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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惑的看看我,点头:“翡翠仙子是天母,当然很可能拥有这块令牌。”转过头来看我,“你是怀疑,是她带走了白虎大人?”
我摇头,我还不能确定,可是,天界地女人我只认得翡翠仙子,她也有资格拥有这块令牌,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随便派了个女人下来,总之,现在很乱。
溟夜却摇头:“据说翡翠仙子已被天君囚禁,先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她带走白虎大人又有何目的呢?”
我一愣,也是,翡翠仙子在乎的是即墨瑾,劫走楚颜干什么?难道他要即墨瑾为了楚颜而去天宫?也没可能啊,她也应该知道即墨瑾和楚颜为了当初那点事儿已经互不往来近千年了,何况,即墨瑾就算粉身碎骨,说定也会去见翡翠仙子的,又何须人质?
说来说去都说不通,我沉下眉,只听溟夜说:“为今之计,只有去天界一探虚实了。”
此时,连一直不动声色地巴古列也惊愕起来:“冥王,你要去天界?”
“溟夜,你无须为了我……”我呐呐的说。
我知道,溟夜一定是为了我才要去找楚颜的。
溟夜笑着打断我:“也不是全为了你,总之,天界我早就想去,那里,我还有些恩怨未了。”
眼神透着深刻,倒不见的多仇恨,反而有些复杂。
我不说话,记得溟夜刚说起什么“缠绵至死”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的,然后就说要陪着我上路。
缠绵至死据说就是天界的蛊,不知道和他的什么恩怨有没有关系?
溟夜看住我:“飘飘,你在圣界好好带着,见见以前的朋友,我明日便去天界。”
“天界,是那么容易去地吗?”我问。
他笑了笑:“本来当然不容易,可我是冥界的王,何况,我们有这个……”他扬了扬手里的令牌,“这天上天的令牌应该是最高的指令,不会有人加以阻拦地。”
我吸了口气:“那好,我也要去。”
这下,巴古列不说话了,溟夜看着我也没有说话。
我走上前去看住他:“溟夜,你曾说过,不会再来改变我的主意和命运,那么,就让我自己决定一次,你知道,我多么需要见到楚颜,把玉佩交给他,无论他现在有没有出事,我都要亲自找到他,否则,我不会心安地,何况,那缠绵至死的结,我也没有打开。”
我一字一字地说:“我要知道,是什么东西笼罩在我们的上空,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控制我们,也许,人界千年前地事也会有一点关系,我必须要知道,要给族人一个交代。”
我的眼神坚定,目光清晰,嘴边含着笑,溟夜注视我许久,终于点了点头:“那么,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出发。”说完,看了看巴古列,“圣王与姑娘既然有事要谈,我先下去。”
巴古列点头击掌,马上进来两个盔甲兵:“带冥王去弱水阁休息。”
听到“弱水阁”三个字,我的心又轻颤起来,楚颜,你现在在哪?真的在天界吗?
那个带你走的女人,到底是谁呢?你现在毫无反抗之力,依基仔和飞天的修为大概也抵挡不了天界多久,那该怎么办?
巴古列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终于笑了一下,一如以前那个比较轻浮的笑:“姑娘,你在想白虎大人么?”
我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担心他有事。”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极其认真:“白虎大人,翡翠宫的宫主,和火狐大人,如果要你选,你会选哪一个?”
我愕然,此时,他竟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我还没回答,他就说:“飘飘娘,前世终究是前人之事,而现在,你是你自己,我大哥……我大哥,很关心你。
”
“你可知道,这七情玲珑扇本是我母亲送给我父亲的定情信物?而现在,它在你身体里,你该知道,大哥的心思。”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七情玲珑扇对狐狸很重要,我很感激他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可是,我不知道它是那么重要,竟是他母亲的定情信物。
那么,狐狸把它送给我……
“他的心思,你该知道。”
我默然,我知道,可是我该怎么办?曾在翡翠宫的最后一夜,狐狸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他在树下等了一天,我没有出现,因为那时我已在圣界,而我回到翡翠宫的第一天,他在屋子里弄了漫天的星星屋给我看,他没有忘记过,那个我枕着他的尾巴睡着的夜晚,我说,我从小的梦想便是拥有一间睁开眼就可以看见漫天星星的屋子。
那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们两个星星屋。
第五卷,八十八、入局
是,感情的事终究不能勉强,像青衣,朱砂,金凤颜,我母亲和即墨瑾,还有孔婷婷和狐狸……
而我呢?我现在唯一能想的是找到楚颜,解开一直以来很多的疑惑。
我抬头朝巴古列微笑:“巴古列,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是没有心的人,可是……很多事,我还没有做好,等解决好那些是,你再让我慢慢考虑好吗?”
巴古列最爱的便是他的大哥,所以一心护着他,不想他受伤。
他笑了一下:“我没有逼你,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我那个大哥虽然久经情场,可是这一次……”他脸上又浮起那种无奈,玩味的笑容,“却会栽在一个平凡女子的手上,唉,我看,你真的不如那个彩雀大人漂亮。”
我不禁也笑起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总得要我见见古丽吧?”
他也笑:“当然,公主早就让我把你带过去,我这叫人带你过去。”
黑衣盔甲兵把我带到古丽的厢房,就退了出去。
厢房中,一个身穿金色纱裙的女子正对着窗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我走进去,愕然看见她手上的三叶草和米饭。
“古丽!”
她回过身。回眸注视我良久:“你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看见桌子上。放了两个做好地三叶草团子。不禁笑道:“又在给黑舞做团子吃啊。”
她敛下眼。摇头:“不。这些团子是祭奉哥哥地。”
我心一颤:“巴哈?”
她点头。望着窗外。幽幽地说:“哥哥以前也亲手做过三叶草团子。还当宝贝一样揣在怀里。他出发去翡翠宫地前一天。我还看见他在厨房里做团子。那时我看着他。笑地很温柔。一点也不像魔性大发地样子。我甚至不忍心去打扰他。”
我眼睛酸涩:“古丽,对不起……”
她淡淡一笑,叹了口气:“不关你的事,这是上天注定的,要不是哥哥一心想要圣界统领天下,也不会最后落得那样地下场,我们圣界一直不问世事,这是报应,我们不该贪婪,不该对不属于我们地东西有非分之想,那是赤海和天魔星对我们的惩罚。”
“古丽……”我握住她冰凉的手,说不出话来。
她转过头,朝我笑,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哀伤:“我们一起去赤海边拜祭哥哥吧,虽然他的魂魄已被天魔星反噬,但他地一些衣物,和以前用过的东西,都归入了赤海。”眼睛湿湿的,“我不想他已经这么惨,还不能回家。”
我轻拍她地手:“好,好。”
拿起桌上的米饭,和三叶草,我做了一个团子,古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做。
我说:“古丽,我们走吧。”
赤海依然一望无边,海风吹得人眼睛生疼。
我们跪在赤海边,把做好的三叶草团子一个个放入海水中,古丽合掌默默祈祷,我也闭上眼睛,跪下来。
巴哈,这是我亲手做的三叶草团子,放入赤海,我相信,它会到达你身边。
古丽站起来,一袭纱裙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她侧过脸问我:“黑舞说,你明日要便要走了?”
我笑一下:“我要去找楚颜。”
她垂目,“悠悠,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以前的那些时光,颜哥哥抚琴,你我,还有哥哥在山洞里修炼,还有黑舞和飞天,那时,他们都未**形,那些日子好像那么飞快,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山洞里跳舞,唱歌,偷懒,只有哥哥是最努力的,你说,如果哥哥没有修炼众魔宝典,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她转过脸,脸上全是泪水,我抱住她,把她的头搁在肩膀上,心里酸涩:“古丽,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她在我身上靠了一会,抬起头时,泪已干了,只剩下一抹浅笑:“我没事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地小女孩了,哥哥走后,我把王位留给了三哥,我想这也是父亲的遗愿,哥哥也一定不会反对地。我不想圣界再有任何的不开心,只想平平安安地过完此生。”
我微笑:“你做得对,我们的古丽长大了。”
第二天清晨,我又去酒楼看了一场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