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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或小子她一个看不上,大家只好干瞪眼。
司茶悄悄对明玫道:“司水姐姐喜欢貌美的。”这个明玫也有所觉,当初据说冷二那小子,还识字儿呢,最主要就是一张烂脸让她瞧不上。要细论起来,冷家一家子,在府里真算不错的了。
没办法,明玫只好把眼光往外放,悄悄问了封刀,看护卫里那些帅锅们可有合适的,封刀还真问了一个,那小伙子叫安新,长得四肢发达肌肉健壮,标准的练家子模样,脸却轮廊分明皮肤白晰十分养眼。明玫真心觉得不错,她已经告诉司水,若她愿意,便把她身契放还,好生发嫁了,让她好好过日子去。
谁知都没给对方透音儿,只让司水相了相人,她竟然不愿意。人家是护卫啊,虽然是贺老爷给贺家养的私卫,但人家不是奴籍啊姑娘。可任大家怎么劝,司水只是不肯,不是一副娇羞模样直摇头就是低头不语,一度让大家都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可是怎么问,司水都只道:“真没有,我又不认识别人,我只想陪着小姐到小姐出嫁再说。”
这说法让明玫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再仔细看了看司水。十九岁,对习惯于十五岁及笄左右出嫁的小姑娘来说,并不正当年。但于身体来说,却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纪,比小姑娘们少了生涩和稚嫩,身体玲珑饱满,正是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的时候。何况司水眉眼又是一等一的漂亮,那股韵味真是挡也挡不住。
上次三姐夫承福郡王大人光临西厢,就看了司水好几眼。
可司水大她快七岁呢,等她出嫁么?
司茶道:“司水姐姐现在嫁了,到时候也可以回来小姐身边做管事儿妈妈啊。到时候孩子也有了,正好不耽误啊。”
司水羞红了脸不依,只道:“你愿意你嫁去。”
司茶也只小她一岁,闻言也不羞,只道:“我老子娘也提起呢,我说自然等姐姐定下来,再看小姐安排。总不好我们一下都走了,也总得让素点和素心能支应开再说。”
司水便道:“你只管嫁去,我陪着小姐。”
司茶便正色道:“司水姐,你可别想岔了。现在小姐作主还由得你挑,可等你满了二十还没成亲订亲,哪天太太想起来清理府里丫头,随便给你指个小厮嫁出去,岂不糟心。”再将你指给冷二也有可能啊姐姐。
司水不为所动,只看着明玫道:“小姐现在定能护得住我,小姐,奴婢不想嫁。”
明玫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司水那腰那脸和那满眼盛满的殷切,只好挠头:“咱再找,找到你满意为止。”
司水的婚事便这样搁置了,西厢众人都暗暗为她着急,但她自己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反而一提起来她就脸色一紧的样子。
也不能总等她,不然就让司茶先挑好了,嗯,选护卫也很好啊,那个叫安新的款,司茶喜不喜欢呢?
“小小姐,京里有传言,说你要进郡王府为侧妾了。”封刀走近,轻声道。
明玫一惊,从地上一跃而起,瞪着封刀:“什么?”
原来,明珠家的小儿子,自从中过毒之后,身体一直就十分犀弱,然后在周岁那天,一片欢声笑语中,据说多吃了些点心果子,忽然就全身抽蓄地去了。
小儿子夭折之后,明珠大悲大怒,在府里不管不顾地一番折腾,却最终也没有查出来是怎么回事,反被老王妃怪罪她无凭无据怀疑府里有人谋害性命,败坏了郡王府名声,把明珠关在佛堂里念经,说是养性祈福。
明珠哀伤无度,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几天后被放出来就大病了一场起不来身,不过两个月,人就没了。
据说临去时,拉着大儿子的手哭求老王妃开恩,让娘家七妹妹进府为侧妃,帮着照看抚养儿子到成人。
老王妃当场答应了。
明珠为了不让此事空口无凭,当时就让郡王府史官记录在案的。也就是说,她得进府为侧妃已经由他们单方面订好了?
“封刀,你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是京城传言还是我们贺府里来的确信儿?”
封刀道:“京城传言。小小姐还没出孝期,府里不可能定下确信儿来。”
明玫点头:“封刀,帮我用最快的方法传封信回去,告诉老爷太太,我意已决,定要替老爷和太太守满三年孝期才回去。否则,我定不脱孝衣。”
便是老爷太太,可以不怕外人耻骂逼着女儿脱了孝衣上轿出嫁么?
那什么鬼殿下年纪也不小了,殿下也好,郡王爷也好,明珠的儿子也好,不管是谁,若能等她三年还不改初衷,她也不必再有怨言,老实洗洗嫁了吧。
。。
九月,秋收秋耕的时候,收了早季的苞玉,有人开始翻耕土地。
明玫走在田梗上,看着地里忙忙碌碌的农人,闻着清新的夹着微微新鲜土腥味的空气,想象着自己就是个大农场主,有大片的土地,请了一大群长工短工们干活,正来查看收成如何。。。。。。
然后,她就愣在了那里。
不远处的田里,有个男人正扶着犁头犁地。那个男人,高大,精壮,长得相当好看。而那个在犁前面,肩上套着绳索,正弯腰埋头躬身使劲往前拽拉着艰难迈步的,是个小小个子的女人,那个眉眼依然娇美好的的九奶奶。
乡里人家,男女大妨都不讲究的,偏十分的迷信,白事儿不窜亲的规矩很是严格。除了族里的几家,别的人家,明玫再没有去过,这个九奶奶,也再没有来找过明玫。
这是第一次,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九奶奶。
明玫站在田梗了,看直了眼睛。
没一会儿,九奶奶似是累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也带的那犁头就歪了一下。那双手扶压着犁身的男人似乎怒了,扬起鞭子就是一鞭子抽过去。九奶奶刚刚站直的身子被抽得更大一个趔趄,然后直接摔倒在地。
那男人骂骂咧咧几句,扔下鞭子,跑到犁前看了看女人,一把将女人拉起来。九奶奶摇着头似乎是说不行了,然后又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他们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又继续犁地,这下才没走几步,女人又摔倒了,躺在地上不起来。于是那丢了犁,上前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九奶奶抓在手里,往怀里一抱,迈上地头回家去了。
人一走,旁边干着活儿的别家邻人才议论起来:“九爷真是邪乎,说惯把个女人惯上了天去,这一翻脸又把自家女人当牛作马的,真是个驴性子不改。”
便有人笑道:“人家不缺女人,这个不行换个一样暖床,你丫的行吗。”
“女人就是贱,这么巴着九爷,还不是因为九爷能干嘛。”那人便把个干字咬的极重,然后便男人女人一堆的笑起来。
便有人冷哼:“没准这一抱回去,立马扔地上抱着另一个上床呢。”
有人道:“斤三儿那个废物。。。。。。”
明玫心里很不舒服,让封刀去打听一下,很快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跟她想象的差不多,原因不外乎,这九奶奶的模范老公劈腿了,小三是个同村的女人,相貌,反正就一正宗农妇,个子高大,胆子更大,时常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
那女人就是那个废物斤三儿的婆娘,有两个儿子。斤三儿个子矮小,人也是个没血性的焉货,按村人的话说,定是满足不了她婆娘,于是这个渴着的女人和这个压抑许久的九爷相遇了,干柴烈火啊,一度到了形影不离难分难舍的地步。
九爷怎么压抑呢,据说九爷当年差点太监了,后来发现能干却不能生,那欲望反而比常人旺盛许多,是个喜欢燃烧激情的。偏他弄回来的婆娘,是个小姐作派,爱羞爱臊的,并且,很有些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家作风。
九爷对这个九奶奶也宠了那么多年,但毕竟还是少了一把火。当那个没有她漂亮,没有她温柔,但就是比她火辣的女人靠近,两个人很快火星四射地翻滚在了一起。
而九奶奶说,只要斤三儿不说什么,她也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依然安然过自己的日子。
她是大家小姐,从小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当初她跟着九爷私奔出门,还带了一个丫环的。那时她就说,要把那丫环给了九爷作妾。可那时候,九爷正与这娇小姐蜜里调油呢,根本不答应,倒当妹妹一般发嫁了,就嫁去了隔壁村上。
而斤三儿呢,虽然知道自己老婆出了墙,但看着自己的两个大胖小子,就一直闷声不响装不知道。据说,能有两个儿子斤三儿就已经心满意足。那九爷不会生孩儿,便和她老婆咋了也生不出来。并且,自从两个人好上,烟啊酒啊肉啊,九爷从外头带回来的好东西,女人总会拿回家些,兜里连零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