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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嘲讽一点儿也不在意道“想不想知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很羡慕你?”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一定会忍不住告诉自己,于是道“没兴趣!”
果不其然,人家自顾自地开口道“我很喜欢画,只要你能画一幅让我看得上眼的画,你带来的东西我立马叫人兑成银票,顺便在送你两倍!”
闻言嗤笑道“有这种好事儿?如此一来你们钱庄的人吃什么?总不会只做赔本买卖吧?”邪笑道“当然不会!倘若我对画作不满意,你带的东西就就得归我!”
斜了他一眼道“神经病!我干嘛要跟你赌?你跟司空揽月是什么关系?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拦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他的师父!倒是你和他什么关系,竟然敢直呼当今圣上名讳!”
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都知道吗?干嘛还问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心中更加烦躁,于是道“我饿了!”被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愣了。顷刻间一拍手,竟是五个侍人模样的人端着点心上前。她也不客气,伸手拿了一个放进嘴里。
当下怔住道“这不是我店中的点心吗?”某人也故作恍然大悟道“哎呀,被你吃出来了!”看的某女嘴角直抽:真能装啊!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碰上这么个神经病?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在某人惊讶的目光下,将五碟点心一扫而光。
吃完还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好像是要睡着了。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座上之人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暗道:不会是真的睡着了吧?叫了她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大胆地凑上前去一看究竟。
暗惊:真的睡着了!看着她不断胎动的腹部,神色复杂道“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吗?还是觉得我不是坏人,更或许是你觉得你的功夫在我之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某女总算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充满戏谑的眼,慢着,自己身上铺着的是虾米?拿起来一看顿时傻眼:这分明就是她嘛!想不到短短的时间,竟可以将自己画的如此传神!若是没有嘴角那晶莹的口水的话……
满脸黑线的将纸放下,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嘴角,某人便被她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调侃道“看来我的画能入你的眼了,否则怎么会轻易的被画像所迷惑?”
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现在突然改主意了,我画!”说着走上前去用空白的纸张画了起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竟然完成了三幅画。看过之后,某人的眼中闪过惊奇和疑惑。
当三幅画被摊开的时候,纸上赫然出现了他在座时,起身相拦时,和击掌传点心时的三个动作。明明能从画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却又不完全像。因为某女画出的模样是他的版!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被画成这个样子,当下心情愉悦道“我立刻派人将你拿来的东西,兑换了去。另外,按刚刚讲好的,我再付给你两倍,就算是买下这三幅画了!”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如此就多谢了!那么这次在下是真的告辞了!”果然,那人不再拦她,而是忙着将画收起来。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却没有看见某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目光。
当某女手中拿着多出两倍的银票,心中很是恍惚:她从来不相信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个人很奇怪,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浑浑噩噩地上了软轿,却不知道某人也进了宫中。
看着坐在椅上的某人,司空揽月确信自己方才并没有幻听。很是无奈道“师父,您为什么要去紫凰呢?徒儿刚刚失去一个皇商,现下您又甩手不管了,岂非要我的命?”
一脸的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连一个钱庄都搞不定,你养的那些人都是吃闲饭的吗?为师为你在这里呆了两年,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游戏,你居然不让我去玩,你说你安得什么心吧?”
某君哑巴吃黄连,默默无语。某人挑眉道“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是默认了啊!你不觉得我去紫凰很有好处吗?起码可以替你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呢!”
暗自叹了口气:反正他也拦不住师傅,随他去吧!他去紫凰无非是想看一看那个人现在过得好不好!于是道“好吧!徒儿就不留师傅了,不过那个女人可是很精明的,也许你不用说什么,她都会猜到你的目的!算是我替您老背下一个黑锅吧!”
撇撇嘴道“少跟我来这套,没有为师,你的人也少不了!不过,那女娃娃的画技甚对为师的眼。赶明儿我变一张脸,就让她画一幅!我估计他们明天就走了,我也得回去收拾收拾。下次再见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若是有机会我让她也将你画上一画!”
说完便诡异的消失于夜色中了。见状,司空揽月摇头苦笑:师傅总是这个样子,每次进出皇宫都犹如过无人之境,明明就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几岁,却总是办的老气横秋的。
现在的这个样子,还真应了当年‘逍遥散仙’的圣名。话说回来,那个女人到底画了什么样的画,让师傅宁可抛下钱庄也要一走了之?顾清颜,本皇对你是越来越好奇了,我们还会再见吧?
心满意足地回到医馆,发现水木然已经先她一步到了,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舒服地靠在软椅上。得意道“今天我在钱庄兑换银票的时候,大赚了一笔!”见水木然投来疑惑的眼神,乐呵呵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听的水木然眉头直皱,担心道“此事必定有诈,人家犯不着因为三幅画就倒贴咱们这么多银子。说不定是圣上派来的暗线呢!”点头应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这个人如此放荡不羁的个性,应该不是随意听从命令之人!”
看了她一眼道“总之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妙!”果然,第二日一开医馆的门,某人就黏了上来。某女暗道:果然不简单哪!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先生可是病了?不过很不巧,我与夫君马上就要前往紫凰了!”
看着随后出来的水木然道“我不是来看病的,你见过这么健康的病人吗?我只不过想和你们一道去紫凰罢了,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不是?”某女暗自翻了个白眼道:有什么好照应的,我们明明就是第一次去!
倒是水木然接道“想必先生对紫凰很是熟悉吧?如此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讶异地看了水木然一眼,之后就进了自己准备的轿子道“那我们就一道去吧!”
坐在车中,两个人无语的对视了一眼。良久,某女道了一句:随机应变吧!之后就窝在水木然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睡了。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朦胧中某女被某人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不悦地在水木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终于知道某人为什么这么大嗓门了:街上清一色的都是女子,偶尔有几个男童和老翁。
看着众人将视线都射向了水木然,颇具占有性地用身子挡了挡,要是放在平日里,她的小身板儿,还真就挡不住水木然,暗叹:宝宝又多了一个作用——挡桃花!
事实上,某女的理解严重错误。人家那种目光并非是爱慕的,而是嘲讽的。要问为什么,当然是跟这里的规法有关了。在这里女子为尊,男子是很少抛头露面的,而且这里的女子大多长得比较壮实,见到他们夫妇两这样的心中自然鄙夷。
而且,紫凰有孕的女子地位更是显贵,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在街上晃悠。即便是出门,身边配的也都是女侍。而清颜堂而皇之的带了两个男子,怎么能不让人注意?
一回头某女才发现,某人又换了一张脸,不着痕迹的与水木然对视一眼,皆是了然之意。由于他们是外来之人,马车和轿子不由分说地被扣押了。
水木然显得很懊恼,却也不得不听清颜的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个人兴趣缺缺地走着,一旁的某人可就活跃多了。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买,弄得摊主都怒目相向。
终于,当他们找到一家可以落脚的小店时,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水木然细心地从包袱里拿出靠背和软垫,任由某女舒舒服服地坐着。有孕的人最经不起折腾了,某女现在觉得难受的不得了,在水木然的拿捏下,渐渐放松下来,准备小憩一会儿。
水木然习惯性的去找伙计点餐,却发现都是女子,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是好。某女饿的不行,直接醒了来。正好对上几个伙计嘲讽的目光,当下火了:居然敢小瞧她的男人,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于是轻飘飘的道了一句“贵店就是这样招待食客的吗?是怕我们付不起银子,还是贵店的菜品根本上不了台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