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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让你考大学,能看得懂交通标识就行,再说这些年来老太太好学上进,普通话说得好,字也识了不少,在村里一辈的老妇女中,你算得上是半个教授了。”奚子恩欠扁地道。
“去吧去吧,我实在是上了年纪,要不然也会跟去学。”昝行方哈哈笑道。
“是啊,太公身体康健着呢,要不也一起去,指不定接受能力比我还强,上手比我还快呢。”
“臭小子,你想让我上新闻联播啊,我可不喜欢曝光。”昝行方笑骂道。
“新闻联播?一百多岁的糟老头学开车,都称得上老妖精作怪了,只怕是会上焦点访谈。”昝素云笑道。
淦伟文知道奚子恩要去学开车很是高兴,说他会派个司机来专门教他。
“你还能给我发驾照啊,别麻烦了,凭本医生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脑子,学开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呵,这话倒不假,”淦伟文担心地道,“只是最近有点脱不了身,要不然我去教。玉龙街没有驾校么,大老远的跑去县城,一来一去多不方便啊。”
“离得也不太远,有摩托车呢。”
“不是说太公他们远路不准你骑摩托车么?”
“这次不同,后面载着两个监督员呢,特批了。”奚子恩笑道。
“学会了可要经常到庆源来见我。”淦伟文歪腻地道。
“凭什么呀?凭什么要我经常去看你,你是玉皇还是阎罗王,非得要本仙瑾见你啊。”
“哼,你来了才几次呀,加起来还没我去你那十分之一多。”
“嗯?是么,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
“嗤,你都在跟周公喝茶怎么会知道。”淦伟文没好气地道。
“哈……原来你小子暗恋我许久,一直在玩鬼子进村的游戏是吧。”
“是是是,暗恋你许久了,你虚荣心满足了吧。”淦伟文这头气得翻白眼。
一说到去县城学开车,奚尊孔濮夏莲还没出家门就开始紧张,结果让他们长舒一口气的是学车并没想象中的那么难,除了笔试濮夏莲考了三次才通过之外,路考什么的都有人家指点或是代考,去县城的次数加起来还没到一个礼拜全部都通过了,只要到时候去领驾照就行。
昝行方没想到学得这么快,再三叮嘱奚尊孔他们三个别急着开车上路,等慢慢摸熟了车子再说。奚尊孔又把连襟舍庆国请了过来,让他靠着书屋建了个车库。也不知道万继刚是神仙呢还是掐指会算的术士,奚子恩他们的驾照刚发下来,他就派了个名叫许晓林的年轻西装男开了辆半新不旧的车子来,说是陪他们爷仨练一个月的车。
有许晓林一旁陪练,三人的技术突飞猛进,濮夏莲握方向盘的手也不再那么紧张了。奚子恩有驾摩托车的经验,学起来自然要快得多,奚尊孔濮夏莲在西装男耐心细致的指导下,半个多月之后终于可以慢慢上路了。
昝素云过生日那天,庆源的楚家、静家以及奚子东全家都赶了过来祝寿,楚氏兄弟静开阳奚子东一见奚子恩那辆新车都惊得眼球差点脱眶,尤其是奚子东见他老爹老娘把那车当拖拉机玩,更是吃惊不已。
“才个把月没见,没想到神医表侄就能开车了,这车你买的?”楚怀瑜围着那车一脸的羡慕。
“我又不大感兴趣,买这劳什子干嘛,一个患者送的。”奚子恩说起话来一副淡然的样,其实见楚怀瑜那艳羡的眼神心里爽得要命。
“送的?!我额亲娘,谁这么大手笔啊,”楚怀瑜不可置信地道,“乖乖,要能换上这车开开,我这辈子算是功德圆满了。”
“你想要咱辆换换呗,开什么车不是开。”奚子恩貌似很大方地道。
“真的,你舍得?”楚怀瑜眼冒狼光。
“这车……很贵么?”濮夏莲迟疑地问道。车子的牌照后来都是万继刚派人办理的,这车前后花了多少钱奚家确实不知道,也没问万继刚。
“是有那么豪华,现在买的话,这个系列的一千两百多万可能还很难买得到,说实在话,咱们全省也找不出几辆你这种价位的车。”楚怀亮不露声色地道。
“天菩萨,一千两百多万?”濮夏莲嘴巴都合不拢。老天呐,好几次差点把车子撞上墙,一千两百万就废在我手上了,这难道是用黄金打造的么,怪不得上次给诊金给得吓人,原来真是有钱的主啊,真不知道姓万的是什么意思,出手这么大方,生怕吓不死人,唉,要是换成现金给我们多好,一千两百万应该能堆满所有的屋子吧。
“家里再买辆七八万的车吧,这车你们就别开了,让他年轻人开。”奚子东虽然一眼瞧得出这车是豪华车,但具体值多少哪会知道,一听楚怀亮的话,顿时也傻了眼,想到这么好的车子在他爹妈手下横冲直撞就心疼,简直是人参当作萝卜用。
“子东说得有道理。”濮夏莲抚摸着车窗十分爱惜地道。
“家里又不是开运输公司的,要那么多车干嘛,再贵也是用来代步的工具,放在那不用又不能生崽下蛋。”奚子恩眼瞅着他妈那副心疼的神态就想发笑,现在知道爱惜了,不知道价的时候不是把它当拖拉机用么。
“不识好歹。”奚子东冷哼了一声。
“神医刚不是说跟我换车开么,不会反悔了吧。”楚怀瑜厚脸皮地道,刚说完就被他妈江美娟暗暗地掐了一下。
奚子恩笑呵呵地看着楚怀瑜,正想开口,昝行方抢先说道:“我最讨厌窝在车里动不得手脚,这车子坐着很是舒服,比他们的车空间要大得多,老胳膊老腿伸展方便。”
“我也觉得还是自己摸过的车上手快,那就不换了。”奚子恩调皮地对楚怀瑜笑道。你那辆不到百万的车想跟我换,还真是心野嘴巴大。
晚上,淦伟文打电话来时心情有点低落,奚子恩便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淦伟文漫无边际地聊起自己以前在歌坛发展时的陈年往事来,有过尴尬有过风光,有过激情也有过迷茫,颠三倒四的没个条理,想到哪说到哪,奚子恩也不打断他,静静地听着。
“哥,你不会嫌烦吧?”淦伟文见奚子恩一直好脾气地在听着,心下讶然。
“哪里,我很喜欢听些时事八卦的,来看病的都知道我爱咶舌的毛病呢,与外界接触的媒介少,通过与患者聊天才知天下事不是。”奚子恩轻笑道。
“还把我当你的患者啊。”淦伟文很不满。
“当然是啊,不过你是我的特殊患者,”为了调节淦伟文的心情,奚子恩恶心巴巴地笑道,“治愈你心的孤独我才不寂寞,治愈你心中创伤我心留下疤痕。”
“咦,哥怎么会听过这歌呀。”淦伟文大出意料。
“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过些歌,也不记得是哪里听来的,是你唱的么?”
“不是,不过你也见过唱这歌的人。”
“是么,谁呀?”奚子恩哪记得那些个明星。
“上次不是去建瓯接你么,记得坐在万继刚旁边的漂亮女子啵?”
“当然有印象,在为万继刚治病的期间,她一直陪在万继刚身边的。”
“你刚才念的歌词就是她唱的。”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第一眼见她就觉得有点眼熟呢,是叫容嘉嘉吧。”奚子恩从自个老妈嘴里时常听到过这名字。
“嗤,你也就知道个容嘉嘉,容嘉嘉已是过去式,她都是我的前浪,早被拍死在沙滩上了,万继刚的那个姘头叫杨妃贞,听说过么?”淦伟文嗤鼻道。
“没听过。什么姘头的,难听死了,说不定万继刚还没成婚,人家在谈恋爱呢。”
“谈恋爱?嗤,都可当她爸了。”
“我还被你喊成大叔呢。”奚子恩佯装生气地道。
“呵……不提她不提她,”淦伟文心里莫明一暖,对奚子恩正儿八经地道,“哥,今天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奚子恩心下无语,敢情你七扯八拽了半天还没说到主题上啊。
“我有点想见见我妈娘家的人,你说合适不合适啊。”淦伟文有点迟疑地问道。
“废话,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不是应该的么。”
“不是一直没联系过么,有点那个不是。”
“你妈娘家都有些什么人呀?”
“外公还在世,还有舅舅舅妈。”
“‘娘舅亲实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妈超然脱世了,不说为他们尽尽孝,至少得相认不是,赶紧的去罢。”
“我一个人不自在,想叫哥陪我去呢。”淦伟文有点耍赖的意味。
“你妈的家人跟我何干,我去认什么亲。”奚子恩吼道。
“什么叫你妈的家人,怎么像是骂人呢。”淦伟文笑道。
“就骂人了,怎么的。”
“反正你不陪我去我就不去。”淦伟文泼皮地道。
“哼,把我当你什么人了。”
“你既是我爸又是我妈。”
“还兼职保姆。”奚子恩哼道。
第二天,奚子恩一大早起来突发心思,想吃街上禹妈妈家的烤饼,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