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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简单,根本就不值得一问,可是,这么多天来,我对剑术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想了很久,我说:“剑术。”这不是我第一次说谎,可是没有一次说谎的时候,像现在这么自然,没有一点点愧疚感,仿佛说的是个事实。
那人的眸子起了微澜,轻轻的荡漾开来,冷冽的表情和温柔的眸子,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次,我来不及心跳加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他有种奇怪的带动力,冷漠的时候,四周都似乎结了冰,那么疏离,甚至,危险;偶尔的情绪波动,却仿佛电磁波,让人如触电般颤动。
“你……”千言万语,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他凝视我,眸子平静无尘:“叫我即墨瑾。”
十四、情人果,发烧的感觉
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会经历不同的事,会遇到不同的人,而更奇妙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会遇到哪些人。
在许多擦肩而过的人里,也许下一秒,就有你一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
所以,你总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是神奇的第六感,这个人,是在哪里见过,某个瞬间,或者,是前生?
“即墨瑾。”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心房,明明那么强烈,却永远抓不住,就像我握着剑时的某些灵感。
到底,这些是什么?难道是楼小楼的一些记忆在我脑海里重叠?
可是,根据我知道的一些情况,楼小楼剑术不佳,也压根没见过即墨瑾,要说那个树林里的白衣男子,我还有些相信,毕竟,他曾半夜来找过我。
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如仙人一般。
就算没有看见脸,我也感觉得出,他很完美,这样的完美让我有时会猜想面纱下的那张脸是个什么样,可是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慢慢晃到宫中,这几天,每个午后,我会到书房看一些书,除了那本粉色封面的,其他的我也稍微看过一些,只是,不太懂。
深奥的修炼,似乎比数理化还要枯燥,我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遇见比数理化更难缠的东西。
首先,是打坐。
一坐要好几个小时。我盘腿坐在地上。直到腿都麻了。虽然没有什么质地变化。心倒宁静了不少。好像和瑜伽地理念差不多。
无论是剑术还是法术。好像都是故意考验人地意志地。不经过长期地苦练。是不能看出效果地。
抖了抖蹄子。我站起来。把书放进书架。伸了个懒腰。
每次有一点点声音。我就会迫不及待地蹦到门外。我在期待什么?
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看到即墨瑾了。他应该很忙吧?花火也不见踪影。即墨瑾当然比花火更忙。
即墨瑾说。每个午后。可以跟他学剑。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遇见过他。偌大地宫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就算看到了。我也不能去揪着人家问。你们宫主在哪里呀。
估计会被当做闹事的轰出去,或者当成哪个崇拜者,又引起绯闻。
坐了好久,似乎有点饿了,虽然身体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疲倦容易饿,可是东西好歹也是要吃点的。
瞄了一眼,书架下面还放着一盘果子,不知道是以前留下来的,还是这几天拿过来的,即墨瑾有时也会在这里看书,难道是给他准备的?
只吃一个不要紧吧?我拿起一只看了看,和花火送来给我吃的差不多,只是颜色微红,按照我们那里的知识来说,也许更熟更甜一些。
咬上一口,果然,比以前的要甜,入口暖暖的,汁水淌过喉咙,有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一口气全吃了。
唔,舒服多了,在软椅上靠了一会,天色似乎暗了下来。我决定回到自己的小屋去,就算再坐下去也坐不出朵花来,难不成要在这过夜?
站起来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忽然晕晕乎乎的,有什么东西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
摸了摸耳朵,吓了一跳,好烫!
低头,胸口裸露的地方已经从淡淡的粉红色变成了潮红,像刚刚蒸了桑拿。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那个琼浆露的后遗症又发作了?可是这种感觉不太一样,琼浆露喝下去之后,我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迷迷糊糊的,而现在,我不仅觉得很精神,似乎还精力充沛,无处发泄,整个脑子处在很亢奋的阶段。
不知谁在我耳边说:“去找花火,你中了毒,只有花火,可以帮你解毒,他在火狐宫,快去找他!晚一秒就来不及了。”
周围没有人,声音不知从哪里来的,飘飘忽忽,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本能的往外走,火狐宫在哪?花火能解我的毒?可是,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中了什么毒?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忽然撞上一个人,抬头,那人冷冽的眸子忽而沉了下来。
“即墨瑾……”我喉咙嘶哑的发出声音。
仰起头,正好可以够到他的胸口,嗯?结识匀称的胸肌,小麦色的皮肤,喉结还性感的上下滚动。
小狐狸的敏感区是胸口,即墨瑾呢?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蹄子就不自觉的摸了上去,硬硬的却很有弹性,我在干什么?可是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可怕。
好像喝醉了酒,变得很嗨,很亢奋,神智明明很清醒,却忍不住想做一些事。
是什么事呢?
我的脸忍不住更红,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屁孩,有些事情我做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想做。
我一直认为,只有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感觉,单纯的生理需要,那是动物的行为。
可是现在,我竟软绵绵的靠在那片宽阔的胸肌上,蹄子来回抚摸,直到胸肌的主人用低沉危险的声音说:“你吃过什么!”
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带着沙哑,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
吃过什么?我不记得了。现在,我只想要,想要……
我几乎整个身子攀在他身上,像只胖猴子,贴得紧紧的,来回摩擦,似乎只有这样,我才稍微好受些。
肌肤间的相触,使浑身着了火一般颤栗,我明显感觉到抱着的人身体某方面的变化,“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开来,蹄子一直往下伸往下伸,无边的恐惧蔓延,我感到害怕无助,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犹如着了魔。
“给我……给我……”沙哑的呢喃,吹着气在即墨瑾的耳边,他的身体忽然颤抖,眸子起了微妙的变化,炙热的,如一团火,直勾勾的看着我。
别,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受不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我想说,放下我,快放下我,可是又说:“别走,别离开我。”
我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即墨瑾一直盯着我,冰冷的表情,眼睛里却有两团火,极冷与极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他看上去说不出的魅惑。
猛地,我做了一件荒唐透顶的事情,我凑上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钟,然后,托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我现在一定像极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可是,他的嘴唇带着淡淡的气息,平时看上冷硬的线条,没想到竟软软的,我仿佛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没水喝的人,一遇到他的唇,就像找到了清泉。
估计是被我的举动弄懵了,即墨瑾前几秒居然没有一点反应,然后,他忽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唇微启,温润的舌尖搅了进来,霸道的,充满侵略,仿佛在发泄不知禁锢了多久的渴望。
纠缠,摩擦,撕裂,身体像两条扭曲的蛇,触碰过的地方,烫的可怕。
舌头带着微咸的味道,我们贪婪的吮吸彼此,仿佛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被**,感觉快要爆炸。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不断响起刚才的声音:“只有找到花火,你才有救!”于是张开口,乘着舌尖纠缠的瞬间,模糊的叫:“花火……花火……”
这个名字是我下意识喊出来的,总感觉那个声音告诉我只有找到花火,才可以。
可是,猛地,抱着的身体忽然僵硬,像被人从背后抽了一鞭。
“砰”我四脚朝天的摔倒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然后又被谁用力的提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见那双对视的眸子里如冷冽的火在燃烧,沉着眉,手按在我的后背。
我心里一颤,他要干什么,不会恼羞成怒想要杀了我吧?毕竟在缠绵的时候忽然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绝对是大伤自尊的一件事,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的眼睛里只有他,没有神智混乱,更没想到花火,为什么就说了这么个名字?
我正要扭动身体企图跳下来,却感到后背正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