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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人害死的。谢欣怡冷冷地说。
被人害死的?叶一翔大感惊讶。是谁?
这个人你也见过,就在今天你还见到了他。
是叶一飞?叶一翔刚想这么说,又觉得不对。叶一飞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再说,如果是叶一飞干的,谢欣怡也用不着这么说。你在今天还见到了他。如果是叶一飞,她会说是一个你非常熟悉的人干的。
今天见到的人,除了接他们过来的驾驶员以外,就是孙靓婷和她的父亲孙平了。当然,他们在大街上,在餐馆吃饭时也见到了不少人,但显然,谢欣怡肯定不会指这些在路上偶遇的人。
“是孙平,还是孙靓婷?”
不论是谁,都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孙靓婷只是一个毕业没几年的女孩,虽然她在父亲孙平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快餐公司,并且办得红红火火,但是,她能害死谢欣怡的父亲显然是不可相象的。
她的父亲孙平?也不象。他和孙平接触没几个小时,但以孙平给他的印象,他也不象是一个坏人。但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难道是?他没有说下去。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说。
谢欣怡看着他,点了点头。对,是他,就是孙平。
叶一翔的酒一瞬间醒了大半。这问题太匪夷所思了。孙平害死了她的父亲?
不会吧,他是怎么害死你父亲的?看起来他不是一个坏人啊。再说,如果真是他害死了你父亲,他就会这样安然无恙,就没露出丝毫痕迹,仍在逍遥法外?
谢欣怡冷笑了一下。
难道坏人是写在脸上的?难道坏人注定就是恶有恶报?
真的会是他干的吗?叶一翔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是怎么害死你父亲的?这事事关重大,需要问个清楚他才放心。他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于是,谢欣怡把他父亲和孙平的故事向他详细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
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叶一翔兀自说道。
但他心里却有点相信了。
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不会在谢欣怡的父亲想要举报他时,恰好就遇到了车祸。
并且,肇事车辆居然一直就没找到。
“就算是他,你又能怎样?”叶一翔问她。
“他现在有财有势,何况,那时候公检法都没能定他的罪,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以你现在的能力,你又能奈他何?”
“对,我是奈何不了他,所以我才有了这么一个计划。”
谢欣怡把那计划一一向他说了一遍。
什么?!原来你和叶一飞只是假装分手?你只是利用他来寻找孙平的犯罪证据?
叶一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产生了幻听。
但他知道这是自己欺骗自己。
谢欣怡的表情明确无误地告诉他,这是真的。
“你和叶一飞只是假装分手?那你为什么又要找我?为什么要装得和我真的恋爱了一样?”
谢欣怡说出任何话来都不会让叶一翔如此吃惊。原来,自已从始至终,都只是叶一飞的一个替身而已。
这是他最难以排解,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结果,还真的出现了。而自己还是象一个傻瓜一样,还以为谢欣怡是爱自己的。
“哈哈,怪不得你这么在意叶一飞的想法,原来你们不是真的断了啊。”
不,我们是真的断了。
谢欣怡坚决地跟他说道。她注意到叶一翔受伤的表情,她想向他解释清楚。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假装和他分手。”
“我只是让叶一飞帮我找孙平的犯罪证据。当初我的想法很幼稚,以为在他找到这证据以后,我还能和他复合。其实,这怎么可能呢?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
叶一翔看着她笑了,只是这笑容很凄惨。你很会编故事啊,继续编吧。
“是不是,你的男人被你让给别的女人了,所以,你就找了一个人代替他?找一个人来满足你的性需要?找了一个各方面都和他很相似的人,相貌相似,生活环境相似,就连姓都是和他一样的人来代替他,是不是?是不是连我们在床上的表现都很相似?!”
他无法压抑的妒火烧掉了他仅有的一点理智。他摇着谢欣怡的肩膀,朝她厉声咆哮道。
“你说啊!你他妈怎么不说话!”他无法控制自己,显得异常粗鲁。
谢欣怡摇着头看着他,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不是的,你听我说,叶一翔。现在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真的。
骗鬼去吧!叶一翔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粗暴,他将谢欣怡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他妈的,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真的那么相似!
他扑了上来,将谢欣怡猛地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谢欣怡想推开他。
叶一翔,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叶一翔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粗鲁地将谢欣怡的上衣扯开,将她的胸罩野蛮地推了上去。
谢欣怡洁白的乳房袒露了出来。
他的嘴唇无礼地触碰着谢欣怡的*。
是不是这样,叶一飞会不会这样?他是不是象我这样粗鲁?这样你是不是很愉快?
谢欣怡在他身下不再挣扎,只是无声地哭泣着。
“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你就这样吧。”她哭着说。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瞒着你,但是,我是真的爱你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叶一飞的替身。”
“叶一飞现在和孙靓婷同居也好,结婚也好,生孩子也好,与我何干?”
“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你听到了吗?一翔?”
叶一翔没再言语,只是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去,直到她一丝不挂。看得出来,他的眼睛红红的,是酒喝多了,还是伤心至此呢?
谢欣怡没再反抗,只是流着泪看着他,任凭他摆布着。
叶一翔把自己的衣物也除去,也脱至一丝不挂。
他在上面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有些什么呢?这表情很复杂,谢欣怡看不懂这里面的含义。他的眼神让谢欣怡想起了一个词,桀骜不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词,她也不知道,叶一翔怎么会有这种眼神?
一翔。她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叶一翔猛地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但这却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他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噢。
谢欣怡叫了一声。叶一翔弄痛了她。
叶一翔此时的行为象一个禽兽。
如果说这是做爱的话,不如说是泄欲更恰当些。
似乎,这种剧烈的运动很耗费力气。不一会,他的进攻就停止了下来。
叶一翔疲倦地趴在她的身上。他射了。
谢欣怡无力地躺着,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她的眼睛里,似乎空无一物。
良久,叶一翔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谢欣怡没再说话,站起身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又整理了一下。
其实,我叫你来之前,已经想到你不会接受这件事。她慢慢地说。但这声音却异常清楚。
以前是我瞒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但我现在已经说清楚了,我不欠你什么了。
我骗你,是因为这事关系重大,不能泄漏半点风声。
但我自始自终都没有骗你,我是。。。
她哽咽着,似乎说不下去了。
但她总算把这句话说完。
我是,爱你的。
现在,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已经不重要了。
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能不能再见,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好些。
好了,再见吧。
我要走了,谢欣怡疲倦地说。
她走向门边,拉开了门把手。
他受伤太深了,看这样子,他是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只是一种痛苦。离开吧,也许这样大家都会好过些。
没想到叶一翔却站了起来,从背后追上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赖勇青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数码相机。
有钱就是好,可以买这些高科技的东西。500百万象素,照出来的照片真的很清晰。他试着拍过几张。
这是的一个同学存放在他那里的东西。
那同学混得不错,毕业后应聘做了某个小公司的销售,好象是做一种办公设备。他业务拓展得很好,所以,虽然他供职的那家公司只是一个小公司,但提成也拿得比较高。
所以他经济状况比较好,可以有闲钱买这些在赖勇青看来很奢侈的东西。
最近他们公司安排他到另一城市参加供应商提供的培训,为期一个礼拜,他就把自己的一些贵重东西暂时存在了赖勇青这里。
他租住的地方最近闹小偷,他已经丢了两部手机了。贵重物品在他不在的时候放在那里无异于白送给小偷。
而他去参加培训的城市他也多次去过,这次数多得他都没兴趣再用照相机在那里留影纪念了。
于是,他把这台相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拿了放在赖勇青那里。
虽然赖勇青心胸不太宽广,生活现在也很窘迫,但手脚还算干净。这是他的同学和赖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