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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却见到傅岚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含糊地问他是不是做完财神回来了。他说就等我一起出发。这时母亲插话了,她说傅岚等了我一个早上,我应该陪他去一趟。
我从来不介意做善财童子的,所以立即起床梳洗。他早就为我准备好衣服了,是沈红送给我的枣红色的那一套,他说新年穿上应景。我穿上才暗暗叫糟。衣服很合身,颜色也很好,可就是太短了,领子也开得太低了。
傅岗见到了,连说好,这衣服刚好用得上他送到项链。他殷勤地为我戴上,还问我母亲的意见。母亲当然也是说好。
在去商场的路上,他解释之所以要拉上我去派利是,是因为这两年来他不断被女性骚扰,打他的主意的女人遍及全城,他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金乐。
我听了抱着肚子大笑不已。他有点尴尬,但还是说了下去。他说想暂时借我来作挡箭牌,以解燃眉之急。
“为何不来者不拒,以解你的空虚寂寞。”我取笑了于他。
他笑笑说他虽然空虚,但是不寂寞,因为我这些朋友。
“你还是认真找一个,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收起笑容认真地说。
“我有时间工作,没时间恋爱。”他叹了一口气,“要维持那么多的人的生计不容易。”
我失笑了:“真是铜臭味满身的商人,脑子里就知道赚钱。还要冠上堂而皇之的理由。”
他也笑了:“你为何要揭穿我呢!留点自尊总行吧!”
商场里这时的人不是很多,傅岚对每个上前跟他问好的员工,都发给一个利是。一下子他身边聚集了不少女孩子,果然是受欢迎!但我却被挤到了一边去了。他留意到了,立即轻轻推开众人,向我走过来。
这时大家眼里才放下了我,有几个女孩子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看来这挡箭牌的角色也不易当,但她们不幸遇到的是朱一帆的高足。
我附在傅岚的耳边轻声说:“你要配合我才行的。”我笑语盈盈地说着这几句话,不知者还以为我们在说着悄悄话。
他很合作在伸手轻扶着我的腰,而后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的腰好细。”我伸手拧了一下他的手臂。
派利是继续,我们离开这层楼以后,我听到身后是一阵的窃窃私语。我倒成了众矢之的了。
我在男装部略停留了一下,选了一条领带,问傅岚喜不喜欢?他依然挽着我的腰,小声问为何要加上这个环节。
“假公济私。”我笑着回应他,为他换上了新的,然后拿出现金来结帐。傅岚看到我手上的一叠现金,吐吐舌头说我比他还要有钱,早知道让我做散财童子。这是朱一帆给的礼物钱,我也料不到那么多。只有掩饰地说是我全副身家,用来支撑场面的。
方志明的电话这时打了进来,他问我在何处,我说在商场买着新年礼物。“送给我的吗?”他笑着问。
“礼尚往来,还人情的。”我说。
“是你自己一个人吗?要我来陪你吗?”他又问。
我老实地说和其他人一起来的。他立即问是谁?
你不认识的。我只好瞒住他,让他知道我跟傅岚在一起,难免要猜疑一番。
“只要不是男人,谁也没关系。”他也没再多问。
我们下一站到“天上人间”,顺便吃午饭。车在大门停下后,他不用保安,亲自为我打开车门,小心地扶我下来,还为我拿着大衣。这家伙不做演员浪费了。
照例是派开年利是。这里的女孩子矜持得多了,对着我的目光也不是仇视的,我降低了警戒级别。
傅岚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又细心地问我想吃什么。当然是情侣套餐,还能有其他选择吗?他要了一瓶红酒,我陪他喝了一点。又提醒他还要开车,不能多喝。他笑笑放下了杯子。
这时有人送了一大束红玫瑰过来。他接住,双手递给我。我料不到他做足了功夫,只有笑着收了。
晚上我们回到他的酒巴。停车场里车多为患,他几乎找不到车位。他摇摇头说当初这里选址出错,停车位太少。我没好气:“你还不如说你的生意太好了。”
当我看到一辆敞篷跑车时,不禁大为惊讶。这款车在这小城里是绝无仅有的。傅岚不以为然地说:“就算捡到钱,我也不会买这种车。”
“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我嗤之以鼻。
“你若是肯嫁给我,我立即去国外订购一台。比这台更贵,更好。”他笑了。
开什么玩笑!我上前去拧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早有准备,笑着闪开了。
他向我介绍这台车的来历:“这是车城太子追女孩子的专用座架,自从他结婚以后,这车就让他妻子开了。”原来是方志明前妻的座架,我几乎看走眼了。
酒巴的经理早就在大门恭候了。傅岚低声问了他几句话,然后对我说带我去见这台车的主人。
一间很大的厢房里坐着十来个人,珠光宝气,鬓影衣香,一看就知与别不同。傅岚前去与一个浓妆、长卷发的女子打招呼。她正吸着烟,见到傅岚便丢下了。他们似乎很熟悉,亲热地说着话。
傅岚介绍我们相识。这是我头一次在照片以外的地方见到方志明的前妻汪晴。她真的很美,混身散发出女人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不凡。方志明对她念念不忘是有理由的。见过她的人尚且不会忘怀,更何况是她同床共枕的丈夫。
我一下子泄气了,我的年轻敌不过她的风韵。若是让方志明再选一次,他还是会选她的。见到她本人,让我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这时她也在打量着我,还笑着说我的气质很特别,让人一见难忘。嘴甜人美,就是不知道方志明当初怎么会舍得放手。
这时她身边有人过来跟我打招呼,居然是田燕涛。他穿得很随意,随意的衣着让他俊郎的外貌更加突出。这里十多个人,仿佛只有她们两个存在。
我心里又暗暗叫糟,他若是随口向方志明说起在这里见过我和傅岚,难免又要我解释一番。冤家路窄,怎么老是遇到熟人呢!傅岚还替我拿着大衣呢!
田燕涛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但却心虚地觉得他眼里一定是别有他意。他一定又是把我跟傅岚联想在一起了。
陪她们闲谈了一阵,傅岚就告辞走人了。他说我似乎不喜欢里的人,所以带我早早离开。我让他识穿了,但还是死挣着说你不想里面的女人缠着你,才用我做借口脱身。
他笑了,说那几个女人惹不起,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她们的丈夫还是醋瓶子,男人勿近。
我说你送我回家吧!你忙了一天也累了。他又笑了:“你忍心抛下孤苦零仃的我吗,我们还是不要辜负这良辰美景,尽情放纵。明天之后,我们说不定没有这时间、这心情。”
他说得很对,象我这种伴君如伴虎的人,每天崩着神经工作,那有放开心情享乐的时候。难得远离尘俗,怎可白白浪费了这美好的心情呢!
傅岚又告诉我他买了一些烟花,我们可以找个僻静之处玩个痛快淋漓。我听了,跳起来抱住了他。
他开着车沿着江岸驶去。这条路上一向少人,车也不多。当经过一辆红色的小车时,他明显地减了速度。我奇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淡淡地说没事。
我起了疑心,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好说实话,刚才那辆是他熟人的车。我问他为何不下车打招呼。他支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不想破坏他的好事。”我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在黑夜之中他没看到。
车在一处僻静的江边停下,他从车尾厢拿出几大束那种点了就会发出荧光的小烟花。大老远跑来居然是是烧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又气又好笑。
我们点着了一把烟花,立即把周围的黑暗点亮了。我清楚见到了傅岚面上的亮丽神采。他挥动着烟花,大声地叫着,如同孩子。我被他感染了,也跳了起来。我们点了一束又一束。傅岚还把它当长剑,表演剑法,口里念念有词地说这是平沙落雁,那是分花拂柳,引得我哈哈大笑。
烟花慢慢地全部熄灭了,傅岚扔下手里的棍子,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愣住了。“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夜晚。”他在我耳边柔声说。
我没有回答他,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继续说:“可惜象烟花那样,太短暂了。虽然美好,但却留不住。”他放开了我。
他只是一时伤感,我释然了,反而轻搂着他说:“能够拥有,就算再短暂也是值得的。”
他任由我搂住,轻声问我可有爱我的人。他的问题让我有了甜蜜的感觉,我有深爱着我的人,是方志明,这是无庸置疑的。他听不到我的回答,又问;“你爱他吗?”这是当然的事。但我却没说话。
傅岚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曾经有过深爱着的人,也曾经深爱着别人,可是现在只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