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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毅拿起酒杯说公司请到我是公司的荣幸,又要我喝了一杯。我内心有点诧异。这句话本该是胡总说的,毕竟他还是大家的头儿。偷偷看看胡总,他一脸无所谓,陪着他弟弟在说笑。这个席毅,倒把自己当作了掌门人了。
被大家轮流敬了几次酒,我发现小胡总带来的酒已所剩无几,心里暗暗窃喜,不用再喝了。谁知小胡总向他的助理低声说了几句。助理转头又拿了三支上来。小胡总还一脸得意地对我说:“我这次带了两箱酒过来,你尽管喝就是了。”
我哭笑不得。朱一帆在旁无动于衷,依然和大家在说笑。这时我的电话却忽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朱一帆打过来的。他神态自若地说着话,但有只手却放进了裤袋里,在搞什么呢!我躲进了洗手间跟他通电话。
“你没事吧!”他笑着问。
“支持不住了。”我没好气。
“吃那么多葡萄没作用吗?”他在路上买了一袋子葡萄给我吃,说是吃了不容易醉酒。
“你以为喝的是白开水,全是不折不扣的五十度以上的酒精。”借着酒意,我不客气地回敬他。
“几百块钱的酒让你糟蹋了。”他很是惋惜地说。
“我不能再喝了,喝多了会闹笑话的,你要帮我解围。”我向他下命令。
他笑着答应了。
我回到席间,席毅又要邀我喝酒。朱一帆笑着对他说若是灌醉了我,今晚就要负责到底。负责不起,席毅放过了我。
散席之后,小胡总对我说:“你要好好地协助一帆。我们的采购部就靠你们两个支撑了。”
朱一帆在旁为我回答说:“靠的是两位胡总的支持,我们才能运作得更好。”
回到家里,我找了张沙发躺下不动了。朱一帆捏捏我的脸问:“真的醉了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懒洋洋地回应他。
“还好,没醉倒。”他拍拍我的脸,“回房间睡吧!沙发不舒服。”
“你抱我进去。”我故意戏弄他。
朱一帆没好气:“女孩子,你说这句话很危险的,会让男人误会的。”
“你会误会吗?”我昂起头双眼水汪汪地看他。
“真的醉了。”他喃喃地说,拦腰抱起了我,把我送回了房间。还在我床头放了一杯水,让我口干的时候可以喝。他还没离开,我的电话就响了。不用问是方志明打来的。他听到我说话的声音立即问我是不是喝多了酒。
“我升职了,所以多喝了一点。”我笑嘻嘻地说。
“你忘了你总是醉酒出事吗?”他的口气中有一丝愠怒。
“你不暗算我,我会出事吗?”我还是在嘻皮笑脸。
“我担心你。”他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你不爱惜自己会让我担心的。”
“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放心。”他的叹气令我的醉意醒了一半。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我这段时间会很忙的,可能没时间打电话给你,你要多照顾自己。”他说过上面特意调他到白江帮忙一段时间。看来金泽是想逐渐地收复失地,装修之后烽烟再起是难免的了。
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忙着敬酒,吃了太少东西了。爬到厨房,却见朱一帆在里面煮着食物。他见我进来,笑着说:“饿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又说:“刚才你没吃东西,所以我煮了点粥给你,你先去梳洗一下,很快就能吃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
洗了澡,我觉得清爽多了,酒意也没有了。朱一帆盛了一大碗鸡丝粥放在电视机前面,让我边吃边看电视。这是我的坏习惯,朱一帆每次都会批评我,但还是放纵地让我我行我素。
“下次喝酒之前一定要先吃点东西,否则回家之后要满屋子要找食物。”他也盛了碗粥坐在我身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也养成了这个坏习惯。
“有你在怕什么。”我不以为然。
“我若是不在呢!”他没好气。
“那我就不喝酒。”我有意戏弄他。
“傻孩子。”他笑着摇摇头。
等我把粥吃个精光,他才开口说话:“你表现得很好。看得出小胡总对你很满意,你以后就安心做我的助手吧!”
我不以为然,其实我觉得自己表现得还可以更好些。
他又说:“今晚全场最不高兴的是席毅。表面看来他没事,但心里恨得痒痒的,他原想把一个心腹安排在我身边的。胡总也同意了。我早料到他会这样做。一早就向小胡总推荐你了。他只有认命了。”
“下半个月我们的工作更忙了。金泽的商场正在装修,元旦前后我们要跟他们大干一场。”朱一帆继续说:“我一向反对打价格战,但席毅却不同意。头痛呀!”
“两败俱伤始终损己不利人。”我慎重地说。
他笑笑说:“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连续两天没睡好,朱一帆说我憔悴多了,叫我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他是个很好的上司,我要承认,起码他没有太多给压力我。
第二十二节 打架门
在我的怂恿之下,朱一帆决定和我秘密造访白江。因为是微服私访,所以只请示了胡总。虽然两地来回只有八个多小时,但朱一帆还是决定住上一天。我带上简单的行李和他秘密出发了。
我们去到的时候,金泽的剪彩仪式已过了。商场内外人头涌涌,水泄不通。我们挤在人群中,仔细地留意销售和价格。我眼尖,一眼见到混在人堆之中的方志明。不是因为他鹤立鸡群,而是因为他今天穿的是那件浅紫色的衬衫。
朱一帆低声对我说:“你见到方志明了吗?”
“见到了。”我正说着,手机震动起来。掏出一看,有信息进来。是方志明发过来的,他说见到我跟朱一帆在一起。
我回了条信息给他说:我们只是秘密私访,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来到。
这时朱一帆又低声对我说他见到了白江所在区域的采购部经理林华和营运部经理李映。“我们去找间宾馆住下吧!”他说:“我不想他们知道我来到。”于是我们离开了商场。
登记住宿时,我要求只开一间房。不是想替他省钱,而是想有机会听他说秘密电话。他无所谓。
放下行李,他说想先去自己的商场看一下。我跟他来到商场。真是天渊之别,我们这边冷清得不得了。虽然也在搞个什么答谢活动,大门外彩旗招展。也有一大堆礼品放在大堂中间。但顾客的数量还没有上班的导购员的人数多。上班的人也是懒懒散散的,见了顾客也不理睬。
朱一帆尴尬地看着我,因为来之前他还认为这里跟金泽那边会不相伯仲。“公司有一套方案来应付金泽的重新开业。”他是这样说的。
我笑笑,也没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是不智的。
“营运部那边把方案说得天衣无缝,原来是中听不中用。”他冷哼着。我没回应他。不能不说田燕涛的功劳,他们出台的那些无懈可击的应付方案,早就摆在了金泽的会议台上。知己知彼,见招拆招,金泽不赢就是怪事了。但朱一帆似乎没发现这个问题的存在。
我们草草吃完午饭,又去了金泽。这里的人流不但没少,反而好象多了起来。
“抢在元旦之前的星期六开业,是有不错的效果。”朱一帆说:“你看出价格有什么异样的吗?”
“没有呀!跟我们的相差无几。”我虽然没尽知所有商品的价格,但对比金泽用来搞促销的几个白电,我们两间商场的价钱是一样的。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千方百计争取来的优惠政策,金泽也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说明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价格的底线。”朱一帆在冷笑:“若是席毅来到,恐怕当场吐血。”
“这只能说明每个品牌都不想两边得罪。”我不以为然。我当过夹心饼,知道左右不是人。
“仅仅是白江才出现这种问题,你不觉奇怪吗?”朱一帆还是在冷笑。
说话间,我见到方志明向这边走来,他是冲着我们而来吗?仔细一看,他在向一群人打招呼。朱一帆笑了:“林华李映让人认出来了。”这两个家伙来得比我们还要勤快,难怪被人认出。
“他会认出你来吗?”我担心地问,后来一想,方志明一早就认出我们了,他装着没看见而已。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认出了,让他们请出场去就是了。”朱一帆倒无所谓。
下午的时候,胡总打了个电话来问情况。朱一帆没好气地说:“我发几张照片给你就知道是什么环境了。”他把在两间商场里用手机偷偷拍到的照片发给了胡总。
我们又把白江里其它几间有点实力的电器商场全走了一遍。发现他们的情况比我们的商场还要好。朱一帆面色都变了。他一向都是笑容满脸,这时沉着脸。我明智地不作声了。
回到宾馆,他还是默不作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