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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幽的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他现在过得很好。”
巴古列的长发在海风中吹到一边,露出一张侧脸,我发现,他的侧脸真的很好看,和楚颜不同,那是一种狐媚的感觉,要不是他整天挂着轻浮的表情,该是个很出色地男人。
不知道他哥哥长什么样?高高的鼻子,吹弹可破的皮肤,一张瓜子脸,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神采,就算是捉弄你,也像个顽皮的小孩,让你不忍心生气太久,很快又会原谅他。
我猛地摇头,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哥哥长什么样?真是莫名其妙。
我转过身看巴古列,他没有注意我的神情,只是望着那片深海,表情莫测,又有些落寞。好像一瞬间变得有些不
我不禁有些恻然,那件事也不是他的错,本来是王族的孩子,却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宠爱,变成了这幅样子,从小一块儿长大地哥哥也不知所踪,还要被人说成是妖孽。
虽然初见他时一幅没心没肺,朱门酒肉的样子,心底肯定也会有着伤疤吧?
我在海边坐下来,这片海如此宁静和瑰丽,在这之前,我一定没见过红色的海,记得第一次见到地时候,还是古丽带我来的,当时我觉得海天一色,海水仿佛就要漫过身边,可是后来才知道只是错觉,所以便没了惧怕,反而越来越觉得这怎么望也望不到尽头地海有种神秘的美感,它是一片海,也是圣界世世代代地守护,那里有很深的爱,死去地魔族人,在那里保护着族人的平安。
赤海的另一端,是什么样子的?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圣界的人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想法?
“你怎么不问我还想说什么?”
抬头,巴古列正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你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反正这里也很舒服,我不急着走。”
风吹起我的面纱,露出那个大耳朵。
他看了我一会,忽然笑的很玩味,一瞬间我有些恍惚,这个笑容,好像哪里见过。他说:“你的耳朵可真像扇子,鼻子也那么大,真不知道他的品味怎么变得那么差,再美的女人,他从来也是没有留恋的。”他手指忽然勾住我的下颚,“你幻化之后的样子一定也算不上最美,现在更没有人样。”
我根本不懂他的意思,只知道他在讽刺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退了一步。
“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走了。”我站起来就准备走。
“生气了?”他竟呵呵一笑,“所以说女人哪,都是俗物,没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
我继续往前走,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下晃到我面前,想不到还深藏不露。
“听说,白虎大人的琴毁
“你怎么知道?”消息还真灵通。
“我虽然日日与酒为伴,不代表我不清醒。”他挑了挑眉。
我忽然觉得,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有一天他与巴哈为敌……我不敢想下去。他应该很恨巴哈吧?夺走了属于他们兄弟的一切。可是转念一想,他们毕竟也是兄弟,把他们逼成那样的也不是巴哈,也许是我多虑了。
于是我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几天如果情绪波动的很厉害,七情玲珑扇也许会提早带你进入幻境。”
“什么幻境?”
“想必你已知道,七情是指什么,度过了那七个境界,你便可以早已蜕变为人,这七情本是和你的情绪有关,所以波动越大,会引起它的感应,也许,你会很快迎来一劫。”
“你是说,我要渡劫?”我心一冷,来到这里那么久,我虽然没渡过劫,可也知道渡劫要么大成,要么魂飞魄散。
“你自己小心,如若还未准备好,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一笑,“要不是扇子在你身上,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渡劫,渡劫,我心里又乱成了一锅粥,强迫自己要镇定,否则,按照巴古列的说法,就会导致劫难更早的到来。
可是这个男人真奇怪,我砸了他的场子,又和巴哈,古丽他们是好朋友,他应该恨我才是,为什么要巴巴的跑来告诉我?
一定他以为我认识他哥哥,想有一天能从我嘴里知道那人的下落,所以不想我死。
可是,我真的忘了有这么个人,这一切,都要等我记起来才能告诉他。
说来奇怪,下意识的,我很希望他们能团聚。
第一卷,四十一、三叶草米团,爱的表示?
走进树林,我便听见一阵悠扬的乐声,这声音我熟悉,是楚颜卷着叶子吹出来的。
白衣盛雪,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露出那只细细的草
他的手真是漂亮,十指纤长,就算只是拿着一抹树叶,也像握着一支青葱欲滴的笛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像个安静的听众一样不说话。
半响,乐声才停下,我已经眯上眼,快睡着了。
“进去睡?”楚颜在我耳边说。
“不,再坐一会。”我喜欢这样静瑟的夜,喜欢这片树林。
他笑笑说:“好。”
我伸过手把弄他的草环:“怎么真的戴着啊,又不是什么翡翠镯子。”
面纱下,他目光流动,瞳仁中央有亮晶晶的一点,比宝石还好看:“翡翠镯子我不喜欢。”
啊,我差点忘了他不是一般人,可是这草环就这么稀
我忽然心情好起来。拿过他地手。想要去摘掉那枚草天我再编个好看地给你。”
他抓住我地手。表情竟有些慌乱:“别动。是我地。”
“还是我做地呢。”我忍不住故意再去拿。他地样子真好笑。嘟起嘴。有点像巴哈地神情。
他微微错身。我扑了个空。倒在他身上。不。好像是整个压在他身上。面纱露出一角。他地眼睛蒙着一层雾。轻轻颤。
“那么小气。算了。不和你抢了。”我脸一红。连忙坐起身。
“悠悠是想收回去?”半响。他幽幽地问。
我看他,薄薄的唇抿着,仿佛有些委屈。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草环?”真奇怪,除了琴。还没见他这么宝贝一样东西。
他轻笑:“以前悠悠送给了别人。好不容易送给我了,却要拿回去。”
哦哦,原来还在记着那件事啊。
我像个登徒子一样撩起他的下颚,笑:“你还真记仇,我现在就记得你一个人了,还能送给谁啊?不要老捏着人家的过去不放嘛。”
“如果悠悠有一天记起来把草环送给了谁,会不会很难过?”他忽然问。
“为什么要难过?”一个草环而已,不要了还可以做。做一百个也可以。
“那时悠悠会想,你怎么会把这个草环送给我呢,应该送给那个人的。”他轻轻一笑。
我撩起他地面纱。他的笑那么好看,却没有到达眼底。
“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谁啊?”我莫名其妙。
“悠悠还想要全部记起来吗?”他的手指轻触我的面颊。
“当然要啊,你没失忆。不知道失忆之后有多痛苦,原来的事都记不起来了。比方说你是谁,你身上的东西是怎么来地。还有。我们怎么一下子长那么大了……”我絮絮叨叨地说。
我还没说话,脸就忽然被他捧住:“悠悠真贪心。只记得我不好么?”
原来他是怕我记起了别人啊,这人怎么这么患得患失一条缝:“就算我记起所有的事情,也不会忘了你啊,小白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的眸子亮了亮,波光流转,仿佛极其高兴。我看的有些痴,他戴着面纱真是浪费啊,像我这样的脸才应该戴面纱。
“今天巴古列来找我了。”我告诉他。
“嗯?”他微微侧过脸。
“这人还真奇怪,非说我那把扇子是他哥哥送的,还说我的情绪波动太大,会引起扇子地感应,很快就要渡劫了。”想起渡劫,我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悠悠在担心?”楚颜抓住我的手。
“不担心是假的,你知道我本来是人界地,什么渡劫啊,我都没遇到过。”
“不用。”他忽然说。
“不用什么?”我诧异。
他双手环过来:“不用担心,我在。”
“如果渡劫失败,会灰飞烟灭吗?”
“我不会让你灰飞烟灭。”他淡淡的说。
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心底漫过满满地感动,他的脸离我只有咫尺,我有些紧张,于是又用说话来掩饰:“啊,你说,我幻化**了,会不会比以前难看许多啊?你不知道今天那个巴古列说我就算幻化**了,一定也不是美女。”
“悠悠回到原来地样子了,最想做什么?”他打断我。
做什么?最想做什么呢?这我还没想过。
我想了又想说:“我想知道人界为什么会一夜之间不见
楚颜的眉心忽然一颤,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