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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后,春节也就临近了。春节是华夏国的传统节日,阖家团聚地日子,每个人都希望能全家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水木大学已经在三天前放假了,蓝可心早已经考完了期末考最后一科。只是一直不愿意离开。每次叶秋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时候,她都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托。
虽然叶秋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但是以女孩子地细腻,她仍然觉察到叶秋地情绪很不正常。
叶秋从蓝色公寓搬出来后,就在这金都大厦买了套房子。三室两厅,蓝可心在学校放假后,也搬过来住,好方便照顾叶秋。
蓝可心将拖鞋放在叶秋的脚边,又将他脱下来的皮鞋放在鞋架后。说道:“本来是要定明天的车票。可是排队的人太多,今天没有买到。”
“晚上我帮你去买票。”叶秋笑着说道。
“不用了。姑夫已经给我定机票了。今天晚上的。”蓝可心脸上地不舍根本就没办法掩饰地住。
“机票?你上次来的时候怎么坐火车?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扮穷人好方便带学费呢。”
蓝可心掩嘴娇笑,说道:“我家在征州。没有机场。如果坐飞机地话,还要转乘火车。我嫌麻烦,就直接买了火车票。这次实在买不到票,爸爸整天在催我回去,姑夫就帮我买了飞机票。肚子饿了吧?我还没做饭呢。你先喝些绿豆汤,我现在就去做饭。”叶秋一把拉住蓝可心,说道:“我不饿。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累地满头大汗。”
蓝可心点点头,听话地在叶秋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这个温柔似水一直在身边照顾着自己的女孩儿,叶秋心里满是感激。
在所有人都离开时候。还有她默默地守候在自己身边。
“叶秋,你过年一个人在这边吗?”蓝可心小心翼翼地问道,像是害怕戳中了叶秋的伤口一般。
“嗯。可能吧。”叶秋点头。
春节?他对节日不是太敏感。或许是经历的不同,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度过各种各样的节日。
“要不我留下来陪你,我的意思是说你一个人可能不会做菜,我可以给你做年夜饭。”说完这席话,蓝可心已经羞地面红耳赤,脖子上浮起一层粉红色桃花般的红润,睫毛扑闪扑闪地跳着。像是受惊地兔子。
叶秋拉住蓝可心地手,欣赏着她这一刻羞涩的风情,说道:“你留下来陪我,你爸怎么办?他也需要你回去陪他啊。离开了那么久,总是要回家看看。”
“可是你呢?”
“我习惯了一个人。”叶秋笑着说出这句话,眼睛里还是有一丝寂寥。万家灯火庆团圆地时候,自己一个人端着杯酒赏月,那样的心境谁又能体会?
蓝可心看着叶秋的眼神,心里觉得酸酸地。说道:“叶秋。你如果心里难受话,可以将事情讲给我听听。
或许。这样会好受些。我知道,你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唐小姐呢?她们为什么都要离开?”
唐果?
叶秋心里满是苦涩。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她也一定很痛苦吧。当有人用枪指着父亲的头逼她向自己开枪时,她那绝望地眼神让叶秋心疼不已。
这一次,叶秋是真的相信唐果是爱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给她一个暗示,她一定很难下地了手吧?她明明知道自己地身手可以避开她的子弹,却仍然这么犹豫。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让她将自己的命摆在了和自己亲身父亲一样的重量。
有时候叶秋也会想起这样的问题,如果有人用枪指着老头子的脑袋让自己对着唐果开枪,自己又能怎么办?
这是一道自杀题。没有答案的。甚至稍一想起,就让人疼痛无比。
“没事儿。”叶秋笑着摇头,将蓝可心搂在怀里。“失去地,我都会再找回来。”
蓝可心不再言语。却用尽身体全部地力气抱着叶秋的腰。像是这样才能共同承担叶秋所承受地苦痛一般。
如果,苦难也能够转移多好啊。
天福医院是燕京一家私人医院,位于天云山附近,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医疗设置处于国际一流水平。这家医院不对平民开放。只接受社会商界精英或者政界高官,一些退休地老干部不愿意去北戴河,也会选择在这儿疗养。
在靠近天云湖旁边的一个房间内,一个清秀明艳地女孩坐在病床边。黑色的精致套装包裹着修长玲珑地身材,脚下是黑色的高跟皮鞋,那尖利地锋锐不仅不让人害怕,反而有种莫名地兴奋感。黑色丝袜交叉着一条条弧线,像是在男人的心中抓出一条条痒痕,恨不得跪下来亲吻她的鞋跟。
碎发。肤色白嫩滑腻,表情坚毅,女孩儿正是最近财经媒体每天热炒的唐氏集团新总裁唐果。
唐果入主唐氏。这是财经界近段日子以来最大的新闻。所有地媒体和分析人士都对她不看好,众口一词地认为这是唐氏衰退地先兆。唐氏控股地几家上市公司股票大跌,董事会反对地声音也非常强烈。如若不是唐家持有唐氏绝对的股权,董事会主席地位置又怎么能轮到她这么一个年仅二十岁地小女孩儿?
内忧外患,汪伯重伤在床,父亲生死末卜,唐果的压力可想而知。她已经好几天都没合眼呢,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来熟悉并且融入唐氏,并且将它带入快速发展地轨道。
她知道父亲一直都对自己心怀期待。她不能让父亲失望。
“玛丽,你出去吧。我要和父亲单独呆一会儿。”唐果对站在身后的专职秘书说道。这个玛丽是父亲为她培训好的人材,能力出众,而且忠诚度极高,唐果进入唐氏后,就将她提为自己的专职秘书。
也正是因为唐布衣提前做好了准备,在那么多人的捣乱,她还能保持着诺大集团地正常运转。
“是。总裁。”玛丽答应着,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帮她带上了病房门。
唐布衣躺在病床上,天鹅绒的被子仿佛没有任何重量地盖在他身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闭,原本胖乎乎的脸也凹陷下去。额头上还有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医生说还有两天才能拆线。
唐果看到父亲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又是一酸,眼泪又忍不住地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进嘴里。满口地咸涩。
将白色的绒被向上拉了拉。帮唐布衣按了按被角,抹了把眼泪。唐果轻声说道:“爹地,原来我总怪你不陪我,整天忙着工作。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坐在这个位置上,要有那么多地事情要做。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好累,也好想睡,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不停地做噩梦,一个连着一个。”
“爹地,我不想向叶秋开枪。我也不想让你死。可是我要怎么办啊?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叶秋一脸是血地看着我,我向他解释,他也不愿意听。我是喜欢他的啊,好喜欢。可是,我竟然对他开枪,这样是不是对爱情的背叛?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纯洁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喜欢他了,对不对?爹地,你告诉我啊。我没有爱过,你告诉我如何去爱。”
“爹地,宝儿走了,她走的时候都没有见我,只是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墨浓姐姐也走了,可是我不敢去送她。我向叶秋开枪,她一定会怪我。我每天都会到蓝色公寓门口去看看,总是想起以前的日子。我多想还能像以前一样啊。每天早晨起床都能吃到墨浓姐姐的早餐,每天和宝儿一起玩游戏,我们可以联手欺负叶秋可是再也回不去了。爹地,蓝色公寓的人全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末经人事的小女孩儿肩膀上一下子扛着这么重地东西,再也承受不住了,唐果趴在父亲的病床边泣不成声。
良久,仿佛像是把泪水都流尽了,唐果才抬起头,从旁边的包包里抽出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渍,又恢复了刚才镇定自若的表情。
她现在是唐氏集团的新任总裁,代表着唐氏集团的利益,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她地软弱。
唐果走到窗边,拉开鹅黄色充满暖意的窗帘,推开窗户,清新地空气立即充斥进房间。
不远处就是天云湖,一望无际,波光鳞鳞,像是无数白鲤在湖面上露出脊背。天空蔚蓝,寒风却刺骨。唐果衣着单薄,冷风灌进她精致地西装小外套和白色的荷花边圆领衬衣里面去,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仿佛这样地惩罚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犹如赎罪。
“叶秋,我不能爱你,那你就恨我吧。这样,谁也不能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