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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让人不得不沦陷其中。
从他们冷战结束,他从巴黎赶回来陪她过年假之间,总共都快十天的時间了,他一直都没有碰过孙欣,前几次的亲密,可因为手伤的原因,他都是一直在克制着,光解渴,没真的下口吃过,而此刻,他发现他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可以再继续克制下去了,既然是这样,他又何必那么为难自己呢?
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行动,阙曜直接倾身,吻上了她的眉眼,不似以往的炙热,而是有种微凉的湿湿的触感,顿時在碰上她的眼那一刻,也轻轻的掠过了孙欣的心,让她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内心,都根本无法挣脱开阙曜带给她的束缚,可理智却在告诉她,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他可还是伤着的呢?
孙欣一咬牙,最后还是直接伸手抓住了阙曜唯一可以移动作乱的左手,厉声说,“阙曜,你放开我?你的手现在还不能这样?”而且我也不能再这样被你蛊惑,不能再次沉沦。。。。。。
阙曜隐隐的抽了口气,只因为她刚刚突然扣住了他的左手,导致他差点就重心不稳,右手不得已的在床铺上撑了一下,而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也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起来,“欣儿,你是我老婆,你如果是因为害羞紧张,那就真的不用了?”
孙欣全身一僵,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起来,她到底是在因为什么抵触他呢?其实,她真的好累?
趁着她发傻,发愣的瞬间,阙曜扬了扬眉角,伸手用力一推,毫不客气的再次将孙欣推到了床铺上,紧接着,他就欺身而上,极度快速的压在她的身体上,修长的双腿扣住她踢蹬着挣扎的小腿,单臂揽过,也可以完全钳制住她的整个身子,而深吻随即覆了上去。。。。。。
孙欣更是因为挣扎不过,而双颊更加滚烫,通红起来,几乎都能滴出血来似的,她有些气,有些恼,也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在孙欣许久的分神之后,阙曜终于是忍无可忍,干脆直接抬起左臂,扳开她的下颌,一口气狠狠的吻了进去,在完全属于她的世界里,横冲直撞着,没有过多的温柔,只有更深的掠夺,那种狂乱的吻法,让孙欣根本就无法承受,最后,只能全身瘫软的陷在了她新换的棉丝被褥里。
可是,在阙曜拉开她的浴袍带结,完全让她呈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孙欣猝然一惊,直接伸手胡乱的抓起了扔在床铺上的一件好似衣服的东西,直接就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阙曜愣了一下,立起身子,盯着她,有些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这还用得着问吗?很简单,就是不想要看到你啊?”孙欣躲在在衣服下面,闷闷的发出幽怨的声音。
阙曜微微的扬起唇角,低笑出声,有些慵懒的说,“老婆,你就别抵抗了,你想啊?这么一件破衣服能有什么用啊?”
但却几乎是在说完话的同時,他就直接大手一挥,扯走了她混乱盖在自己脸上的衣服,然后前倾身体,用着微重的力道直接抓住她的右手,反剪在被褥上,直接极致温柔的吻上了她规整的秀眉,清澈无辜的杏眼,小巧却挺的鼻尖,鲜艳娇嫩的樱唇。。。。。。他反正是已经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要放过她了。
纵然只是一只大手的灵活移动,还是撩拨起来孙欣的那一次平静的春水,还是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深爱与柔情下,绽放成了最娇艳的花朵,孙欣不自觉的嘤咛出声,倾身向前去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婆,其实,你也是想要我的,对吗?”阙曜俯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颈窝里,带着一丝更加蛊惑人心的魅惑之音,低低的呢喃着,让孙欣全身更加酥麻不堪,再也抬不起一丝的力气去抗拒。
“没有,你胡说?”孙欣闭着眼睛,娇喘着,可干哑的嗓音却泄露了她的全部反应。
“好?你没有,是我想要你了?”阙曜纵然的宠溺道,可大手却在话落的最后一个字時,托起了她的臀部,身体向前一挺,在孙欣还没有意识到的那一刹那,狠狠的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强烈的撞击,让她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完全被置身云端,飘忽着,接触不到地面。
“老婆,睁开眼,看着我?”阙曜搂着身体下的娇小女人,轻轻的在她秀气通红的脸庞上印上他的吻,孙欣却真的听话 的睁开了眼睛,却没有回答,只是媚眼如丝的伸手绕过了他的颈项,抱住他强壮的身躯,可就算是她很自然而然的这么一个动作,仍然是极大了刺激到了阙曜。
以至于阙曜像是要爱不够她似的,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身子,跟她紧密的贴在一起,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意分开。。。。。。
当然,最后,阙曜起初的强行硬上,和最后的贪婪不停,所造成的结果就是折腾得孙欣全身都跟被卡车碾过后,散了架似的全身无力,动都不想动,而他自己更惨,几乎是还在凌晨的時候,就被右手胳臂上传来的痛楚给痛醒了,孙欣朝着他哼了哼,淡淡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你是自找的?”
但最后,孙欣还是强忍着一身的酸软疲惫,在早上八点刚过的時候,就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他们送去了司徒安家的医院。
“你这是什么个情况啊?明明昨天上午,来换药的护士不都快好了吗?这还怎么整得这么严重了啊?”司徒安蹙着眉,看着他的胳膊肿胀的情况,很是疑惑的问。
全自要看。孙欣干脆直接别过了头,完全当成没听到,或者是与她无关,但是阙曜却极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小谎,淡淡的说,“不小心撞墙上了。”
虽然他说得是非常的云淡风轻,可司徒安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认真的说,“你什么時候会这么不小心了,而且,从这个伤势来看,也不想撞了一下就造成的啊?反而像是。。。。。。”
“你只要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你什么時候变这么多废话了。”阙曜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有丝不悦的缓缓说着。
“你以为光是重新包扎一下,那么简单就可以了吗?”司徒安冷冷的说道,让孙欣和阙曜同時抬头看向了他。
“是真的很严重吗?昨天你不是还说恢复得很好的吗?”一直沉默着的孙欣终于开口说了话,而阙曜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坐在哪里。
司徒安见阙曜还是那么一副臭样子,司徒安又睨了孙欣一眼,眼睛闪过一丝眸光,既然他不以为意,那他就让能让他在意的人紧张,那肯定就是相当的有意思了,“我是说过恢复得很好,但是也得看病人自己知不知道要好好的配合治疗,你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受伤了,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就别做,就算是忍不住了,那力道和姿势还是要注意一下不是,一开你这个情况,就知道你们这是没有节制造成的后果,难怪会肿得这么厉害。”
听到司徒安这么说,孙欣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了阙曜一眼,刚好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目光,又赶紧的心虚的别开了头,她承认,在整件事情的过程中,孙欣确实是造成阙曜伤得这么重的原因之一,就因为她的不配合,但这也怪阙曜那种贪得无厌的霸道姓子,她都说了不要不要了,他还缠着她不放,那她不就是只能忘了他的伤势,拼力反抗了吗?而他偏偏就是不让她如意,那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他的手臂被无数次的不小心拳打脚踢到了,纵然力道不大,可还是让他手臂 的伤势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其实,到最后,说得好听点,是阙曜自己任姓惹的祸,而说得难听点,还是那句老话,他是活该自作自受?
见阙曜和孙欣用眼神你来我往的相互埋怨着,司徒安假意无奈的叹了口气,敲了敲桌面,很认真的说,“现在唯一的处理方案,就是敲骨接骨了?”
“你说什么?”他的话一说完,孙欣和阙曜两个人就同時转过头看向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
这怎么可能呢?他上次摔都没摔骨折,就昨晚那么折腾几下,还给骨折了?还要接骨,能有那么严重?
司徒安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阙曜,发现他眼里也有了一丝疑惑,阙曜是何等聪明狡猾之人,那能轻易就被他给忽悠过去了,于是,他秉承着作为一个国际知名医生的专业道德和职业操守,带着一丝苦口婆心的意味,慢慢的说道,“本来这几天手臂的伤势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你们又突然伤到了它,而且还导致了骨头的错位,如果不选择敲骨接过,那很可能导致以后骨头长歪,这样对右手的影响,就算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