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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我愕然,新王是古丽吗?我连忙问,“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黑舞轻笑:“姑娘忘记了,每百年的长生节又快到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和溟夜远去,追了上去,“黑舞,那个……我想先去一下小树林。”
不知楚颜如何,到了这里,忆起长生节,就更想起了初来时,楚颜在城墙上抚琴,巴哈坐在一边,他说,颜,这是本王听过最好的琴声。
黑舞和溟夜都停下来,溟夜看着黑舞道:“其实我们这次来,先应该拜会过圣王的,只是,我们都很担心白虎大人,所以,黑舞可否先让我们去见过白虎大人?”
我知道溟夜在为我说话,不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又一红。
黑舞看住我,沉默了许久才说:“姑娘,白虎大人已不在圣界。
”
“什么?”我愣住。
楚颜不在圣界?难道回翡翠宫了?也没道理啊。
溟夜沉眉:“白虎大人去了哪?你可知道?”
黑舞想了想说:“此事不太一般,等下见了公主还请姑娘和王亲自问公主吧。”
“公主是……”
黑舞笑起来,眼神洋溢着爱怜:“公主,自然是圣界地古丽公主。”
老远我就看见那栋熟悉的屋子,和屋顶上的木牌,写着:天下第一酒楼几个字。
从屋子里进进出出许多人,有盔甲兵,有圣界的老百姓,也有一些穿着戏服地男男女女。
忽然,一曲乐声响起,正是我当年唱的那出《白娘子传奇》中的曲子。
那乐声不似琴声,显得略微单薄,却更清丽悠扬,这是……叶笛!
我飞快的冲进去,只见戏台上几个女子正穿着戏服在唱曲,而下面,是好几个人拿着树叶在吹奏,台下第一排一个女子转过身来,与我对视,一瞬间,我的眼睛酸酸的。
她穿着金色的织锦百褶裙,头发高高挽起,明亮的眼睛比以前更多了一份沧桑和成熟,只是还是那么亮,那是我久别的古丽!
对视良久,她地眼睛里起了变化,复杂的情绪全部涌出来,似乎刚要开口说什么。
此时,有个盔甲兵上前道:“今日是我们圣界的长生节,愿我圣界永世安宁,富足祥乐。”
圣界的百姓们都站起来欢呼,古丽朝他们微笑,如一国之母,而她身边,一个身穿银色丝袍的男子站了起来,百姓地欢呼声更高,足见这男子是有一定威望的。
他地背影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应该是我认得的一个人,是谁呢?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人群喧闹,他忽然转过身来,媚眼如丝,只是那笑容不再轻浮,而是充满王者地气魄,这人,竟然是巴古列!
溟夜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忽然就说:“飘飘,你说,这圣界的新王与狐狸哥哥长得像不像?”
“他是圣界的新王?”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巴哈出事后,无论如何应该是古丽继位,没想到竟然是巴古列。
黑舞点头:“姑娘一定也很意外吧?公主知道巴哈的事后,在屋子里关了三天,三天之后,她以王位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把王位传给了她的三哥,也就是现在的新王巴古列。本来圣界的族人都持着怀疑的态度,长老首先就不同
是长老毕竟老了,而巴古列从翡翠宫回来后就变了渐渐的,百姓开始拥戴他为王了。”
“你是说,巴哈出事的那一次,巴古列也去了翡翠宫?”
黑舞摇头:“那一次巴古列没去,因为巴哈不喜欢他一起去,他去的时候是前一天,也就是为圣界去翡翠宫下战书的那一天。”
我回过神来,巴古列定是见过狐狸了,那一天,我和即墨瑾刚从蝴蝶谷回来,而狐狸在屋子里见了我们,当时他的气息很弱,应该是看到了巴古列吧,而巴古列也见到了狐狸,说不定是狐狸暗中和他说过话,所以他才变了个模样。
我沉思,巴古列地眼光正好望向我们,落在我身上,他有一丝了然,又看了看黑舞,做了一个什么手势,黑舞含笑对我:“圣王请姑娘去大殿等候,他马上就来。”
我看看溟夜,溟夜朝我点点头,我跟着黑舞上去,那缭绕的云层中,使我想起每天来这里为巴哈洗涤魔性的时候,也是在这间大殿里,他听着我的歌时,眼神就会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倚在栏杆上向下望,下面是一片欢腾喧闹的人群,圣界似乎真的没有改变什么,巴哈地死,那些悲伤都已过去了,天魔星也随着巴哈的死和众魔宝典的消失隐去,似乎一切都安静了。
也许,这样,圣界才终于安宁了。
曾经,楚颜抚着琴站在这里,白衣盛雪,是满楼明月梨花白的那种白,而我一转身,便看到坐在身边的那个一头银发的少年,那时,我惊讶于他的银发。
后来,我又觉得他别扭可爱,唯一一次他被古丽用激将法和我们一起跳舞,我们拉着手,他别过头不看我,我却能感觉到他地心跳。
在赤海边,他拿着三叶草团子来见我,在那片荒芜的平地上,他慢慢消失,最终只留下一个团子。
巴哈,如果有来生,我宁愿你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孩子,不要有那么多的野心,多好。
巴哈,你地情,我终究不能接受,也来不及还了。
眼睛酸涩,往事浮上心头,这里是我拥有记忆最初的温暖啊,那时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没有那么多烦恼,只知道要好好修炼,幻化**。
……
转身,我看到巴古列,他站在那里,微笑的样子像极了狐狸。
我也笑:“巴古列,我们又见面了。”
他轻笑:“我该叫你什么?楼小楼还是悠悠,或者,飘飘?”
我笑,原来他已知道,“叫我飘吧,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我说:“你应该见过花火了吧,我也没有忘记我临走前你说的话,我告诉过他,你很想他,想他回来。”
他笑一下:“是,那日在翡翠宫,我见到了他,我也终于明白,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圣界的少年了,他有自己的生活,也许不会在回来。”目光暗淡,却又一瞬间明亮,“但,他还是我的大哥,这样,就足以了。”
我的心底划过温暖,想到狐狸地样子又有些忧伤:“翡翠宫与圣界一战,他应该受了伤,不过他始终不肯出手伤害圣界的族人,一直在退避,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们的。”
巴古列转过身,望着城墙下拥挤的人群道:“原本,我一直以为是巴哈夺走了属于我们的一切,一直想夺回来,可是,巴哈死后,我却突然明白过来,这个世上,唯独亲情是不会变地,名利地位终有一天会消亡,而这里是我的家,看到他们幸福平安,是多么快乐地一件事。”
“你终于想通了。”我微笑,“所以,你要好好做圣界的王,让圣界不再有战争,永远平安,我想,这也是你大哥想要地。”我说,“他对我说过,心里从来没有恨,因为,你的母亲告诉他,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巴古列地眼睛也有些湿湿的,笑了一下:“你这次来,是为了要见白虎?”
我回过神,看住他:“黑舞告诉我,楚颜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你走后,基仔和飞天一直在照顾楚颜,前日有一个女子来找圣界,说要找楚颜,巴哈一直对楚颜很信任,所以赤海桥边的护卫也没有阻拦,谁知,当日入夜,楚颜和飞天,基仔都不见了。而那女子,也不见了。”
我愕然,有个女人来找楚颜?那个女人是谁?
巴古列的神情有些迷惑,沉默半响才说:“而白虎大人的屋子里,留下了一样东西,想来,也许是那女子留下的。”
“是什么?”
巴古列从衣裳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这好像是……一块令牌。”
我接过那块金灿灿的东西,犹如铁牌一般,上面醒目地刻着三个字:“天上天”。
“天界的令牌!”溟夜不知何时来到城楼之上,盯着那块令牌。
天界的令牌?!我倒吸一口气。
他和巴古列微微点头算是见过礼,便一直看着令牌在研究。
巴古列问他:“冥王见过这块令牌?”
我以为溟夜当然会说没见过,可是他却说:“是,我见过。”表情有些复杂。
我愕然,“溟夜,你见过这令牌,是不是天界的?”
:“这刻有‘天上天’的令牌,不止是天界的,而且上层的令牌。”
巴古列皱眉,“也是说,一般地小仙是无法拿到的,除非是天界的上层?”
溟夜微微一笑,似有欣赏之意,“的确正是如此。”
我的手指在弯曲,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溟夜,那么,翡翠仙子是不是有资格拥有这块令牌?”
他迷惑的看看我,点头:“翡翠仙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