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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馆一楼二楼不是都备有客房么,到时准备出一间就是了。”奚子恩道。
“嗯,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昝行方濮夏莲就去了庆源,说是早去早回,赶去子东家吃早饭。奚子恩朦朦胧胧间见淦伟文在找衣服起来,便一把搂住淦伟文的腰慵懒地问他干嘛去。淦伟文把奚子恩的手拿开,俯首在奚子恩脸上亲了一口,说要去准备早餐。
奚子恩按自己的生物钟醒来之后,洗漱完毕下楼见淦伟文和奚英正在张罗着早餐,一见淦伟文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奚子恩心里一暖,现在的社会,就是女孩子也很少有进得厨房的人,何况他从小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家公子哥。
“哥,你去果园叫爷爷他们回家吧,他们锻炼了有段时间,歇会儿就能吃早餐了。”见奚子恩下了楼,淦伟文忙吩咐上了,心里乐颠颠地道,哎哟,我的奚哥就是一大早都清清爽爽气宇轩昂,真是爱死个人。其实他那个白痴哪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奚子恩蓬头垢面下楼,他也会认为是有个性,很性感。
吃过早饭,奚成义本来是计划好了和昝行方一起去钓鱼的,昝行方去了庆源他便问淦伟文去不去钓鱼,汪玉涵说万继刚为艺文馆买了一批书籍过来,要淦伟文帮忙去看看摆在图书室合不合适,奚尊孔却说趁着天气好,把二楼药房里的药材倒腾出来晒一晒。淦伟文看了看天,答应了奚尊孔,准备把药材房整理整理,安排让奚英跟着奚成义,又对汪玉涵说等晚上全家人一起去看看书籍,整理得更快。
“看不出来啊,”奚子恩取笑道,“明星就是明星,到哪都受欢迎,你都成家里的香饽饽抢手货了。”
“那是,”淦伟文很不客气地道,“羡慕了吧。”
“干爹啊,你也想要淦大明星帮你忙吧?”奚子恩对令狐安平笑道。
“别,”令狐安平一副很是紧张的样,连忙对淦伟文摆手道,“大少爷你还是忙自己的吧,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巴不得你离我的作品远点,要不然又要前功尽弃了。
令狐安平一副躲瘟神的样很让淦伟文不满,便涎着脸道:“大伯,艺术都是相通的,我一旁帮你参谋参谋怎么的也能为你锦上添花吧。”
“我跟你艺术上有代沟,根本通不了,你唱你的歌我雕我的木头,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不就一堆树桩竹兜,至于那么宝贝么。”常淑芬笑骂道。
“可别小看树桩竹兜,□爹一拾掇,家里角角落落一摆布,品位提升了不少呢,古色古香,跟古代王侯将相的府第有得一拚。”奚子恩显摆地道。
“臭美得你。”淦伟文嗤笑道。
奚成义见没个伴去钓鱼,便说不去了,挥挥手让奚英去干别的事,对令狐安平说一起去隔壁几个村走走,看看能不能寻着中意的树桩树根。虽然现在用来生火做饭的有煤气有电磁炉之类的,但玉龙乡还是有不少村民仍在烧柴火做饭,因此都会满场院的晒柴火。淦伟文仍让奚英跟着奚成义,怕两老人路上不安全,送走两老人正准备和奚尊孔一起上楼手机却响了,拿出来一瞧是宋政打来的,淦伟文嘴里嘟喃着停了下来跑到井台边去接听手机了,也不知怎的,奚家别的地方手机信号都比较弱,就井台边信号特强。
“公司里出什么事了么?”淦伟文接听完后,奚尊孔担心地问道。
“没有,公司运转挺好的。”淦伟文脸上扯出些笑容道。
“家里有事?”见淦伟文神色不太对,奚子恩便问道。
“拿我这个姓来说,要说也算是家里的事吧,”淦伟文自嘲地道,“出了件恶心事。”
“出什么事了?”奚尊孔以为淦家人为他们两个又闹出什么名堂来了。
“淦伟奇闯祸了,”淦伟文嗤鼻道,“老流氓年纪不小,还跟人家玩起争风吃醋的名堂来,为了个女人把人家打残了,打的还是他表兄,真是无语。”
“卞玉琼的儿子跟侄子打架么,哪个侄子呀?”奚子恩好奇地问道。
“卞俊琛,两个都是快四十的人了,竟然还能为个女人表兄弟反目,真服了他们。”淦伟文苦笑道。
“真的打残了,残到什么程度?”奚尊孔也觉得不可思议。
“听宋政说是后半辈子走不得路了,”淦伟文摇了摇头道,“卞玉琼这下被搞得焦头烂额,跟她娘家算是彻底翻脸了,被她弟弟妹妹侄儿侄女逼得无路可走了。”
“怎么的,卞俊琛索要高额赔偿?”奚尊孔问。
“可不就是,说是不给一千万,就要告得淦伟奇坐牢。”
“一千万,也太多了吧,两家还是亲戚呢。”奚尊孔啧啧地道。
“虽说那卞俊琛是受害方,但赔偿额要得也太离谱了点,交通肇事致人死亡也没听说过赔得这么高的。”奚子恩撇撇嘴道。
“谁说不是。”奚尊孔附和道。
“卞家早已颓败,现在有这机会,肯定是紧咬着不放的,还管什么亲戚不亲戚。”淦伟文嗤笑道。
“你大伯一家经营着好几家商场,赔偿应该不至于困难吧,怎么就无路可走了。”奚尊孔道。
“嗤,原先倒是有好几家,后来经营不善,又经常要为小儿子擦屁股,先后转让了,现在只有中心广场那一家还在守着,可说是最后的家底了,听宋政讲,卞玉琼没办法只有打算将最后那家商场抵押了,儿子再不济,也不能看着他去坐牢。”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想到你大伯一家竟然也败家成那样。”奚尊孔感慨地道。
“你打算怎么办?”奚子恩问淦伟文。
“啊……什么叫我打算怎么办啊?”淦伟文纳闷地道。
“怎么说淦伟奇跟你还是一脉下来的,淦清海一家被逼到绝路上,你就不打算拉一把?”奚子恩轻笑道。
“拉……拉一把?”淦伟文不相信地反问道,心里在说,你们是不知道他们爷儿俩干的那些个龌龊事,哪是人干的呀,凭什么我要拉他们一把,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你哥说得没错,好歹是打碎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奚尊孔点头道。
淦伟文想想仍不解,看着奚子恩,奚子恩好笑地道:“想想你自己现在的处境,舍弃些东西指不定能赚回更多的东西。”
淦伟文再一回味,顿时明白了奚子恩的意思,想了想说道:“等把家里的药材盘完之后我回市里一趟,先问问爷爷的意思。”
“烘晒药材又不是火烧眉毛的事,耽搁一两天没什么关系,要去今天就去吧,早点处理早好。”奚尊孔挥手道。
“妈也不在家,家里没我行么,要不还是等妈来了再说吧……哦,不行呢,妈和太公回来就要去清溪。”淦伟文把家里四下一打量,不放心地道。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就算妈没在家,奚英忙不过来我会叫奚勇两口子来帮忙的,没事。”奚子恩心下好笑,臭小子,你是会做饭了还是会洗衣服了,什么叫家里没你就不行啊。
被奚尊孔奚子恩一催促,淦伟文也觉得那事是件大事,耽搁不得,稍微回屋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回了庆源。
濮夏莲昝行方从庆源回来,脸上那是一个喜气洋洋,很是让奚尊孔他们纳闷。濮夏莲回来没见着淦伟文,便问去哪了,奚尊孔把淦卞两家的纠纷一说,昝行方忙不迭地说做得好做得好,就算平时互生龃龉,危难之时一家人互相帮衬着才是正理儿。
奚尊孔见老婆子心情大好,回来脸上一直就没脱过笑容,心下狐疑不已,很是好奇她去一趟庆源究竟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问她她吱吱唔唔一句话带过,越发弄得奚尊孔好奇得很。
奚子恩一旁瞧着也感觉异常,不住地追问他老娘,濮夏莲被儿子问急了,就说卢稚巧身体不适,医生说要静养几个月,到时肯定要来咱乡下长住一段时间。
这么一说就更让奚尊孔奚子恩犯嘀咕了,不知濮夏莲是个什么心思,儿媳妇一病她脸上乐得跟捡了宝似的,难不成婆媳关系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要不是这样,难不成她是高兴儿媳妇要来乡下长住,真是那样,她们婆媳关系又是什么时候好到了母女般的程度?
“嫂子到底得什么病了,竟然要休养好几个月,怎么不跟我说声。”奚子恩不高兴地道。
“妇科病,不是怕不方便么。”濮夏莲笑道。跟你说,哼,就是她自己的老公都不知道,还是等到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再跟你们明说吧。
“不是很严重吧?”奚子恩闷闷地道,但转而一想,居然老妈把太公带过去了,肯定也是为了给自己避嫌,便没再往下想。
“不严重吧?”奚尊孔也问起了昝行方。
“也没什么严重不严重的,医生说静养段时间就好了,”濮夏莲接过话头应付道,转头又对奚子恩说,“恩呐,有个事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