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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陆川。”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心里像是下了一场秋雨。
上班的头一天,建设局局长张仪约我吃饭,为了房子的事我没少麻烦他,虽然现在还没拿到手,但工程基本上结束了,我和郎燕利用春节,反复把房子的构造布局看了,已经设想好如何装修,她也给同学联系了,最近就过来具体作设计,搞装修。
“陆局长,忙吗?”张仪的电话里乱糟糟的,像是舞厅。
春节休息了几天,成天陪郎燕东逛西晃,第一次听到与工作有关的人员声音,感觉非常亲切,“张局长?春节好啊,现在没事。”
“能出来吗?有几个朋友想约在一起吃顿饭。”
“都什么人?”我害怕这样的场合,节前喝酒差点把老子灌翻,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天天在老丈人家里得时刻注意影响。
“都是几个熟人,另外钱老板也在。”
“好吧,在哪里?”
钱大军就是我新房子的开发商,人家给了优惠,见一面吃顿饭也是应该的,我对郎燕说了,话音刚落,刘姨和郎燕同时说道:“少喝点酒。”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句话对我和郎一平来讲,都成出门的惯用嘱咐语了。
“知道,我争取不喝,免得你们担心。”
“阿弥陀佛,你做得到我才信。”
我懒得计较,出门到了皇城酒楼。
张仪电话里说是几个朋友,实际上就他和钱大军两人,我进去时二人正喝茶聊天呢。
“你说的朋友呢?”
张仪笑道:“我们两人不是吗?哈哈哈…。。”
“不说玄点,陆局长也不会出来。”钱大军是个胖子,四十岁的样子,一副小眼睛看起来却很精明。
我跟着笑起来,说道:“哪敢呢,房子还在你们手上呢。”
“跟我们开玩笑啊,谁都可以胡弄,就是不敢胡弄你。”张仪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带封皮的证书,“今天约你出来,就怕耽过你的好事。”
我接过一看,是房产证,疑惑道:“我只付了首付,银行按揭还没下来呢,怎么证书都下来了?”
“特事特办嘛?你和郎燕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我们怕你等不及了。”
“还要几个月。”我心里大为困惑,钱没交够也能办房产证吗?我试着问了。
张仪和钱大军对笑,然后对我说道:“大军早想认识陆局长,交个朋友,钱嘛你就别*心了。”
“那怎么成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行,我明天借钱也要还给你。”
钱大军说道:“陆局长这就不给我面子了,老实说,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觉得你老弟是个英雄人物,一直寻思着想交个朋友,刚才和张大哥一说,他愿意做这个中间人,如果再计较这点钱就是看不起我钱某人了。”
我日,这还是一点钱?二十多万呢,这是老子收到的第一笔六位数的大额礼金。
“他这么巴结我,到底有什么企图呢?莫非房地产不景气想转行搞煤矿?”我暗暗寻思,揣好证书,坐下来。
“无功不受禄,钱大哥有什么事用得着小弟的,尽管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办得到。”
“哈哈哈…。老弟太小看我了,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给兄弟一点见面礼而已。”
我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心里也就坦然了,只要不是为难的事,就是找关系给他跑一跑也是可以的,二十多万跑一次腿,值得。
“老哥太看得起陆川了,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敬你和张局长一杯,新年未过,也祝你和张局长新年快乐。”
喝完茶吃饭,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家,整个过程我们都是说些风花雪月,政坛商界秘事,二人对我有什么要求只字未提,看来钱大军真的是想交朋友。C
173 【结义】(求花)
回到郎燕家里,我骄傲的宣布:“回来了,滴酒未饮。”
郎燕不相信,上来把我拉近闻了一下,说道:“乖,这次很听话。”
鼻子里闻着她香香的味道,眼睛看着隔得很近的美丽的脸庞,我心里一阵冲动,很想亲亲她湿漉漉的小嘴,刘姨就在旁边看电视,我不敢造次,从包里掏出房产证,在她面前一亮,“看看,这是什么?”
她接过,“是什么?啊,房产证!妈,是房产证。”
母女俩立即凑在一起,打开仔仔细细的看,郎燕疑惑的问道:“陆川,你不是说要年后才能办下来吗?”
我得意道:“知道刚才谁请吃饭?建设局的张局长,他特别交代办的。”
二人也不懂这些背后的关节,只知道有新房子住了,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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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一平还没回家,先锋电视台播的新闻里,他正在县水泥厂慰问一线职工,面容可亲,问寒问暖,郎燕说道:“爸爸在电视里比下面看起来更帅气。”
刘姨笑道:“都老了,还帅气什么。”
“老帅哥嘛,爸爸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孩子。”
刘姨满是皱纹的脸沁出一丝丝红晕,“你爸爸穿上军装才好看。”
郎燕笑嘻嘻说道:“妈妈肯定着迷了吧?”
刘姨轻轻打了她一巴掌,“没大没小,当着陆川的面这样说你老妈。”
郎燕不依,撒娇道:“妈妈,陆川也是你儿子呢。”
“呵呵呵…。。是啊,我老糊涂了。”她看看我又转头看看郎燕,问道,“陆川,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
“五月一号怎么样?”我问郎燕。
“问我吗?我听你的。”
刘姨笑道:“没过门就这样听话了?陆川,我们这个淘气鬼也只有你把她有办法,我和她爸的话一句也不听的。”
郎燕红着脸嚷道:“哪里嘛,我最听话了。”
正说着,郎一平回来了,郎燕跳起来去开门,我看着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若有所动,方想到钱大军的真实目的恐怕不在认识我这样简单,说不定和这位先锋县的土皇帝有关。
屋子里一百八十多万现钞,保存是个大问题,我寻思了各种办法,觉得都不保险,床垫下、柜子里、厕所……等等,各处看遍都觉得不满意,这小区地势偏远,人流少,最怕小偷上门。小偷单单为了钱还无所谓,如果偷得这样大量的现金在外面公布出去,老子立马死翘翘了。
存折卡里的钱好办,我已经在取款机上把所有的资金集中到了一个卡上,揣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皮包里。
看着一大推红红的票子,感觉既兴奋又胀眼,余光瞟到屋子一角的水果箱,突然灵机一动,“大隐隐于市”,老子何不来一个障眼法,滕空一个苹果纸箱,把钱统统一叠一叠放进去,然后和其他水果箱一样用封口胶封好,随随便便丢在角落里,把倒腾出来的苹果放在茶几上,如果小偷翻累了想吃水果,外面现成的,不用麻烦他搬箱子。
这一切做好,我站在远处审视一番,于其他几箱水果没任何差别,“嘿嘿,谁知道这是一百八十万?”心里感觉十分满意,才上床安心大睡。
郎燕工作的地税局属于垂管单位,工资人事都是上级地税局管理,工作调动十分方便,郎书记给他们局长一个电话就搞定了,所以,假后第一天就直接到先锋县地税局报道上班了。
大家都还沉侵在节日的闲散里,上班也不过做做样子,最多就是打扫一下清洁,相互问候一番,我刚刚坐下,杨青山给我打了个电话。
“春节知道你忙,没打扰你,现在可以出来了么?”
我听到老朋友的声音,倍感亲切,刚才还寻思找几个人聚一聚呢,想睡觉就有人支枕头,这杨青山硬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
“可以啊,你有那些人?”
“旧缘重续,前次大家说好的事没干成,这次好好聚聚。”
“在哪里?王书记和尘中在没有?”
“香山苑,都到了,只差你一人了,快点。”
我转身给刘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单位有事,中午不回去了。
香山苑在城郊,半“农家乐”性质,其规格比城里的娱乐设施还高,服务员统一着装,一举一动都显得训练有素,消费实行会员制,每次收费当然都不便宜。
我到达时,王文刚和黄尘中果然都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