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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有个停脚的地方,来一次就住次酒店,跟个过客似的,不方便。”
“行,下午我们就去吧。”
“算了,不是长期居住的地方随便哪个地方,只要在闹市中就行,我跟楚怀亮打个电话,让他帮我留一套。”奚子恩虽然跟楚怀瑜八字不合,见面没好脸,但与他大哥楚怀亮关系却是挺好的,还被楚怀亮带到福州去给他大学同学惠亚东治过病,楚怀亮十分感激奚子恩,只要奚子恩一句话,帮他参谋房子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你是说跃美集团的楚总是吧,他出面那自是没问题。”淦伟文打心眼里佩服奚子恩,别看他平时足不出户,孵在山村不挪窝,但无论是黑道白道还是红道,他都有路子,可说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哦,对了,”奚子恩突然想起一事,“你跟我去村里生活,公司的事务怎么处置。”难不成两人要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呵呵,我想慢慢把公司事务托付给别人,让专业人士来管理,抽出身来陪哥。”淦伟文一直以来劳心费神地忙着公司的事,就是因为老早存着这副心思。
“年纪轻轻就想学你爷爷,坐在家里让人家帮你赚钱花啊。”奚子恩拍了拍淦伟文的脑袋道。
“可不就是。”
“有什么好的人选么?”
“有,我舅舅索滨,”淦伟文兴冲冲地道,“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就是工商管理专业,能力不一般,又一直在大型国有企业里当领导,什么条件都好。”
“他同意了?”
“还没跟他提呢,哥现在居然把话说出来了,我得加紧时间把公司里的事务移交出去,过几天就去问问舅舅的意思。”
“真的能在农村生活?”
“嗤,哥也太小瞧我的适应能力了吧,别以为我没吃过苦。”
“大可放心,不会让你吃苦的,哥这点能力还是有自信的。”奚子恩信誓旦旦地道。
“那是那是,哥是谁啊,千古一帅哥,旷世一神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少在这胡拉瞎扯。”
在庆源玩了两天,奚子恩准备回去了,临走前和淦伟文一起去一盛柜帮家里人买了不少东西,都是淦伟文付的钱,特意交待奚子恩是他孝敬老人的一点心意,奚子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随了他。
一到家,濮夏莲便问儿子是不是通过网络在醴陵买了什么药材,有个大纸箱子寄到了家里来,收件人写的是奚子恩,他们也不好擅自打开。奚子恩心下狐疑,自己在网上没买过什么东西呀,便和他老爹去药材房把那箱子抬了下来。
打开一看,哪是什么药材,里三层外三层的塞满了塑料泡沫,想是里面装着易碎物品,奚子恩小心翼翼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也就三件东西,一本厚厚的书,是《醴陵县志》,一大盒子茶叶,写着醴陵毛尖,一个差不多占据整个纸箱子的制作考究的木板箱子。
奚子恩把那木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三件瓷器,二个一模一样大的釉下五彩瓷高颈圆肚瓶,一个小点的红瓷葫芦瓶。三只瓷瓶光彩照人,做工十分精细,一看就知道是千金难买的高级工艺品。
“这什么人送给你的呀?”濮夏莲摸着瓷瓶爱不释手。
“不用说,肯定是上次来看病的那位醴陵人送的,不记得么,来的是父子两个,没住奚勇那,住在咱家的。”奚子恩断定道。
“哦,想起来了,就是在咱家白吃白住二十多天的那父子俩啊,”濮夏莲想起来了,立马就感慨万千,“没想到他们挺有良心的,千里路外寄点心意过来。”
“这三瓶子可是值得珍藏,人家肯定也是花了大心血才弄到的,瞧着挺出彩,恩呐,就摆到你卧室去吧,这《醴陵县志》就归我了。”昝行方拿起一个瓶子看了看,最后把那本《醴陵县志》揣上了。
“要不把那红红的小瓶子给我吧,用来装芝麻种籽蛮好的。”濮夏莲开玩笑地道。
“嗤,老太太挺有派啊,要不明天我用金子帮你钉个鞋后跟。”奚子恩笑道。
“你放在博古架上摆着也是摆着,我装种籽也是摆着,还多少派上了用处。”
“不给,我要送人。”
“人家送你的,你转手想送给谁?”奚尊孔问道。
“小淦。”
“他啊,嗯,不错,想想他和这瓶也蛮配的。”濮夏莲阴阳怪气地道。
因为都好奇这么大个箱子里面会装些什么东西,家里人都聚了过来看新奇,奚子恩看了看家里的人,郑重地宣布:“晚上家里开个会吧。”
见儿子难得一脸严肃的,奚尊孔笑道:“开人大会还是政协会?”
“民主选举会。”奚子恩很是一本正经。
“哧,我选你当总统。”濮夏莲取笑道。奚子恩心道,老娘呃,等下知道我要说什么保管你笑不出来了。
“哦,对了,”奚尊孔突然记起一事,“万总这两天打了不少电话过来,想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吧,你等下回个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奚子恩听了,拿起家里电话便打给了万继刚,问他有什么事,万继刚却说没什么正事,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在家,想过来见见面,扯扯闲话。
晚上吃过晚饭后,全家人便坐在客厅里等奚子恩宣布会议开始。
“到底有什么事要商量啊?”奚尊孔见儿子久不作声,忍不住催了起来。
“我要跟淦伟文结婚。”
濮夏莲刚剥了瓣桔子放进嘴里,一听儿子这话,顿时咽不下吐不出,卡在喉头酸得眼泪都出来了。
“结……结婚,到哪去结婚?”奚尊孔纵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知书达礼文化人也无法理解儿子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叫到哪去结婚,我的意思是说我俩要住一起生活了。”奚子恩跟讲故事似的,看不出一丝紧张不安。
“唉哟,我的个苍天呐,你个浑小子说的是什么浑话啊……”好不容易把桔肉咽下去的濮夏莲一声高腔,疑似要好好控诉一番。
“也不要大惊小怪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早就知道,我已经决定了,在这跟大家交个底,别到时候给小淦脸色看。”奚子恩掐断了他老娘的话。
“你还是弄个炸弹干脆把我炸死得了,省得被你折磨死。”濮夏莲冷哼道。还民主选举会呢,根本就是人大代表大会,你小子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我不举手表决,你不照样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净白扯。
“怎么一下子就定了呢?”昝行方不解地问。虽然知道终究是逃不过这个结果,但事先没有征兆说要住一起生活啊。
“这几天我跟他圆房了。”奚子恩总算还是个人,说这话脸上露出点羞赧神色。
“哎哟,哎哟……”濮夏莲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羞得,两眼圆瞪,抚着胸口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臭小子,见我们几个老的没有高血压就满嘴漏风是吧。”昝行方狠狠在奚子恩背上拍了一巴掌。
“他爷爷同意了?”汪玉涵问道。
“应该没有吧,反正先将就着过,等我们慢慢做他老人家的思想工作。”奚子恩信心满满。
“房子买好了?”昝行方想了想,叹了口气。
“没有,”奚子恩故意停顿了一下,“小淦说他到咱们家来住。”
“真的?”濮夏莲总算是缓了口气。
“嗯,他说咱们乡下环境好,城里虽然生活方便,但对你们老人家没什么好处,说是就算一起喝稀饭,也不能把你们送去养老院。”
“那小子蛮有情义的,看得出来对恩一往情深。”昝素云不合时宜地道。
“什么一往情深,臭小子一句话说得我跟触了电一样,心都麻了。”奚成义摇头叹道。
“我给你们准备好了安神药,不用担心晚上睡不着觉。”奚子恩对奚成义和濮夏莲笑道。
“老天呐,我前辈子造什么孽了。”濮夏莲气得是无话可说。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压根儿就没他不敢做的事。
要是奚子恩一席话对奚成义来说是触了电,那第二天发生的事可就是天雷滚滚了,把奚家全家人都雷得发焦,焦得成灰。
第五十章
第二天,奚家人刚吃完早饭,就听得从村外传来鼓乐声,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往奚家诊所而来,以为是哪位患者来送锦旗致谢,便都跑了出来瞧瞧。
果然,那鼓乐声是往奚家诊所而来。几辆乌漆墨黑的车拥着一辆红得吓人的跑车在奚家外院一字排开停了下来,后面还跟着辆改造过的大客车,客车顶篷被改造掉了,跟个拖拉机似的敝顶,客车内左右两排坐满了吹号打鼓统一服装的乐手,里面还挤满了九个大花篮,花篮里满满插着的都是玫瑰花。
村里人都没见过这等新鲜事,老老少少一大群人凑到奚家院前看热闹,更要命的是玉龙街上的人也没见过此等不寻常之事,拉帮结伙的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把个奚家院子弄得人声鼎沸,赛过奥运会赛场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