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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送你的生日礼物……甲辰年八月十八生,注定人中之龙呢!”百里骥拈起缠在上面的丝线,亲手给他系在颈上,然后左看右看地笑:“不错不错!”
百里骐将玉攥在手心,与他额头相抵,轻轻磨蹭着,半闭着眼睛问:“我送你什么呢?”
刚才还醉态憨然的某人一下子来了精神,揽着他的脖子后仰着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头晕么?”
“嗯……怎么?”
“你刚才不是问该送我什么吗……”
“嗯?”
“我想要你。”
百里骐闻言挑眉:“怎么个要法?”
“这个嘛……”百里骥搓搓手,眸子晶亮着,目光沿着对方开敞的领口溜进溜出,最后对上他的眼睛,嘿嘿地笑,那表情像极了某种狡猾的小兽。
百里骐最爱他这个样子,顿觉连心尖都酥得发痒,恨不得整个将那人吞了压压火。心随意动,他一口咬在雪白的肩头,牙齿轻轻挤压着,双手循着脊柱、侧肋不住向下揉捏,引得百里骥一阵呜咽挣扎,却又无论如何挣不过,只得尖声叫屈:“今天是我生日!”
“既然你说想要,可别半路逃了。”百里骐邪邪一笑,舌尖沿着诱人的锁骨滑过,果见对方因为这个小动作反射性地紧闭上眼睛缩着脖子。
趁着这个空儿,利落地将他滑落肘间的湿衣撸至手腕,反绞打结。
百里骥大惊,再要挣扎已然迟了,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包缠的紧箍。
“你你你……”
百里骐噙住那多话的嘴,右手慢慢在他尾椎处徘徊画圈,左手不知何时摸到前面,熟练的动作。
百里骥倒吸一口气,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着,周围的水仿佛都凉了下来……
当他以为快要结束时,所有温柔的折磨却毫无预兆地停下,宣泄的出口被微茧的指尖堵住,直把人满腔热血全堵在心口。
百里骥蓦然睁开眼睛,半晌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能瞪大眼睛。
那个恶魔森森地笑着:
“计算的不错……”
百里骥摇头,摇头,再摇头。
“那蛋糕里掺了什么好东西?”
某人往后缩了缩,撞到池壁。
“装醉装的挺像的。”
“不是……”想要举手指天发誓,动了动——绑的紧紧的,未果。
“我原本真是感动。”百里骐在他耳边吹气。
百里骥眨眨眼睛,哑着嗓子哀求道:“那你放开手……”
“我说的是‘原本’。”
那只掌控着的手又揉搓几下,偏偏拇指堵在尖端纹丝不挪动。更要命的是,另一只扣在腰间的手掌心丝丝内力析出,若有似无地专在他敏感的地方蹿悠,痒麻无比却又抓不得挠不得。
“我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百里骥受不住,眼前忽亮忽暗的都发眩了,什么谋划算计的全忘光光,不管三七二十一拱到他肩窝里凄惨惨地叫:“求求你放开,不然我会死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百里骐微笑着松开手——这人是要陪自己一辈子的,总不能真下手折腾他吧,差不多给个教训就得了。
百里骥倒是连一秒钟都没多等,闷哼一声,身子直接软软往水池底下瘫。流水很快将缕缕白浊带走,然而他全身瑰丽的红霞却如煮熟的虾子般着了色,没个一两刻的绝对恢复不了。一番较量下来,他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此时恨不得把脸埋进水里,再不抬头见人了。
百里骐环腰托着他,一面欣赏着那羞愤懊悔的可爱表情,一面轻巧几下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你一点儿事都没有么?”
见他困惑不解的样子,百里骐伸手牵着那犹在微微打颤的手覆上自己身上某个兴奋的地方。
百里骥被那硬热吓得几乎跳出池子,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飞快地缩回手指月发誓道:“我确实没用春药,只是用了一点点迷药而已!”
“我知道。”
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凝水为刃的双手,修长而有力;青春少年的身体,柔韧而美妙。干柴烈火的好大年龄,即便在水中也燃得起燎原烈炎。
百里骥终究被他熟练的挑逗引起兴致来,主动抬起腿在那没有一丝赘累的坚韧腰间轻蹭。
借着滑润的泉水,手指得以顺利探入紧窒的身体。
百里骐吻住险些让自己理智崩溃的细碎呻吟,忍耐,再忍耐,慢慢开拓。
见那鼻尖额角上细密的汗珠,百里骥到底不忍心看他受折磨,红着脸道:“可以了……”
百里骐几乎就想这么长驱直入了,但又怕准备不足弄伤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让他在意的人。
想疼他,想爱他,真到“疼爱”他时还要担心他。
“这水的效用不比香露,我怕……”
“不要紧”,百里骥攀着他靠近耳边:“先慢慢的,再——”
红润的唇被狠狠吻住,几欲把其中的空气抽干。
百里骥向后靠在阶梯状的斜壁上,有些窒息地眩晕着;手足早就软了,但仍本能地攀着那可以让他支撑着的身体。
恍惚间,后面比温泉更热的硬实挤进来,身体被缓缓撑开,进而慢慢的填满。
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是胀。
百里骐照例停下来,低头吻他微蹙的眉心。一滴晶莹的汗水落进池中,激起极小的几圈涟漪。
每个人表现爱的方式都有所差异——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经历,对爱的理解也会不尽相同。
坦白的说,百里骐并不是那么十全十美,他的性格中确实有不少暴戾因子。他也许固执、强硬、我行我素;他也许不讲道理,不肯退让,不愿示弱。然而在这一刻,他绝对是体贴而细致的。无论情事前是多么的急不可耐,也不论接下来会是如何的暴风骤雨,这个时候他都会强忍着停下来,等待。
这已成惯例的片刻等待就是他的爱。
同样是男人,百里骥自然明白他等的辛苦,也明白他坚持着在等自己适应。虽然偶尔也恼他从不松口非要抢着在上,但见他明明一头的汗,仍那样急切而小心地看着自己,那种心疼担忧的眼神是绝对装不出来的。每到这时,百里骥就觉得心口某处融化开,具体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努力地放松自己,全身心的去接受他。
这抛却矜持的全然努力就是他的爱。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爱,两个也许原本不那么搭调的人最终才会成为天底下最契合的一双佳偶。
有月无风,星朗野阔。
水气氤氲的池边,湿透的衣物丢的随初可见,最远的甚至扔到了卵石铺就的小路上。金石脆亮的虫鸣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呻吟间或响起,暧昧绮丽地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两人虽都不是那等迂腐保守之人,但也极少在露天环境下肆意亲昵。不过不得不承认,天为锦被地为床笫,实在让人忍不住要兴奋。
先前还在水中的两人,待到残月西沉时,不知不觉已躺到了池边装饰用的几块大青石间。
中秋夜凉,所幸青石终日被热气蒸得湿润温暖,十足的天然地热。
以百里骐这种程度的内力,平日里要听到他的呼吸声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但此时,一声声深重的喘息,毫不掩饰的情动。
他本就话不多,现在更是只做不说,纯实干派,惜字如金。
百里骥被他一下一下顶得全身打颤,那深嵌在体内的灼热仿佛能直抵到心头;五脏六腑被推挤着,奇怪的感觉无法言说。每一次体力透支的好似都要昏死过去,偏又被下一拨更强烈的刺激唤醒所有的神经。
细微的角度变换,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却滔天漫地。
百里骥不敢叫——不仅仅是因为不好意思,更是害怕叫出来后那“影响深远”的后果。他紧紧咬着唇,指尖都掐到掌心里去了,还是时不时有几声逸出。
而这隐忍在喉中的呻吟,听在百里骐耳中足以媲美极至的春药。他略退出些许,环着他翻个各,松手……
百里骥早已经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支持着他的外力一旦撤开,立即毫无保留直直坐了下去——
“啊!”
近旁一棵树上的宿鸟扑剌剌惊起,“嘎”的一声长鸣,飞远了。
被穿透的感觉几乎让百里骥忘记呼吸,随之而来的强烈刺激如潮水般冲破了最后的理智,让他放弃隐忍,一声一声哭叫起来:
“这样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