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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声音很吵,我的脑袋里全一片空白,不知谁在说:“运法。”
我艰难的盘坐下来,运用心法,胸口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可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我开始恨起自己平时没专心修炼,否则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连怎么控制体内的气流都不太清楚,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灵魂出窍,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巴哈,古丽,基仔,飞天,最后的楚颜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渐渐的失去知觉。
灵魂仿佛在飘啊飘,飘的很远很远,从哪里来,又将去哪里,好像梦境一般。
那么像盘古开天地,睁开眼只是混沌一片,白,一片撩人的白。
下雪了?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这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一点可以用来分别的建筑和特征,只是一片白。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砰”撞到什么东西,一看,竟是一面纸,一色无花的纸,扇形,而我,就在这图形的中央。
我,是在扇子里?!
好累,整个身体像被人鞭打了一百,没有一丝力气,只想闭上眼睡过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听到有人说话。似近似远。仿佛在耳边。又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恍惚中。一个穿着粉色裙子地“我”。走在林荫道上。手上抱着一摞书。年轻地脸。纯真地微笑。
“罗悠!”身后有人叫。
“我”转过身。刚想答应。却从旁边忽然闪出一辆车。“砰”地一声。手中地书洒落在地上。“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个情景……是我穿越之前地事?我地心猛地一颤。努力睁开眼。听到一阵嘹亮地啼哭声。这次。是一栋古代地别院里。一个二十多岁地妇人正躺在床上。怀中是一个襁褓中地婴儿。脸色有些疲倦。掩饰不住地幸福却从嘴角那丝笑意中流露出来。
那婴儿粉妆玉琢。红扑扑地小脸蛋。煞是可爱。只是。她地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东看看。西瞄瞄。倒不像个初生地婴儿。仿佛有着自己地思想。
在她床边,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脸关切的看着那个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伸手轻撩妇人散落的发丝说:“夫人。辛苦你了。”
妇人微笑:“老爷,是个女娃。取了名吗?”
“取了,我希望她长大能像湖水一般清澈。像云朵一般悠闲,就叫清悠。”
“清悠?”妇人眼睛一亮。“好名字,乳名就叫悠悠。”
那天,那栋院子里灯火辉煌,来来去去很多人,都来为那位老爷祝贺。
深夜,妇人见那孩子甜甜睡去,靠在丈夫身边说:“老爷,如若是个男娃就好了,将来继承我们一水家族,可惜是个女的,舞剑什么的,还是男娃好。”
“女娃也好,这孩子一出生便哭声嘹亮,那眼睛一眨一眨的,长大了一定极其聪明,谁说女娃不能舞剑,夫人不就是剑术地高手?”那男子笑着抚摸妇人的发丝。
妇人幸福的笑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忽然场景猛地又换了,就像放电影一般。
还是那个院落,中年男子把一把小巧的银剑交给我说:“悠悠啊,这是我们一水家族倾注了几百年的心血,一代代才铸造出来的银剑,三界地人也很有意这柄剑,可是爹不给,爹要把它交给你,因为看得出来,你一定会是个好的继承人。”
我欣喜地接过剑,银剑在我手上发出淡淡的光,仿佛和我合二为一。
多年后,“我”已是一个十二三岁地女孩子,还是一袭粉色的衣衫,曼妙地身影在林间飞舞,剑光交错,“我”一脸自信的笑,缓缓的落下来。
这时,从身后蹦出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一把拉住“我”的衣袖叫:“姐,我肚子饿
“我”宠溺的摸摸他的脑袋说:“十二,你的肚子怎么又饿了?走,我做吃的给你。”
男孩子开心的晃着我的手:“姐,你的风月无双舞的越来越好了!和爹的已经差不多了。”
“我”笑:“哪里啊,还差得远呢。”
从小,爹便嘱咐“我”,要用心练剑,把一水家族的剑术延续下去,本来“我”很害怕,“我”是穿越来的呀,哪会舞剑?可是专心学竟也不难,“我”慢慢的爱上了舞剑,还有这个大家族,各个和蔼可亲,除了最疼爱的十二弟调皮的很。
给那调皮鬼做了一碗馄饨,“我”走出院子,去找了一片宁静的地方舞剑,唉,原来的世界是回不去了,现在这样也挺好,不用担心毕业了找工作,生活的平静安详。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我”一身臭汗的回到那片熟悉的山庄,却一下子惊呆了!
没有走错路,这条路“我”走了那么多年,从这个身体会走路开始就走熟的路,怎么会出错?可是,眼前的一切全完全变了,那座错综交错的大宅院落,变为了平地,仿佛不曾出现过。
“我”发疯一般冲进去,只看到一片刺目的血光,到处都是血,却找不到一个人。
“爹!娘!十二!”“我”叫的声嘶力竭,也没有人回应我。
“我”蹲在地上,恐惧的泪水流下来,直到一双手伸到“我”的面前。
那是一双修长的手,“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清隽的脸庞,特别是一双眼睛,犹如一湖水,深不可测。
他说:“走。我带你出去。”
莫名的,“我”便混混沌沌的起身跟着他走。
他说,他叫君,是路过此地,听到“我”的哭声才来看看的。
“我”不是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只觉得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控制。只愿跟着他。听他地话。
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要送“我”去一个地方。
“听我的话,那里有两个小男孩,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在那里你会很快乐的。”
“我不要走!不要离开你!”“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看见他的眼睛,就很舍不得。像中了毒。
他的眉目一冷,随即又温和的笑:“乖,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便很快接你回来,否则——”
“我听话。”“我”连忙说。
“这才乖,”他笑,“你要让他们都喜欢上你。但你不能对谁动心,你只能喜欢我一个。明白吗?”
“我”不是真地是一个十二三岁地女孩,在现代“我”已经二十岁。我明白喜欢的意思,可是那一瞬间。我竟点了点头。
他轻轻一笑,说不出的阴郁,“我”突然有种厌恶的感觉,可在看到他眼睛的一霎那又全部瓦解。
他在“我”眉心轻轻一点,“我”感到身子一颤。
“这样,你便只会听我一个人的话了。”他说。
“我”迷茫的问:“为什么是我……”
转过身,“我”只听到他说:“因为你拥有天下无双的神剑,而你身上十分纯净,没有妖气仙气或魔气,他们不会有任何戒心。”
他转过身说:“我说地话,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我”小声的应着。
“好,那你重复一遍,你现在是谁?”
“是和爹娘失散的孤儿。”
“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因为迷路了。”
“你应该怎么做?”
“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让他们喜欢上我。”
“然后呢?”
“毁灭那个地方。”
从那时开始,我没了亲人,没了家,身上,只有那把爹交给我地银剑。
我不停的冲撞那片白色的纸,可是没有一丝用处,走不出去,完全走不出去。
这是劫,难道这就是七情玲珑扇的劫?
喜、怒、忧、思、悲、恐、惊,所谓七情,要控制自己地心绪,让它平稳下来,但现在我完全不能控制,一想到君的那双眼睛,我就莫名地恐惧。
心诀,心诀,我像老和尚念经一样默念心诀,不知多久,才喘着气平静下来。
可是来不及调息,恍惚中,又换了一个场景,“我”在树林下舞剑,漫天的剑光,犹如一道划破天间地彩虹,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我”衣带飘飘,长发在风中飞舞,不停地旋转,旋转。
银色的剑在“我”手中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片刻,“我”才缓缓落地,手指轻轻掠过剑尖,唇边荡起一抹微笑,小小的眼睛眯起来,很满足的样子。
忽然,“我”笑意更浓,用剑朝一颗树下点了点,银色的剑发出一声长鸣:“喂,偷看的,还不出来!”
从树下推推搡搡的走出两个男孩,一黑一白,光从背影看,应该年纪很小。
“我”知道,那便是君要我找的两个人。
可是“我”故意抬了抬眉,装作吃惊的样子:“你们是谁?为什么躲在树后?”
两个男孩没有说话。
“唔,我知道了,你们是想跟我学剑吗?”“我”自顾自的说,扬了扬手中的剑。
白衣男孩摇了摇头:“我不要学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