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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霍辰烨却很快过来,一把扯住她胳臂将她拉到眼前,冲着她低嚷道:“你认不出我了?”
认不认得出有关系么?熟人杀人不会疼吗?明玫惊魂不定地看着他。
霍辰烨看她似乎吓坏了,正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便不再吵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慢慢松开她,带点儿戏谑道:“跑得还挺快,看来没受伤。”
既然跑不掉,明玫便不再做那无用功,只老实站着大口地喘气调息。
后面封刀也追了上来,警惕看着霍辰烨,试图把明玫抢回身边。
霍辰烨却扬刀指向封刀,冷声道:“三天三夜,她的名节尽毁你手。封护卫?”
封刀一愣,才明白刚才霍辰烨对他出手,是想要处理了他,以维护明玫的名节。
他看了眼明玫道:“等小小姐无虞,在下自会有交待。”他知道霍辰烨的意思,但他不会三言两语就相信他。
霍辰烨哼了一声,对封刀道:“前面向左。”然后让封刀在前,他背起明玫便走。
明玫挣扎:“让我下来,我能走。”
“小心有蛇!”
。。
等几个人几番辗转终于安然歇到客栈里的时候,明玫直觉得梦似的,疲累不堪的她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转。
“你怎么来了?”明玫问。
切,现在想起来问了?霍辰烨半天才道:“路过。”
路。。。。。。过?“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么?”
“不管是什么人,我来处理。”
“你怎么守在山谷口的?”
“我们找了一天,在草地里捡到这个。”他拿出那个耳环来。慌乱中掉落的耳环,总会有哪里损坏,可这个耳环却很完整,他便猜她还在山谷里。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被搜寻的人一惊,更躲着不出来。他便让人搜查别人,自己守在山谷口。
“守了多久?”
“两日夜。”
“。。。。。。辛苦你了,谢谢。。。。。。”
“。。。。。。恩。”
“听说你当官儿了?恭喜。”
“消息还挺灵,那你知不知道。。。。。。”算了,还是先别说了。他正是去西北途中,特意打听了她的行程。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他们可能只会在某客栈里偶遇罢了。听到消息,他带人快马赶到,见到了众人,独独不见她。
“其他人都没事,被围在一起,不让去报信儿却也没追杀,当地卫所赶到时他们都很安全。我会交待卫所众人口供说法的,你的丫头护卫你自己安排可好?”
明玫点头。能这样真是太好了。
“封刀不能留了。几天独处,传出去不是玩的。”霍辰烨道,一边看了眼门口。
“什么?”明玫震惊道,还不待再说,就见封刀已从门外大步进来,对着明玫扑通一声单膝跪倒,低头道:“小小姐,属下无能。。。。。。”
“不管。。。。。。”明玫伸手去扶,“你事”两字尚未吐出,却见封刀忽然手一扬将刀向脖子上抹去。明玫什么都来不及想,下意识迅速反手一把攥住。
有血顺着手指滴落。
封刀一惊忙松了刀柄,刀刃在明玫手里晃了一下,又吓得他忙去捏住刀刃稳住,一边大叫着:“小小姐,快松开。”
霍辰烨脸色难看极了,见明玫已经松了手,便忙忙掏了止血药给她上药包扎,一边怒声骂道:“疯了不成!”
明玫却只瞪着封刀,她实在是很震惊:明明有功的巍然男儿,就这么自己要寻死?半天才缓过表情来,也只怒道:“你疯了不成!”
封刀只低低道:“是在下失职。。。。。。”
千金小姐被掳,还野营三四天,这事是有些大条,但真怪不着封刀。
本来守满一年孝后贺老爷就让明玫回去,是明玫自己悬心婚事,坚持在那里守了三年。三年满,也没和贺老爷打商量,便自己带着队伍出发了。私心里,她并不想贺老爷再做安排,也没有和沿途卫所府衙打招呼,一来她年纪大了不好再出头露面见人,二人这一趟之后,她大概再没有什么机会出门了,想再多自由一阵,沿途稍微游玩一下什么的。
西北现在已经太平了,并且这里已经出了西北老远了,谁想竟会出这样的事儿来。
封刀他们已经很尽职尽责了。但如何能抵挡别人的预谋。
“若有流言,也是对我,我尚活着,你寻什么死?”
。。
“报告霍大人,人都带来了。”门外一声报,然后便是许多脚步声。
司茶司水她们急得什么似的,见了明玫,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拉着直掉眼泪,尤其司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明玫对外的说法是,她和封刀与大部队走散后,被一路追杀,逃得慌不措路,结果遇到几个猎户,那些人帮忙,把那追杀的人骗到了布设的捕兽陷阱里。。。。。。他们藏在猎户家几天,才敢出来找人住店,才遇到世子爷,知道你等行踪。。。。。。”
具体情形,三人一致口径,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明玫连司茶司水她们都没告诉,倒不是不信任司水她们,主要是封刀的表现太吓人,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万一谁说漏了嘴,她可不想封刀再玩一回割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没看的某节目,昨天和今天狂看了最后一期N多遍,主要是不断重播某片段,为那踢馆哥的闷骚黄激动鸟。。。。。。还是人家吧里混什么的,还搜了许多相关视频来看。。。。。。
我是肿么了。。。。。。
78第78章
贺府;贺老爷看着霍辰烨报回来的消息,皱着眉头半天,然后出门去了霍府。
霍侯爷看着那简报直拍桌子,对贺正宏道:“那唐家娘儿们也太大胆了些;还什么诗书传家,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她不只是坏人名节;那什么连老树洞都翻找过,可见真是想要人命啊。
“我看不是娘儿们的事;一个内宅儿妇人;她便是有这心思也没这能耐知道琦哥儿的行踪,更别说派出一队剽悍的人马去,连我的一阵护卫都栽了。”
“你是说别人假借她之名行事?”
“不是假借;是怂恿;是出力。圣上这么着让臣子们推荐,一些暗中站队的现在也表明了姿态了,那姓邢的老货装的清高,如今已经明确站在裴家阵营里了,这是逼我们出手的试探。”
霍侯爷点头道:“不错,如果我们和五殿下对上,便正说明圣上之意不在五殿□上,这样裴家便不用再等了。听说五殿下去找过你?你怎么推的?”
“我说圣上不许近臣私下推荐。”
“看这样子,那裴家显然是不信,不过裴家玩这手,连内宅女子也算计上,真是下作。这样毫无章法的行事,难怪这么多年成不了气侯。”试探是没错,却也把中立者得罪狠了,还拉笼个什么,自然倒向别的阵营了。
“裴家敢这么得罪,不过一方面觉得圣上中意五皇子的把握非常大,更一方面他们自觉手握三十万精兵,也不怕这些人另投别处。”
“三十万是没错,可三十万守边将士是朝廷的军队,又不是他裴家的私兵。”
“可斐家的私兵数虽比这个少,却更精良。这次五殿下去找我,还提起我也曾是裴家军的旧事呢。”贺正宏道,说着笑起来。当年西南边患,十三岁的他一腔热忱南下投军,却不知该投向何处。听人说裴家军最厉害,他便四处打听,最后真入了裴家军。
他那时从新兵开始练起,剿匪打仗,作战勇猛,立功无数,可惜总是被人冒领。隐忍了近十年,终于在对西羌的最后一战中,让他得遇贵人。
那时眼见和西羌的战乱来来回回打了那么些年,终于慢慢收复失地,要把西羌人彻底赶出去了,正值壮年的皇帝意气风发,新临西南督战。结果,却引来了西羌最疯狂的反扑。
那时候,贺正宏已经做到旗手,领着五十个大兵,当时正被派去对敌。那是贺正宏遭遇到的最艰难的一场战斗。都说西羌兵力已经日薄西山,但那次却好象有杀不完的西羌兵涌现,前赴后继,陆续竟有七八拨之多。
最后他的部下死光了,圣上的亲随死光了,杨家三兄弟死光了,而他护着圣上逃了出来。
圣上赞其勇猛,问起所属军队,贺正宏才知道自己所在的军队没有正规番号,而兵部黄册上,也压根没有他这号人物。圣上亲授他副将职,安置在杨老将军部下。
有圣上亲自过问之下,当时的裴老侯迅速处置了手下冒领军功的人,把他的往日所为细细陈上。再后来跟着杨老将军凯旋归京,圣上论功行赏,才有他现在的这般地位。
如今,他自然知道,他当年参加的,不过是裴家的私兵。
而当初救驾,也绝非因他一人之勇。圣贺回京途中,路上多次被追杀。后来他带人护着圣上乔装小道而行,杨家军另有人扮了圣上引去追兵,死伤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