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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搞得跟见个国家总统似的,要知道这样,本公子就不来了。”奚子恩进门就埋怨道。
“毕竟住一个晚上要花那么多钱呢,人家好歹要做足程序不是。”淦伟文赔笑道。
“住这习惯?”
“比家里自由呗。”淦伟文狡黠一笑。
“怎么自由了,难道每天晚上都要去逛夜店,带女人过来。”
“说什么呢,小弟可纯洁着,你可别诬赖我哦。”
奚子恩眼睛梭了一圈,把全室打量了一番,看着心里便暗暗发笑,一看明显就是慌忙整理过的,桌上一桌子的化妆品,好多盖子都张冠李戴了。
“我把出诊包放一下。”奚子恩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拉开了衣柜的门,“哗啦啦”从里面滚出一大堆的衣物。
“哥,那包没必要挂衣柜吧,这有挂衣架呢。”淦伟文脸色羞赧地道。
“不是说住一天要挺多的钱么,怎么没个服务员帮你收拾呀。”奚子恩忍住笑。
“是我不让她们随便进来的。”
“准备在这住多久呢?”奚子恩貌似无意地问道。
“哥这次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淦伟文绕开道。
“想得挺美,帮我侄子看病,顺便来瞧瞧,不是朋友一场么。”
“天呐天呐,哥终于承认小弟是你朋友了。”淦伟文说完就要往奚子恩身上扑。
“打住打住,我老人家不吃这一套。”奚子恩赶紧伸手推开这抱抱熊。
“哥吃午饭了么,要不我打电话让她们送上来?算了,在这吃你也吃不下,还是让宋政在外面给我们订个位置吧。”淦伟文说完就要掏手机。
“不说是亲兄弟,就凭我大老远的跑来出诊,一顿饭也不管啊,早吃了……你到现在还没吃午饭?”
“吃过了,刚跟老霍他们一起吃的呢。那要不我带你去玩玩?”
“我又不是小孩,要你带去玩啊,别废话了,把手伸过来吧,帮你号号脉。”
“号脉?……我没生病呀。”淦伟文一头雾水。
“早上跟你打电话时,我听出来了。”
“啊,不会吧,苍天大地啊,哥,你都快成仙了。”淦伟文咋咋乎乎地道。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动不动一惊一乍的,不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知道,神医嘛。”
“就是啊,这点都听不出来,能称上神医么。”奚子恩毫不脸红地道。
“那是那是。”淦伟文笑着坐了下来,把手伸给奚子恩。
“平时手脚会不会经常出汗啊?”奚子恩把完脉问道。
“咦,哥真是神了,是经常出汗呢,先前还以为是因为经常演出,紧张闹的。”
“看过医生?”
“嗯,服过知柏地黄丸。”
“乱来,哪个半吊子医生给你看的,这不胡闹么。”
“怎么了?”淦伟文连忙问道。
“吃错药了。”奚子恩笑道。
“不会吧,我以前一个公司的朋友也是手脚出汗呢,她就是吃这药吃好的。”
“你傻啊,药也能跟着人家吃呀,引起手脚出汗的原因又不是一件,阴虚血热引起的,那是要凉血祛风滋阴养血,吃知柏地黄丸是有用的,但你这是因为脾胃虚弱引起的,怎能乱吃药呢。脾胃不和,还会引起失眠,最近又闹失眠吧?”
“哥,你真的快成神了。”淦伟文惊叹地道。
“少给我戴高帽子,小毛小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要吃什么药呢?”
“药都有副作用的,能不吃最好,家里有人烧饭么?”
“有呢,老爷子家里雇了好几个人呢,有专门负责膳食的。”一说到家,淦伟文脸上就有点落寞。
“回家吧。”奚子恩叹气道。
“回家?我才不要呢。”淦伟文呶嘴道。
“你这病也只有回家才能养得好啊。”
“为什么?”
“你会熬粥么?”
“不会,这跟粥有什么关系?”
“我要写给你的药方子就是三种粥,红枣山药粥、莲子薏米粥、小米半夏粥,坚持一段时间,你那手脚出汗、失眠的毛病自然就会好的。”
“真的?”
“咦,你小子怀疑我的医术?”
“不敢不敢。”淦伟文呵呵笑道。
“那就听我的,趁早回家去住吧,平时出外商演住的酒店够多了,现在在家门口还要住酒店,身体怎么不会出毛病呢。”
“哥少哄我,这跟住酒店有什么关系呀。”淦伟文嘟喃道。
“健康的成因有很多,其中跟家人和睦相处最为重要,朋友再亲密也会互生龃龉,家人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住宾馆住多了,人就没约束惯了,一懒散,什么毛病都会自己找上门来,失眠啊抑郁啊竭斯底里啊很容易上身。”
家,这个概念对淦伟文来说从来就是模糊的,自从奶奶死了之后,就更没那个概念了。若大的一栋房子,除了几个忙碌的佣人,就剩下那不怒自威的老头了,跟他们相处,还不如在外面住得舒服。说是一个大家族,可是三叔一家移民了,大伯一家一年四季也没见上过几次门,上门也是想搜刮些老头的棺材本,自己老爸更不用说了,除了姓淦,好似跟那个家没什么关系。在家里,亲情这个词听起来还没有钱顺耳。
“怎么,家里住着不舒服?”见淦伟文沉默不语,奚子恩问道。
“嗯。”淦伟文抿嘴点了点头。
“感情不是靠人家给予的,而是要自己付出的,搬回去住吧,重新试着跟爷爷交流,毕竟他还是把你当孙子的,每个人表现爱的方式都不同,其实你也知道他是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想着让你继承他的衣钵。”
“我会听哥的,过几天就搬回去住。”淦伟文闷闷地道。
“最近准备复出了是吧?”
“嗯?这你怎么也知道,号脉号出来的?”
“嗤,真以为我会读心术啊,电话里你不是跟我提过那事么。”
“我准备单干了,老霍都跟我联系了好几场活动呢,下个月起就要忙起来了。”淦伟文说到唱歌,脸上神采好多了。
“不进演艺公司,可能会辛苦些吧。”
“辛苦是辛苦多了,但赚的也更多呀。”淦伟文笑道。
“也别太辛苦了,钱是赚不完的,别弄得前半辈子赔健康赚钱后半辈子花钱买健康,能过得去就行,一个人生活能花多少钱呀。”
“那是哥太保守了,花花世界好玩的事儿多着呢,钱多当然好啊。”
“是,花花世界里的花花公子又有着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好玩的当然多了,我跟你不是一个时代的,有代沟,哥知道,我就一落伍的半老头。”奚子恩佯怒地道。
“哪能啊,哥年轻着呢,看上去比我还要年轻,真的。”
“你那是用多了化妆品。”
“呵呵,工作需要嘛。”
“嗤,臭美就臭美吧,狡辩什么呀。”
“那哥教给我驻颜术吧。”淦伟文痞笑道。
“要教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没办法操作,你的生活习惯没规律,工作性质也特殊。”
“这样子呀。”
“好了,病也看完了,膳食单子我也写好了,得回去了,晚了赶不上班车。”
“不行,至少得吃了晚饭再走,我开车送你。”
“少扯,一来一去得耗多少时间呐,浪费那油钱干嘛,我喜欢坐客车,哥平生的爱好就是喜欢观察各色的人,指不定还能在车上邂逅美女呢。”
“哦,那下次我好好请哥吃顿饭。”霍涛晚上跟他约好了见客户,也不好改期。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奚子恩站起身,向淦伟文一伸手,“诊金。”
“不会吧,哥,真的讨诊金呀。”
“废话,大老远的跑过来,辛苦费怎么的也要算点啊。”奚子恩笑道。
“那……那要多少?”淦伟文心里打鼓了,这家伙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不至于要我卖身抵账吧,话又说回来,卖身抵债倒也是件美事。
“十张你自己的签名碟。”
“啊?哥想听我的歌么。”淦伟文神情一振,跟打了鸡血似的。
“没那兴趣,我家遭遇‘锦衣卫’围攻,是替我表妹表弟他们要的。”奚子恩无情地道。
“哦,没问题,十张碟,我马上就给你。”淦伟文虽然失望,但还是很高兴地打开柜子拿了叠碟片出来,“哥对你表弟表妹还真是关爱啊,舍得用诊金来换几张自己不喜欢的碟片。”
“没办法,谁叫我有求于那小子,”奚子恩笑了笑道,“我那表弟是学计算机的,这段时间正在整理些医学资料,一些药材照片要在电脑里处理,电脑我是玩不转的,只得低下这高贵的头颅请他帮个忙了。”
“哥,你不会是专门来要这签名碟的吧。”淦伟文委屈地道。
奚子恩听了眼一瞪,作势要揍淦伟文。
“知道啦知道啦,哥对我最好了,是特意来给我看病的,侄子的病都是顺途捎带的。”淦伟文赶紧陪笑脸。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奚子恩接过碟片放进出诊包。
“哥,除了我奶奶,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淦伟文突然抱住奚子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少给我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