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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扭动身体企图跳下来,却感到后背正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传入,像一条清凉的河流,我的身体渐渐冷却,那种炙热和疯狂的感觉,终于停歇了。
片刻,我被放回地上,身体的恢复让我的理智逐渐回归,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看他,想问他知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可是刚才的举动哪里像是有病,分明就是**狂,这种问题叫我怎么问的出口?
他的脸色平静无波,眸子却更阴冷。
想起刚才的一幕,我的脸禁不住又红了起来。
“为什么是他?”沉着眉,他的表情落在阴影中。
虽然意思不太清楚,可是很快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是花火?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为什么我会遇上他,为什么看到他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心会跳那么快?
他仿佛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使我的心忽然受伤,仰起头,冷冷的笑:“宫主刚才看到的也不是我吧?”
他的眼光炙热迷乱,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是还是忍不住有种受伤的感觉。
心忽然就硬生生的揪痛,那样缠绵的吻,仿佛很久之前曾经拥有过,可是,终于记不起来了,消散在时光中。
时光太窄,而指缝,却太宽。
当我们再度相拥的时候,我叫着别人的名字,而你看到的,也不是我。
鼻子酸酸的,胸口很闷很闷,很想嚎啕大哭一通,直到发不出声,直到精疲力竭,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多愁善感?
这明明是与我不想干的一个人,我刚才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受了什么蛊惑。
即墨瑾的宝石般流动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没有说话。
无论如何,我们曾那么近,可是他现在的表情看来却仿佛陌生人,甚至,还充满厌恶。
心钝钝的一痛,我扬了扬头:“我回去了,宫主。”
说完欠了欠身,一切回归原位,宫主还是高高在上的宫主,我,还是一无是处的小妖。
可是刚弯下身,就被一双手托了回来,他似乎顿了顿,说:“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乱吃!”
声音冰冷,深邃的眸子凝视我,仿佛是一种警告。
我只是吃了放在闲雅阁的果子,难道,那是有毒的?可是,我吃了很久花火送来的果子,也没什么事啊,而且,这种毒也太奇怪了,会让人想……
努力压下情绪,看了看那些果子,我淡淡的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即墨瑾眯起眼,盯着我,片刻,垂下睫说:“颜色微红的,和淡色的是不一样的。”
我记起来,花火给我的果子颜色很淡,刚才看到那些颜色鲜艳的果子,我还以为是熟透了的缘故,原来是不一样的。
“那是什么果子?”
他的表情有些别扭,蹙了蹙眉才说:“你吃下的,是情人果。”
情人果?这个名字好暧昧。想起刚才的感觉,心里痒痒的,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有一丝甜蜜。
情人果。吃了以后,情人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摇摇头,摸了摸脸,滚烫滚烫。
我的小动作被即墨瑾看了个正着,他的唇似乎不自觉的牵动了一下,月光照进来,脸上竟有淡淡的红。
难道,他也想起了什么?
我立刻窘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沉默了片刻,忽然觉得好累,眼皮快要耷下来,眯了眯眼,我觉得现在的样子一定像极了即墨瑾,他喜欢眯着眼,可是眼里的锐气却怎么藏也藏不住。
抬头瞄了他一眼,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突然这么困?
我仰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卑不亢一些:“宫主,我还是回去了。”
可是挡不住的疲倦让我又打了个哈欠,我今天的仪态大概糟透了,先是像个色女一样抱着人家,现在又露出吸了毒的样子,我狠狠的掐了掐大腿。
即墨瑾盯着我,忽然冷冷的扬起嘴角:“毒解了,毒性还未全部消除,如果你不想活命,随时可以走。”
一句话,我马上乖乖的坐到软椅上。不知道他和别人说话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我不想明天被人发现中毒死在屋子里。
躺到椅子上之后,我就像终于找到了归宿,整个身体软绵绵的,闭上眼就不想再张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即墨瑾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一点声音?出去了吗?很想睁开眼睛看上一眼,可是却不敢。后来,思绪越来越迷糊,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也许,我是想在这里睡觉的,只是,少了一个借口而已,所以,即墨瑾说我的毒性未除,我就飞快的坐到了软椅上。
我为什么喜欢在这里睡觉?刚来的时候,我是不太喜欢这里的,觉得很压抑,也很害怕,现在,是怎么了?
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越睡越沉,恍惚中看到自己穿着粉色的裙子,站在两个个男孩子中间,圆嘟嘟的脸蛋,笑的很纯,说:“今天我们休息一下吧,玩捉迷藏。”
“捉迷藏?”其中一个小男孩眯了眯眼。
“就是我躲起来,你们来找,谁先找到我谁就赢。”
“赢了呢?”另外一个小男孩忽然微微一笑,俊秀的眉目如远山。
“嗯——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我找了个僻静的草丛蹲下来,心里飞快的转,到底是谁先找到我呢?或者,我可以先背谁找到呢?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
我看见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小男孩越走越近,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扔了出去,正好落在他脚边,
白衣小男孩眼神一亮,犹如天边的星辰,嘴边温柔的笑容更深:“我找到你了!”
不出我所料,拍了拍衣裳上的草渣,我故意很郁闷的站起来,嘟起嘴:“不玩了,这么快就被逮到了。”
白衣男孩注视我,眼睛是全是温柔,腼腆一笑:“我赢了,要怎么办?”
这时,另外那个穿着黑色衣裳的小男孩也走了过来,在不远处却停了下来,黑漆漆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
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我说:“就这样。”用最快的速度踮起脚,搂住白衣男孩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如羽毛般轻的吻,他却似乎被石化了,清澈的眼睛一闪一闪,透着无比的欣喜,如一抹雾水荡漾开来。
我满意的看着他,又瞄了瞄身边,黑衣小男孩的脸落在阴影中,垂下睫,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黑色的长袍在风中纹丝不动,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静默。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在他耳边说:“为什么找到我的不是你呢?”我的脸上有一丝失落,然后,我看见他抬起眼,眸子里什么东西亮了亮。
转过身,背对他,我恢复甜甜的微笑,朝白衣男孩眨了眨眼,还有些害羞的样子。
十五、青衣
也许是睡得太深,总会做各种各样的梦。
一会梦到母亲斜斜的靠在窗口,纤细的身影,穿着一袭极地的睡裙,淡淡的粉色,温柔的朦胧。
半夜里,我爬起来,喝了口水,我很容易惊醒,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母亲听到声响,转过身来,定定的看了我一会,仿佛过了很久,才知道是我。
她走过来,把我搂入怀里,我的脸蛋在她胸口来回蹭,弄得她痒痒的,终于轻轻一笑:“飘飘不要闹。”
我露出牙齿笑笑:“妈妈怎么不睡觉?”
“妈妈在想一个人。”母亲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妈妈在想谁?”
母亲摇摇头:“在想一些很远很远的事。”
我踢了踢脚,翻了个身。
一会会,我又梦到了叶歌。
叶歌温柔如水地眼睛。俊朗地脸。他一笑。比阳光还亮。
我顶着湿漉漉地头发坐在他旁边。他顺手拿起一块毛巾轻轻揉搓我地头发。侧过脸。我笑地很甜。
“几点了?”我看了看窗外地天。深夜地城市。点点星光。美得像个梦。
叶歌笑笑:“要睡了吗?”
我脸一红。躲进他怀里。抬起头拨弄他地短发:“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手拉着手。一起在街上逛?”
叶歌摸了摸我地头发:“唔。还没干。这样睡觉会感冒地。”
我爬起来,瞪着他:“我在问你呢。”
他又拿过毛巾把我的头包起来,轻轻揉,毛巾太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很快,飘飘,再忍耐一会,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我胖胖的身子凑到他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叶歌,你说过,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在那个喧闹的角落里,我一直只有一个人,那么渺小,那么卑微,直到你来了,你和别人不一样,说胖胖的是福相,冬天晚上睡觉,像抱着个天然的暖炉。
你说:“飘飘,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