傅苍仑的手下,也这么能气人!两个人聪明的选择了徒步,如此不担心被人识破身份。就算碰巧遇上同僚,大家也都是半斤八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另一边的清颜,突然感觉心好痛,就像被一只大手紧攥一般。脸色苍白,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这可吓坏了出来挂衣服的绣郎,连忙将她扶到里室去休息。
由于看的太入迷,没有发现摊前多了一个人。那人见她没有看向自己,也不出言提醒,自径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最后由于蹲得太久脚麻了,忍不住痛呼一声。倒是骇了方晚莲一跳。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与清颜想象的不同,台阶处很是冷清,全然不像电视剧中演的女子们都站在外面‘迎宾’。因此,第一印象还不错!
猜得到他下一句会说什么,接道“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不过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你和宝宝。其他的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今生我注定要辜负很多人。你明白吗?”接下来两个人默默无语,直到清颜将灯熄灭,才渐渐进入了梦乡。
有了女皇的带头,朝中的大臣也纷纷试着购买。虽然如此,清颜一开始还是没有收她们银两,以皇商而不是礼部侍卿的名义,给所有的同僚都送了一套。由于不知道各家家眷的情况,所以只做了女装。
听了她的话,水木然和清颜都愣住了:想不到紫凰还有这般胆大的男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这个人日后一定会成为我们的大主顾!”闻言大家都很兴奋。
说着将侍人递过来的茶放在了桌上,不料手下一抖,茶杯掉了下去,为了不显示自己会武,某女只能爱莫能助状,看着云楚鹤损失一个茶杯。当然这种杯子往往都是一套的,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垂头。
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媚声道“楼主让我代管‘芸雨楼’,想来也算得上是一个管事吧!”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那就好,把你们楼里的清倌都叫下来,银子不是问题!”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足足有上百万两。
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位客人看起来不像是寻乐之人,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定要找清倌!”对面之人闻言深思片刻道“你先去把人都召集到楼下,我去看一看!”听此,男子恭敬地退下了。
与此同时还把衣坊原来的那些绣郎全部交由她派遣,倒省着她自己去找了。于是清颜相当于捡了一个现成的服装制作间,当她把图样给他们的时候,不到三天的时间,十几套衣服便做好了。
结果如清颜所料的一样,官级比她高的心情大悦,比她低的也受宠若惊。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说右相,见到她还是臭着一张脸。对于这个状况她并不介意,却是有些无奈。本来她是没有依附谁的意思,无奈右相从来不给她好脸色,即便不经常上朝,其他官员也自动认为她是左相一党。
进到里面,某女更是惊讶,居然是别有洞天哪:周围的环境很是风雅,很是清新。场地中间有一群男子在表演歌舞,刚准备去近处观看,就被熏人的浓香给呛了回来,不停地打着喷嚏。
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是云大人!”朝中只有一位姓云的官员,自然不难猜出是谁。被称作楼主的男子,退去慵懒,猛地睁开眼睛道“是不是一个脸上挂着疏离的淡笑的女子?”
白了她一眼道“痒痒什么?绝色又如何?依旧不及我家夫君的十分之一!更何况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云楚鹤没有见过水木然的真容,只当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二天,清颜画了上百张图样交给绣郎道“这几天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在家中休养几天,你们先把这些做好。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之后就坐着轿子前往‘云府’。
突然上门的生意弄得方晚莲一愣,察觉对方不耐后急忙开口道“一两银子一本!”将书包好递给她,接过银子又道“过一段时间小摊还会卖别的书,欢迎贵客随时光顾!”
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激动,想起了清颜那清冷的眼神,诚实道“不是,另一个人脾气很大,冷的要命,我觉得好像没有惹到她啊!”说的有点儿委屈。
过了一会儿傅苍仑又换了一个话题,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某女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时不时地抬眼看向窗外。暗自着急:她怎么还不走啊?
云楚鹤夸张地张大了嘴道“怪不得,还是你聪明!这间衣坊赶得上三间宅院了。”看着绣郎将做好的服饰挂在展示区,然后取走了图样。调侃道“这么多绝色放在身边,你的心就不痒痒?”
对于‘天时’某女还是很不放心的,每一次自己都会呈现出一个不一样的状态。就像现在,她根本就猜不到这次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
城里的纨绔子弟不少,搞不好她们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回去,反正一两银子对这些人来说,也不算什么。第二天用过早饭后,清颜就与她一道出门了。
笑笑道“只要你家夫君不反对,我自然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两人又闲话了几句,云楚鹤又顺走了一套衣服。某女已经见怪不怪了,依照她俩的关系,本来也没打算要银子。
犹豫了半天道“再过几天就是‘天时’了,我打算去小倌馆碰碰运气!”担心他的反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见清颜这么早回来很是意外,水木然最先发现她的脸色苍白,连忙将她扶到房中,为其请脉。结果不无大碍,让他很是疑惑。这个时候清颜已经不怎么疼了,于是若无其事的给孩子喂奶。
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听傅大人说陛下没有赐你宅子?”点了点头道“没有,怎么了?”一脸的不平道“七品以上的官员都是由陛下钦赐宅院的,为什么你没有?”
然而,就在两人对视的这几秒的时间,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了:碎裂的茶杯有一角,好巧不巧的划破了傅苍仑的衣裳,而她反射性地一拉。不过正是她这个动作使得清颜不禁多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指甲大小的月牙状痕迹。并没有多加注意,很快便转了视线。
虽然她说自己没有什么事,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