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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义兄真是挺利害的,手到病除,怪不得长时间孵在你义父那不回来,现在看来,是有效果啊,脸上没以前那样堆化妆品,肤色却比以前好多了。”淦光耀挪了挪身子。淦伟文长住玉龙的那段时间对淦光耀说是为了在义父家学习中医养颜,反正公司里的事务有他舅舅顶着,也知道孙子一向臭美得很,非常讲究自身形象,所以淦光耀也没多说什么。
“小少爷比以前好看多了,都跟没到二十的人一样。”一直守在旁边的太剑平笑道。
“你怎么还在这?”淦伟文心里气道,什么叫比以前好看多了,我以前长得很丑很见不得人么。
“神医说了,老董事长喝完了药还要针灸一次。”太剑平现在是把奚子恩放的一个屁都当麝香闻了。
“在神医的诊所也学了好久,给他打下手我比你在行,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淦伟文挥挥手道。
“那行,我下去了。”太剑平不情不愿地下了楼,本来还以为能再睹神医金针渡人的神技呢。
不多时,奚子恩上来帮淦光耀再施了一次针,说已没大碍,只要好好静养就是了。
淦伟文因为有点劳累,加上爷爷的病痊愈了,心神一放松,一觉睡到了大天明,起来后楼上楼下却没见奚子恩和周志刚他们的身影,陈妈说神医他们天刚亮就回去了,留下话说老爷子病刚好,要淦伟文留在家照顾好老人的起居。
淦伟文正准备跟奚子恩打电话,门口突然嘈杂异常,他大伯淦清海一家和华鑫那些高管们一大早就过来了。
见淦光耀神采奕奕的在餐桌边吃早餐,众人眼珠子都快跌出来,尤其是淦清海一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太神奇了吧,昨天还人事不省呢,今天怎么就能走能吃了,真是小瞧了那乡下小郎中。
“神医果然是神医,简直就是华佗再世啊。”令狐安平不敢相信地紧紧握住淦光耀的手不放。
“咦,你这老家伙巴不得我早点死是吧,”淦光耀让令狐安平坐上餐桌,“一起吃么,这么早过来肯定没吃吧。”
“没吃没吃,陈妈,帮我盛碗吧,”令狐安平也不客套地吩咐上了,“苍天保佑,我还有跟董事长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令狐安平高兴得老眼都快流泪了。
“想吃就给我安静点,一大早的你还真咒我么,”淦光耀佯装不高兴地骂道,对翦家兴他们挥了挥手,“我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别学我这不争气的孙子,整天不干正事,游手好闲,公司里没事干么?”
“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哪有心思干工作呀,您老可是我们的精神支柱。”郭明明笑嘻嘻地道。
“少跟我唱高调,有这嘴皮子,你小子赶紧找个对象吧,都快四十的人了。”淦光耀冷哼道。
“真是的,您老怎么专挑人家伤口处猛洒盐呐,我不才前五六年过的三十岁么。”郭明明委屈地道。
“你就少在这装嫩了,咱们还是走吧,小心董事长一不高兴克扣年终奖。”刘亮乐颠颠地道。
翦家兴他们跟淦光耀说了些保重的话都回去了,倒是淦清海因为眼睛景象出乎自己的意料,一时不尴不尬忤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也没事做?”淦光耀对长子长媳道。对孙子淦伟奇一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想是以前被这不争气的孙子气坏了。
“这不是担心老爷子的病么,本来昨晚儿想陪在这,神医说不能受打扰只有回去了,天一亮他爷儿俩起床就往这赶呢,饭都没吃。”卞玉琼陪笑道。看着餐桌上的饭菜,卞玉琼一脸的难以置信,不至于穷到每天喝稀粥的程度了吧,以前听淦伟奇说老爷子饮食习惯改了自己还不相信呢。
“好了,现在爷爷身体恢复了,咱们之间也就没什么账要细算了,你们都回去吃早饭吧。”淦伟文冷冷地道。
“好,你老好好养着,等有空我们再过来看你。”卞玉琼拉了拉丈夫和儿子的衣襟,一家人难堪地回去了。
“好歹是你大伯,别没大没小。”待淦清海一家走后,淦光耀对淦伟文呵斥道。
“有个当大伯的样我才好把他当大伯待啊,也不瞧瞧他干的哪是人事。”淦伟文气哼哼地道。
“平时来往得不是那么勤,彼此缺乏了解沟通,有点小矛盾在所难免。”令狐安平截住了淦伟文的话头,拿话来劝解淦光耀。
“怎么不跟你神医师父一起回去啊?”淦光耀很随意地问道。
“你老不刚好么,这时候不在你身边哪是我这种孝孙子干得出来的事啊。”淦伟文呵呵笑道。
“嗤,说得比唱得好听。”
“董事长这话说岔了,阿文绝对是唱得比说得好听,要不然怎么会到处都有‘锦衣卫’啊。”令狐安平开玩笑道。
“哗众取宠跳梁小丑,有什么好炫耀的。”淦光耀不以为然。
“真是的,早告别歌坛了,现在我可是一介商人,华鑫的执行董事,你老就别总翻那老黄历了。”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华鑫的执行董事么,我原以为你现在定位为江湖郎中呢。”淦光耀好笑地道。
“你们二位慢慢聊吧,我去公司了。”淦伟文随便扒拉了几口,逃也似的窜出了门,老爷子怎么病一好就爱念叨起人来了。这段时间趁在庆源呆的机会,跟王处华好好合谋合谋,把公司里的奸臣细作一网打尽。
“真不知道臭小子是怎么想的,干什么都没个长性。”淦光耀对令狐安平唉叹道。
“哪有啊,”令狐安平笑道,“阿文唱歌不是挺有出息的么,不是考虑董事长的感受,现在肯定没哪个明星有他的人气高。”
“那一行毕竟不是正经行业,早脱离早好,我就想不明白,这刚把公司打理得稍微有点样子又折腾开了,学什么中医,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跟中医扯上关系。以前吧,我本以为读大学要花钱帮他,没想到一考就考了我中意的大学,很好,心里高兴得要命,没想到臭小子还没读到一年就辍学去卖唱了,哎哟,当时那是气得差点吐血。跟个小丑似的在台上丢人现眼了几年,又毫无预兆地说不想继续卖唱了,要从良了,试着让他打理打理公司,说实在话,对他的表现也很是满意,又没想到,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改学什么中医,我算是明白了,他纯粹是跟我过不去,想着法子折磨我血压,我也学乖了,随他折腾去,不恼不怒,省得自找罪受。”令狐安平对淦光耀来说不但是老下属,现在更多的是身边难得的挚友,有些话也只能找他唠叨唠叨。
“不是我说风凉话,董事长也该知足宽心了,阿文再怎么折腾,干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实事,做人的品性也正直,你瞧瞧卞家的卞俊晖,年纪轻轻就横遭不测,再看看卞俊峰,也是不学好,只怕是要在牢里呆到头发白了,不说别家,阿文比淦伟奇总是胜出千倍万倍吧,就是在淦伟华淦伟平淦琳他们中,阿文应该算是对你最孝顺的吧,眼前有个关心自己的人就不要再吹毛求疵了,想想这几天阿文那着急上火的样我都看得难过,为了让你醒过来,他可是不惜赌上了自己全部的股份。”
“唉,你说的倒也在理,做人是不能太心贪,怎么说以前我对他都没对其他的孙子一半好,没想到他却是最孝顺的一个。”淦光耀点点头叹道。
“小少爷昨晚可是一直陪着董事长的,后来是被太司机和宋政抬进了他自己的卧室。”陈妈对令狐安平道。
“是啊,虽然平时阿文老跟你作对似的,其实最关心你的还是他。”
“他奶奶也常说他秉性良善,想想也是难为他了,从小就没享受过父母的疼爱。”淦光耀长叹道。
“董事长现在也该考虑考虑订遗嘱的事了。”令狐安平突然说道。
“嗯?”淦光耀一怔,“你认为我快寿终正寝么?”
“哪有,”令狐安平哂笑道,“未雨绸缪总要好点,董事长不是根盛叶茂么,省得将来给儿辈们添麻烦。”
“你是怕老大老小联手欺侮阿文是吧。”淦光耀叹气道。
令狐安平接过陈妈递过来的茶,轻轻漱了下嘴,没接淦光耀的话说下去。
“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老大一家的歪歪肠子我也都知道,要是老太婆还在世的话,那肯定是要逼着我把股份全部留给阿文,不过再坏再不孝顺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总得考虑他们将来的日子。这段时间是要好好想想身后的事,不能再拖了。”淦光耀黯淡地道。
“我准备彻底退休了,让索滨全部接手吧,他比我更有能力管理好公司。”令狐安平吹开茶杯中的浮茶缓缓说道。
“啊?”淦光耀停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令狐安平,点了点头,“是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一辈子都在为华鑫打拚,弄得全身的毛病,我让小薛给你联系个好点的疗养院。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