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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身努力的结果,一直以来,他是一心孵在医学上,心无旁骛。你想想,这样的人是容易复制成功的么?”
“这么说来也是啊,除非子恩他能像太公那样再耗尽精力培养下一代才有可能,”卢稚巧点头道,“不过你今天很奇怪啊,怎么会说出那么开明的话来呢。”
“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奚子东瞪眼道。
“在那方面你能帮子恩说话真的很意外啊。”卢稚巧吃吃地笑道。
“毕竟子恩走的这条路很特殊,能返回正途当然是好了,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奚子东叹道,“不过,我想再怎么跟他较劲也是徒劳无功啊,子恩不是那种心意不定的人,再说了,他已经在给淦伟文调理肠胃了。”
“给淦伟文调理肠胃是什么意思?”卢稚巧好奇地问。
“主要目的是让淦伟文跟他一样,延缓衰老,强身健体。”
“子恩能让人延缓衰老?”卢稚巧两眼放光。
“以前我也不信,不过瞧子恩年年老面孔,不相信也相信了。”奚子东淡淡笑道。
“真的啊,那我得找子恩帮帮忙。”卢稚巧愈发的兴奋起来。
“臭美得你,”奚子东哼道,“你以为那么简单呐,只有一种人才有可能行。”
“哪种人有可能?”
“天天生活在他身边的人才行。”
“为什么?”卢稚巧失望地道。
“子恩延缓衰老的法子并不是靠服用什么具体的药,其实涉及的方面挺多的,日常的食疗,适度的运动,生活习惯,作息时间等等,都是有关联的,举个例子说,一直吃的米饭吧,天天吃都没问题,但突然有一天他就要建议你别吃米饭了,改吃面条或是其他的,为什么,因为这天可能心情很差或是别的因素,吃米饭对今天自己的身体来说那是相当于吃毒药,所以得避免。再比如,弥猴桃是水果皇后吧,爷爷吃那没事,太公吃也没事,但爸就是嘴馋得流口水他也不会让爸吃,为什么,同样的水果,不同体质的人吃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所以说,就是同一种补药,也不见得都能进补,得看喝的人当时的体质如何,心情如何。”
“这么说来挺烦琐的啊,子恩真有那种本事,他凭什么判断呀?”卢稚巧难以置信地道。
“说白了,还是望闻问切。有哪个人会上午最适合吃什么下午最适合喝什么而去找他呢,所以说只有生活在他身边的人才有可能跟他一样。”
“哎哟,白高兴一场,要想实现那种美梦,只有搬到乡下跟爸妈们同住才行,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卢稚巧自嘲地道。
“怎么会白高兴呢,有我神医弟弟在,至少咱们生什么大病不用担心去医院挨宰吧。”奚子东呵呵笑道。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看错了,别看你们两个平时都跟个刺猬似的,其实你对自己的弟弟是真的很关心很爱护。”卢稚巧慨叹地道。
奚子东卢稚巧这两天刚把别墅的事给搞定,正忙着联系装修工,濮夏莲却打电话过来让他们把儿子接回去,卢稚巧纳闷暑假这不还有段时间么,怎么催着自己去接她的宝贝孙子呢。到了婆家才知道,原来关于奚子恩和淦伟文的风言风语在玉龙乡传遍了,濮夏莲怕小孩子受影响,这才催着奚子东夫妇把儿子接回去。
张娟濮玮母子俩特意跑上门,指天赌命地说他们绝对没有透露过半句话,就是对濮良才都没提及过只言片语。奚英也咿咿哑哑指手划脚证实自己的清白。濮夏莲说相信他们,决不是他们传出去的,是有人蓄意这么做的。
虽然走到哪背后都有嘀咕声,但濮夏莲仍然开着车招摇过市,该买菜时去买菜,要走亲戚就走亲戚,毫不理会背后的议论声。流言是会长脚到处跑,可你要得什么病那还是会得什么病,要治病还得去找奚子恩,所以这边议论声不断,那边诊所依旧不脱人上门。
姜克英听到传言后很是担心,天天上门找濮夏莲,说说安慰话怕她心里难过,没想到濮夏莲吃嘛嘛香,大嗓门亮得很,得空便载着她一起去玉笋山听经拜佛。
“老姐姐啊,幸得你有这般心胸,要是换了我,只怕是头发又要白一遍了。”姜克英见濮夏莲该干什么干什么,毫不理会流言蜚语,很是佩服。
“大妹子啊,我也想开了,一辈子能活多久呢,母以子贵,我早也应该知足了,你瞧瞧,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天天吃的,手里拿的,不说全乡,就是全县只怕是也没有赛得过我的,你见过有我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开豪华车么,没见过吧,能享福享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不能知足的呢,我就是随便一身衣服,也能抵得上我娘家弟媳妇们一年的花销,有个神医儿子在,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玉龙街上,说句话谁不对我恭恭敬敬啊。前半辈子儿子为咱活,下半辈子怎么的也要为他活一回。家里的老人们都想好了,准备在庆源买房子,真要是烦不胜烦的话,到时便搬去城里住了。”
“想搬去城里住啊?”姜克英很失落地道。
“到时再说吧,主要还是看我家小儿子的意思。”
奚家这边流言四起,华鑫那边也是阴风阵阵。
华鑫上下都在传着关于淦伟文性取向的流言蜚语,翦家兴郭明明沈维庆王处华等人难以相信,但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都被弄糊涂了,先后跑到淦伟文那去求证,淦伟文不置可否,笑而不答,弄得他们更是云里雾里。
“淦董,要不我去查查流言从哪传出来的?这要被小报小刊利用了可不得了。”王处华到底是沉不住气,再次跑到淦伟文前确认。
“不用,有些事越在乎传得就越疯狂,冷处理说不定还更好些。”淦伟文笑道。
“你就不怕传到老爷子耳里去啊。”王处华担心地道。
“被他听去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咱总不能把他藏在冰箱里吧。”淦伟文开玩笑地道。心里在说,还用怕他听去么,分别就是从他那刮起的妖风。
“淦董你是无所谓了,但这还涉及到奚先生呢,总不能让他也受冤枉吧,还是我去查一查。”
“不用你来插手,到时我自会给大家一个说法,先等等吧。”淦伟文摆摆手道。王处华见老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晚上打电话时,奚子恩问他情况怎么样,打算怎么办,淦伟文说过几天就回玉龙去。
“想逃么?”奚子恩笑道,“想逃也得逃个消停的地方去吧,逃到我这来那岂不是往屎坑里跳,街上老头老太太都知道你跟我关系不一般了。”
“有这种好机会逃什么呀,跟你在一起幸福得心都塞满了,正愁没地方显摆,这不,能让我好好显耀显耀了。”淦伟文哈哈笑道。
“你倒真是二百五一个,怎么比我还没心没肺呀。”
“我的心肺都被你给偷走了,这不,成白痴了不是。”
“少跟我没个正形,”奚子恩笑骂道,“实在不行的话,就跟你爷爷挑明吧,辞了那劳什么子执行董事。”
“你还以为这事是卞玉琼干出来的?”淦伟文嗤笑道,“这都是老爷子一手挑起来的,先抛个鱼饵,让卞玉琼打先锋,试试动向,先锋没起到作用的话,再发起舆论压力,让我惧服,如若还不行的话,下步肯定是把我扫地出门了。”
“那你准备怎样做?”
“这件事我要怎么做先暂时放一放吧,我要先把咱妈叫过来,让她老人家帮我办件事。”
“我妈能帮你什么忙?”奚子恩好奇地道。
“做媒。”
“做媒……给谁做媒?”
“以前的一个同事,曾经也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个舞跳是很好的袁静卉,我想让妈把她介绍给郭明明。”
“嗤,风口浪尖上你倒稳坐中军帐了。”袁静卉的事奚子恩也听淦伟文说起过,在一次全国性舞蹈节目汇演中袁静卉被公司选中作为参演选手,可有次排练中被暗藏在地毯下的一颗钉子给刺伤了脚,失去了参演机会。虽然伤恢复得很快,也没留下后遗症,但袁静卉一下子心灰意冷了,没再在公司呆,而是进了一家舞蹈学校任教,过着每个月千把块钱工资的小日子。
正闲得没事可干的濮夏莲一听淦伟文要请她去帮人做媒,顿时满身的干劲,第二天就去了庆源,心道还是干儿子体贴,知道这段时间我憋屈得慌,让我找件事做透透气。
可能淦伟文嫌流言蜚语不够刺激,冲浪的不怕浪大,头皮痒得想找雷劈,正当翦家兴王处华他们不知如何应对公司继承人的负面影响时,没想到淦伟文做了件让他们大跌眼镜捶胸顿足的事。
第七十章
濮夏莲在庆源一呆就是好几天,大儿子家也没去住,淦伟文派了宋政专门侍候老太太,吃饭就订了招待奚子恩的老地方—缘远酒店,这也是奚子恩特意交待的。奚子恩穷讲究,吃饭的地方和睡觉的地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