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像个妓女,随便就可以把你带到酒店,还可以随便地吻你,我能猜到你是因为借了那十万块钱对我有一种报恩或补偿的心理,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男人最反感这样的感情,如果因为你借了我十万块钱而表现得对我更矜持也许我会更喜欢你更欣赏你,要知道,天下的女人其实脱了衣服都差不多的,不同的是感情交流的过程和心灵交汇的美妙之处……
我抓起自己的包,羞愧万分地冲出了饭店。
《守宫砂》十二
这番羞辱让我半天也还缓不过劲来,可是我明白就算那时候我撞桌子挠墙也无济于事,如果依我以前的脾气,早就把钱凑齐甩到他脸上痛快走人,但现在不说我拿不出十万现金出来那么潇洒地甩出去,就算能拿出来,我想我也不会甩到他脸上,要甩也得甩到我自己口袋里。
不过也因此事让我对当初面目模糊的邓家庆有了新的认识,他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俗气
男人,还有一点就是,他应该是我二十八岁时得到五百万的一个希望,我现在身边只有他和张福荣两张牌,在金钱上,无疑他的比张的含金量要重一些。
邓家庆离开菩堤市一个星期后,我跟张福荣找借口说我深圳一个同学重病,也买了机票回深圳,因为飞机晚点近四个小时,一个香港驻东莞某地产集团的董事跟我勾搭上了,反正也无聊,我也就膝盖上摊了本杂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
你在那里出差吗?他问我。
是的,我说。
我是到菩堤市出差来了,现在去深圳,我的根据地是在东莞呢!
我说喔。
看你很像江南的人,是吧?他问我。
我说是的。
江南女孩子都很漂亮。他说。
我故意说我是个意外。
然后他哈哈笑着从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名片夹,拿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我刚接过来他又拿回去了,掏出一支笔来在上面一边写字一边说:这是我一个私人的号码,打名片上的号码找不到我,打这个号码是绝对可以找到我的。
我暗暗在心里冷哼了一下,男人为了泡女人总会有一些老套又可笑的伎俩。登机后我们就分开了,他坐的是头等舱,TMD有钱就是不一样。
阔别这熟悉的城市两个月,我一直以为对它恨之入骨,甚至以为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它,但是当我听到飞机上的播音员说到它的名字,说到它的地面温度时,还是有一股莫名的暧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想,我还是爱着它的,虽然离开时我是如此的义无反顾。
熟悉的街道,漂亮整齐的建筑,与悠闲的菩堤市完全不同的忙碌的人,一张张年轻但显疲惫的脸。将我的小行李箱放进预订的酒店,我悄悄打了辆的士回到我曾住过但被那个男人赶出来的家,当初和陈浩在一起时,我也曾偷偷来看过,那里换了保安,我放弃了想进小区的念头,在我曾经的家的下面看过去,阳台上晒着女人的内裤和内衣,我的心一阵绞痛,忍住要流泪的冲动,我咬紧牙暗暗对自己说:肖尘尘,下次再来这个地方的时候,是你拥有五百万的时候,就算身败名裂!!!
《守宫砂》十三
走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我看到行人总会不知不觉地自问,一百个他们之中最优秀的人拥有最好的是什么?房子?车子?美女?幸福的家庭?诱人的职位?大笔的存款?还是精神上的富裕?
我想我是值得拥有那些优秀人所拥有的一切的,每个人都是上天赐予这人世的独一无二的礼物,但只有百分之十活出了自己的风采,我不要像那九十个人一样晃晃悠悠灰头土脸地
过日子,我要挤进那百分之十的人当中,哪怕挤得头破血流,哪怕最后伤痕累累,但我绝不愿意从来没有参与没有奋斗过,那就像老天从来没有给过我生命一样可耻,我要向这个世界证明,我可以的!而这所有的一切,除了幸福的家庭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外,其他的所有都可以用钱来买到,或者说是可以交换到的。
我总得要做成一件事情,不然还不如现在就死去。
回到深圳后,我送了一位从前的同事一只价值三千多的戒指,并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她新买的两室一厅里,很快在另外一家医院又做了处女膜修补术,因为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样避免发炎和怎么样更快地恢复,这一次,我只花了一个月便完成了手术的启动,恢复,和休养,张福荣那里,我跟他说重病的同学已经好了,但我的一个好朋友看中了一个不错的门面,我想和她合作以及正在商谈各种事宜,所以要过些时候才能回菩堤市,他在那边叮嘱我万事小心,每天一通电话互诉衷情,要是甜言蜜语有腐蚀作用的话,估计连接咱们俩的电话线早烂得一塌糊涂了。
终于有一晚,我觉得一切都差不多了,打电话给邓家庆,他陪我在饭店的露天咖啡厅喝了咖啡以后,带我到他家里了,叫我说对他的感觉,实话吧,说爱那是没边的事,但肯定有点喜欢,那是一种普通女孩子对有钱人的一种本能的好感和难以抗拒,这次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大道理讲什么精神沟通灵魂交汇的狗P话,我洗完澡后他很快也洗好了,出浴室时只穿了件白色内裤,听说穿白色内裤的男人有洁癖,他过来吻我,我逃避了一下,能感觉到自己的唇很冷,但他已经开始有些感觉了,慢慢地吻我,又熟练又老到,边吻我边褪去我的衣服,吻到胸部的时候,我的胸罩便离开我了,吻到我大腿的时候,我的内裤便离开我了,我一直紧闭着眼,想像他是另外一个男人,但他的动作与另外一个男人完全的不同,说心里话,邓家庆的准备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但可能是我心里对他没有什么激情,我就只能冷冰冰地感受他的手和唇如何从我身上的这个地方游离到那个地方,一点想回应的想法也没有,然后,我感觉到他有些失控了,听到他越来越狂乱的吻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之所以能如此冷静地感受这整件事情,可能跟我现在的心态有很大关系,我现在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但还不是一个十足虚伪的人,我装不了在对他没感觉的时候还对他迎合和兴奋,更装不了高潮,整个事情下来,除了刚开始有点疼时我轻叫了一下,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冲完凉回来,他很不可思议的样子问:尘尘,你?
我不看他,自顾自地钻进被子里,我知道他肯定看到了床上那紫红色的血花。
他突然紧紧地把我搂住,轻声而坚定地说:尘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真的,太意外了,我一直以为你……
我故意轻声而委屈地说:我只是谈过恋爱,但没有和男友做那个……
他钻进被子伸过手臂来让我靠在他胸膛,我能听到他的心怦怦跳,过了好一会儿,他温柔地问:这次回深圳办事吗?
我说:不是,有些想你,我只是过来陪你,过几天回菩堤市。
听了这话他显然非常开心,说道;你那小书店能赚多少钱啊?回深圳算了,想上班就找个安定的班上,不想上班就在家里呆着,要不在这边看看有什么你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开个什么公司,免得跑来跑去又辛苦又麻烦。
听到这话我心里动了一下,但没说别的。
现在,我又站在菩堤市了,又站在张福荣的面前,他是来向我说明分手的,因为有人检举他作为市府要员,作风不检点,我有些难过,虽然我不是很爱他,也没想过要嫁给他,但是想到是他先不要我,心里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郁闷。我说:福荣,认识你是我的一件幸事,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嫁给你,你能告诉我你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吗?
他说:媛媛,我不想隐瞒,我非常喜欢你,可是我实在是无法下决心和一个在夜总会认识的女孩子结婚!
《守宫砂》十四
我书店里有一个店员是江西的,叫林小美,二十一岁,小姑娘长得很漂亮,娇小玲珑,爱上了一个大她整整十二岁的男人,常常红着眼睛跑来上班,同事们一看她就取笑她:又和你那位钻石男人呕气了吧?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毫不隐瞒地向所有她认识的人说她与“钻石男人”的故事,包括他们是怎么样认识,怎么样牵手,甚至怎么样吵架说赌气的话,心情不好时就翻个白眼谁也不理
,当然顾客除外,不然我早就炒掉她了。
我和书店另外六七个人都对她的“钻石男人”怀有浓烈的好奇心,终于有一次生意非常不错,我心情大好,请大家就在这条街的“ECHO酒吧”泡吧,她笑嘻嘻地说:媛媛姐,我能不能让我那位也过来啊?
我当然举双手赞同,其他的同事们更不用说了,我们收拾好到酒吧已经九点多了,八点钟她就和她的“钻石男人”通了电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