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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眼里地冰冷变得有一丝怒气,却又像是有些无措。
“宫主,既是有些醉了,就些歇着吧。”我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自觉还算妥当,转过身,就想落荒而逃。
身体忽然猛地被人拽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
门打开,忽然出现一个宫装女子,她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我这个王妃和那位贵客之间的举动,只是机械的说:“王妃,天君让王妃陪贵客在这青龙殿小住几日,天君说,王妃无论如何也要请贵客留下来参加三日后的婚礼。”
说完,微微欠身,和上门,消失不见。
我愕然的站着,慕容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折磨我?是在暗中看着我们?你这个疯子,变态!
我的身子不停的抖,直到有一双手轻轻按在我的肩头。
回过脸,我注视着那双黑墨般地眼睛,心里翻江倒海,表面却平静无波。
目光交错,他忽然勾起唇,似在轻笑,却又带着讽刺:“那日,为何不告而别?”
他说的,是在蝴蝶谷地那一夜。
那一夜,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一场梦,我不走,该如何待下去?
我的身僵,轻声说:“那日?是哪一日?”
他的眸子里似乎有隐忍的怒气,却慢慢平复:“累不累?”
我看着他,终于点点头,我是真地累了,刚才的那一场盛宴,仿佛是凌迟,让人身心疲惫。
他伸过手,毫无预兆地把我抱起来,我吓了一跳,想挣扎,却发现原来自己那么渴望这个怀抱,我死死的抓住他地袍子。
他停下来,看看我,语气清冷中难掩一丝温柔,似乎很无奈:“别抓的那么紧,不会掉下去。”
我一看,他胸前地衣领快被我抓破,现在七零八落,露出结实的胸膛,立刻脸一红,听见自己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仿佛喃喃的说:“不是怕掉下去,是怕不见了。”
一松手,你便会不见。
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看住他,他的眼睛幽暗,深的像个梦一般,缓缓的把我放在床上,俯下身,我下意识的动了动,他的手伸过来,只是帮我拂去额前散落的发丝。
我笑自己傻,看着他,怎么看都不舍得移开目光,这个人,伤过我,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竟舍不得恨?
“即墨瑾……”我觉得声音沙哑无比。
他侧过脸,似乎在等待我说话。
我笑一下:“你的身体,应该没事了吧?”
他地手僵了僵,淡淡吐出两个字:“无妨。”
:“那么,带着翡翠仙子,快点出
”
他的目光移过来,破碎的冰块闪动,波澜,激荡,像是割碎的宝石一般细微的光芒,然后又复于平静:“你想说的,就是这个?你想说,让我快点离去,你好安心的做你的天界王妃?”
我抬起头,强忍住心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明知道不,你明知道……”
温热咸湿的唇一下子堵住了我要说地话,辗转,压抑,像是发泄心中的怒气,又像是倾诉渴望与思念。
就这样慢慢的侵入我的心底,我的泪滑下来,浑身无力,用力的咬他的舌尖,呢喃:“即墨瑾,我恨你。
”
我恨你,我恨,为么要让我遇到你,我恨,为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恨,为什么,就算是那样,我还是无法推开你。
他的手指弯曲了一下,轻扳过我地肩,注视我:“你……恨我?”
我苦涩的一笑:“是,我恨你,从来没有过那么恨,不是因为你伤害过我妈妈,伤害过我,而是因为……”
“因为么?”他的眼睛里待着深刻的表情,像是期,又像是逃避。
我视他:“因为,我爱上了你。”
那一瞬间,无边的落寞袭来,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像是埋藏在地下多年的一样东西,忽然被人挖了出来,被阳光照着,那种心酸,难过,却又有一丝轻松的感觉,让我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我爱你。我来自另一个世,我的世界里,说爱,从来不是男人的专利。
我喜欢叶歌,我会勇敢地去找他,执着的不放弃,直到他注意到我。
可是来找到这个世界,面对即墨瑾,我一直没有勇气说来,因为母亲,因为那复杂地关系,纠缠不清的丝丝缕缕。
现在我才明白,说出爱,要有多大的勇气。
我迎着他的目光说:“我不需要你的回答,你也给不了我,三日之后,也许我就不是现在地我,所以,我不想再带着遗憾。”我轻轻一笑,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云雾弥漫地天空,“妈妈也许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这些话一直藏在她的心底,她不愿忘记,可是她来不及或许也没有勇气告诉你,所以她只能在另一个时空里不断地思念,带着回忆活下去。每个夜晚,我看到她的难过,她地伤心。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也了解,现在我才体会,爱一个人在心口难开的感觉。”
“即墨瑾,她是爱你的,所以,她宁愿自尽也不愿你为难。”
即墨瑾垂下眼,睫毛么像黑蝴蝶的翅膀:“我知道。”
我的心底一片冰凉,“你知道,你知道她为你做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恨她?”
他侧过脸,忽然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那声音暗的沙哑:“飘飘。”
我的身子一僵,苦笑:“你终于不把我当做她了。”
他勾起唇,“你以为,我一直把你当做是她,所以心里会有恨,所以不断求我原谅她是么?”
我抬起头,他的眼睛亮的出奇:“难道不是吗?”
他的唇边慢慢浮起一丝笑,眯起眼,眼神那么离,仿佛那时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一开始是,从你拔下银剑的那一刻,我把你带到身边学剑,我想从你身上找到线索,想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死。”
“你对她,究竟是……”我开口,却发现讲不下去。
他却依然在笑:“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
我无语,他别过脸:“从我有了意识开始,就有很少有人敢靠近我,就算是楚颜和我一起长大,一起修炼,我们之间相处也很淡,他喜欢抚琴,我独自修炼。直到有一天,遇到你母亲,她在树林里舞剑,被我和楚颜同时看见,她说她迷了路,她说她可以教我学剑,那时我对修炼之外的剑术很感兴趣,所以她留了下来。”
“我们一起学剑,她的笑容很纯,有时却像是有心事,我对她冷漠,楚颜却与她越走越近,有时我看着他们一起抚琴唱歌,那笑声传遍整个小树林,感到很寂寞。我也想走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可是我没有。直到有一天,我渡那百年一次的劫难,她无意中看到了我的真身,后来,她来我宫殿里,我想拒绝,可是我竟找不到理由。因为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没那么寂寞了,所以我慢慢接受了她的靠近,那时,我也不清楚对她是怎样一种感情。”他的唇边有一丝寂寞的笑,笑的让人心疼,“我是兽,不是仙,甚至还不如人类。那些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我根本无法明白。”
我看住他,心里难受无比:“即墨瑾,那次,你不是有心伤害她的对吗?你是中了翡翠仙子的缠绵至死,所以才会那样做,你的神志是不清楚的。”
我吸了一口气,“我见过她,她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他看,眼睛跳了一下:“你错了,我那样做,有一半是因为缠绵至死,还有一半,是因为翡翠仙子。”
第五卷,九十三、情到浓处
的身子颤了一下,他的手伸过来,我下意识的避开:是那样。你……还是在乎她的是吧?”
即墨瑾的眼皮垂下去,暗淡的阳光镀在他身上,半响,他抬起眼,眼睛已是透明:“我曾经喜欢她。”
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手指捏起来,又听见他说:“不知千年还是万年,我已经记不清了,当我还是一枚青壳的时候,她冒着生命危险从山崖下找到我,用尽灵气为我孵化,看我长大,渡劫,幻化**。在我的意识还很朦胧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那种气息,我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她引导我说的,从此,我只对她一个人说话,对她一个人笑,她被封为天母,长日住在天宫,我每日修炼之后,便望着天,期望能等到她。日复一日,我以为,那便是爱,直到有一天……”
“一水清悠的出现。”他顿了顿,“那些岁月,我无法分清自己的感情,所以,我宁愿逃避。”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是支离破碎的宝石般隐约有着深深的痛苦,我心疼起来,抓住他的手:“别说了,我……明白了。”
他对翡翠仙子,一种雏鸟情节,狐狸说的对,像是母亲,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