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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瑾的手指绕着我地发丝,绕绕,我就笑:“很好玩吗?”看住他脖子上的红丝线,我不知怎么就把手伸过去,在那里绕:“那我也来玩。”
子睿地手就曾困在那里,差点绕不出来,还憋得红红的。
即墨瑾的手也伸过来,指尖捏着那根丝线,忽然就说:“飘飘很喜欢我脖子上的东西?”
我心底一颤,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轻笑:“那天,子睿拉着这根绳子,你就跟他急。”
我记得,我对子睿说,那是娘喜欢的东西,弄坏了娘要伤心的,原来他记在心里。
我看着那块玉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玉佩晶莹剔透,上面“锦香”两个字那么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让我无法回避。
他完美无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摸起来像是一块玉。”
我吸口气:“是,是一块玉,一块很珍贵的玉。”
他没说话,手指顺着丝线摸出那块玉佩,用指尖摩挲,很久很久,然后笑了笑,笑的极其高兴:“飘飘欢这块玉佩?你说过,如果弄坏了,会伤心的。”
我急了,就扯谎:“因为……因为那是你的东西啊,子睿弄坏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拿着玉佩晃了晃,笑:“既然喜欢,就拿去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眼光在他脸上和玉佩之间来回的走,手在发抖,飘飘,你还犹豫什么?本来你回翡翠宫就是为了拿到这枚玉佩,而现在他要把玉佩送给你,你还犹豫什么?
可不知为什么,手却伸不出去,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好像拿到了玉佩,就会失去什么一般。
我说:“黑炭,你想清楚了,这东西是别人送给你的,那个人……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
“重要到……也许你记起了所有的一切的时候,发现玉佩不见了会很难过很焦急,总之就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那种。”
我要怎么告诉他,这个玉佩是他喜欢的女人送的?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也许是难以取代
我又要怎么告诉他,这玉佩,我不是戴在脖子上看看地,我要把它拿去交给楚颜,用它来给楚颜看病,况且我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使用这块玉佩,关于玉佩的消息我是从巴哈嘴里知道的,当初只是抱着不能放过一个希望的心态才来寻找玉佩,而现在玉佩就在眼前,我曾经想过就算用尽一切方法也要拿到它的,可是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即墨瑾眯起眼,似乎在想什么,放在玉佩上的手却没有停下。
突然,一声啼哭打断了我们,子睿扑腾着小短腿,扯开嗓子哭,眼泪鼻涕不停地流出来,像是在梦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如梦初醒,刚想伸手过去抱他,一双手已经把他抱起来,子睿半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瞅了瞅那个抱着他的人,甜甜的叫了声:“爹爹……”然后拽着他的衣角,不停的擦自己的脸。
即墨瑾捏着玉佩缓缓的放入衣裳里,抱着子睿摇啊摇,子睿咯咯咯的笑起来,小脸一抽一抽地,笑疯了一般。
我吐了口气,看着那块玉佩落下去,隐约不见,只看到那根细细的红绳子,仿佛伸出手便能拿到的东西就没了,心底却又有一丝轻松。
楚颜,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想安静的再过几天,我忍不下心来打破这种宁静的生活。
现在的即墨瑾多么脆弱,他什么都没有了,防备,记忆,眼睛,现在的他,也许比一个凡人还要不如。
他那么信任我,要我怎么可以像当初想好的那样,用尽一切手段去拿走那枚玉佩?
再过几天,等那个1C0天的限期过去,虽然我不知道到时在即墨瑾身上会发生什么,所有地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也许就算我在他身边,也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也要陪着他。
我看着即墨瑾和子睿在玩,微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的进了我的心底?
让我可以甩开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心里只有柔软,即墨瑾,你刺了我一剑,可是你又把龙脉放在我身上,你究竟是想叫我死,还是活着呢?也许连你自己都在挣扎。
可是我,我不是那个她,你想杀地不是我,你要救的也不是我,而我,却因为这前世理不清地纠缠而认识你。
我想你记住单纯的我,那个从翡翠宫里醒来,跟着你学剑地小猪,直到现在的我,因为,我地眼睛里,你就是你,跟前世无关,跟所有的恩怨都无关了。
你曾说过,就00天,那么,就让我陪你这剩下短短的几天,然后,我会把你送回翡翠宫,那是属于你的地方,狐狸不会看着你出事,我会把玉佩带去圣界,等楚颜醒来。
在这短短的几天,我要好好的度过,这里很安静,甚至没有人认识真正的你是谁,而我又是谁。
子睿扑过来要我抱,我抱起他,坐到即墨瑾身边,我们就像真正的一家三口。
这小子真沉,还不安分的挪来挪去,我挠他痒痒,他又咯咯咯的笑,露出一颗乳牙。
即墨瑾也在笑,眼神无波无澜,很平静,他伸过手,摸到子睿,又抱过去:“子睿,到爹爹这里来。”
子睿兴奋的往他怀里钻,我空出两只手,眼睛涨涨的,却又不肯眨一下,好像要把这一刻狠狠的印在脑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第二天清早,菁华唤我起床。
我伸了个腰,笑着眯了眯眼睛:“菁华,你们的时辰都是怎么算的?这里永远这么黑。”
菁华给我端了盆水过来,让我擦脸:“习惯了吧,我从出生便住在这里,都没看见过太阳和月亮呢。”
我心底黯然,她却笑得一点也不勉强,也许,没有看见过的东西不会觉得错过。可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那就要承受很大的痛苦了。
可是,即便只是一刻,得到过,也是美好的,就像在这黑暗里,如果曾经见过阳光,那么,心底也会有阳光。
“菁华,你们准备世代代都在这里吗?”
“小姐,那件事您应该比菁华更清楚,我们只是为了避难才到这里的,只是那么多年,大伙儿都习惯了,有好些族人,都是在这里出生的,其实,在哪里不是过日子啊,说句不敬的话,小姐你可不爱听。”
“你说。”
“其实我们人族,不想统治整个天地,只求安安稳稳的生活,不是吗?”她看住说,小声的说,“要不是当年您身上的这把银剑,兴许,现在族人都好好的活着。”
我心一颤,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又说:“虽然我不知道这次掌门回来了,会怎样安排我们,也不敢问,我知道掌门心里有恨,可是掌门,那个毁我门派的可恶之人一时也不会找到,如若找到了,也是一番恶战,对人族也未必会有好处。”
她又改口叫我掌门,我知道她说的很认真,她的意思是,只想平平安安的在地底下生活,而不想我再重振一水山庄。
我刚想说什么,忽然门口有人厉声说:“菁华!你如何可以这样对掌门说话!”
第五卷,八十三、重立掌门
一看,婆婆正弯着身子站在门口,双手发抖,看起
菁华吓得眼泪在眼眶里转:“婆婆,菁华,菁华错了,菁华不该参与长辈与掌门之间的事。”
婆婆看着菁华:“错了,这不是掌门与我之间的事,这是整个人界的事,多少年来,我们知道掌门未死的消息就一直在等待,就是等待这一天,掌门可以回来,带领我们重振人界。为我们死去的族人们报仇!”说着说着,她的白发丝丝颤抖。
我连忙过去扶着她坐下:“婆婆,您歇歇,别着急。”
婆婆拍着我的手:“掌门啊,这件事是一直记挂在老婆子心里的,我的父亲曾告诉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毁我一门的罪人。”
我的心往下沉,我不是母亲,就算我有这个责任代替母亲去完成这样事,可是我又有何能力?
“婆婆,”我想了想说,“这事我也想过,可是那贼人莫说现在根本寻不到,就算寻到了,我们又何尝是他的对手?”
婆婆看住我,苍老的眼睛里有一丝慈祥,又有一丝清透:“掌门日后有何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隐瞒也没用,便笑了笑:“婆婆,我还有些事没有完成,所以过几天我会出去,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我定会回来找你们。”
婆婆点点头:“掌门之事,如若这里的人帮的上忙,尽可以开口。”
我摇摇头:“婆婆地心意飘飘领了。可是这件事。谁都帮不上忙。”
这里地族人已与世无争好几百年。怎么能让他们在回到那不安全地地面上去?
我回过头。拉住菁华地手:“好菁华。我答应你。人界重振也是我地心愿。只是。我不会鲁莽行事。一定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