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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又说了一遍,见这厮还不动,火立刻就上来了。用手一抓张子剑的衣领,转身扭胯弯腰一气呵成。搜一下,张子剑啊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静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给扔出去。
看热闹的衙内吗,想笑又不敢大声的笑出来,怕惹来陈静的注意,引火上身。都在那里憋呲的笑。
张子剑被摔的那个翠啊,当他的背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整个胸膛传来针刺般的剧痛啊,震的内脏不轻快。张子剑心说:“好好说话不就行了吗?直接动手了。”手捂着胸膛,想咳嗦咳不出来。痛苦的脸色,两眼直瞪瞪的看着陈静。陈静也没在意,冷冷一笑说道:“不服是不是,不服没事,一会就让你服了。一,现在立马给我跑0圈,二,只要你打赢我,你就可以离开。”
张子剑慢慢的站起来,弯着腰扶着胸口,心道:“不就是个女的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怕女的,不就漂亮舍不得揍嘛?”转头看了看,那帮衙内们,在看看陈静。心里顿时明白点什么,敢情这位陈静是在这帮衙内们的圈子里出名的厉害。自己这么冒失的上去,会不会挨顿胖揍呢?张子剑想试试,可心里又有点胆怯。前世是男人,今生也是男人,现在应该是男上男了,不能让那么小屁孩笑话,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有了这种想法,张子剑一咬牙,猛然间的就往前冲,想用冲劲抱着陈静的腰,把对方摔倒。在骑到她身上,给她两个耳光。想好策略的张子剑就那么猛冲。谁知,陈静突然向右一侧,舍出小脚,把快速向前冲的张子剑绊了一下。张子剑又一声啊。飞出半米,一个身体在空滑行后再次和地面亲密接触。
张子剑真的恼怒了,打架不会,没事,但是知道怎么用肢体去攻击,虽然被摔的很疼,还是咬牙,借着这股冲劲,这口气,这股怒火,在距离陈静两米的时候,用上了民间传说的王八拳。两只手臂上下波动,来回转悠。口还喊着:“啊。”就冲上去了。
陈静笑眯眯的看着这厮的疯狂举动,两手舞扎的看似没空隙啊,可是盘下路都是漏洞。在距离不到半米的时候,陈静一个侧滑步,提膝转胯又一气呵成,一脚侧踹,正张子剑小腹上。
这一脚力量不是很大,张子剑也没飞出去,看着陈静快速的收回退去,这厮捂着肚子,快速的蹲在地上,张子剑算是明白了,这位不是美女,是女侠,出手够狠够辣。张子剑再次验证那句古话,为什么比喻美女为毒蝎了。
自己错了,错在不该来,错在不该挑衅这位看似美弱的女人。想要服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就这么扭头走,那就丢人了。从小衙内们的眼神,就明白这帮小屁孩没少吃过陈静的亏。都老实,自己也想老实,可是这口气咽不下,先忍着,早晚找会场场子。不把你扒光弄在床上,虐;待一番,我就不姓张。
这句狠话在几年后,应验了张子剑的誓言,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正文 第16章 都挨罚
张子剑强咬着牙,捂着肚子慢吞吞的在操场上围着那标准的400米跑道跑,真是长路漫漫无心数圈啊,也不知道张子剑跑了多久,可是那股子愤怒和羞辱感,让他坚持下来,打不过一个娘们,还跑不了0圈。当张子剑跑快5圈的时候,众衙内有些同情的看着张子剑,你不是第一个被打的,也不是最后一个,希望以后见了她躲远点吧。站着看热闹当然不腰疼了,不一会就有交头接耳的了,那边的艾青问梅景恺:“看这厮还有点骨气啊!”
梅景恺不屑道:“切,有骨气不白搭,要是能打,才算本事,知道不?”
于江凑过来说道:“你们说,我老子为啥派陈姐来当我们教官呢?这不折磨人吗?”
胡鹏更是冷笑的说道:“回家问你老子去,我早受够了,受够了陈辉他姐,我决定,一会群欧陈辉?”
陈辉急了,说话的声音有点大:“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来的!”
“都给我消停点,我一转头就不知道怎么站队形了,看看你们什么样子,像是军人吗?”陈姐本来是监督张子剑跑步的,可是听到陈辉说话,扭头回看,这帮小屁孩就难管教,队形不像队形,围成堆还窃窃私语。心有气啊,大手一指跑道:“你们全部给我跑5圈,跑不完别想吃午饭,还要给我站两个小时的军姿。”
一听这话,这帮衙内火了,这哪是女人啊,简直是受了刺激的女魔头啊!其胡鹏上前用手指着陈静大声的说道:“你,你,你就是个女流氓,欺压百姓的军阀,你还是个魔头,我咒你永远嫁不出去,永远都是那老啥女?”说完这句话,撒丫子的就跑。
陈静脸色一冷大声的说道:“胡鹏,有种你就给我站住?”扭头看着剩下的小衙内们说道:“你们也和胡鹏一样?”
还是姐弟俩好,当时陈辉表示:“姐,我跑。”
梅景恺摇了摇头,伸着胳膊做了一个扩胸运动,不小心捣着于江的胸,也没说不好意思的,对着陈静说道:“不就是5圈吗?小意思,有种你让我们跑50圈啊!”
其他衙内有些傻眼,心道:“小祖宗,别说了,丫的她真能干出来?”
“你要想跑,也行,但是在跑完我罚你的5圈后,你自己完成你的目标,我并不介意。”陈静缓缓而道,这句话气的梅景恺牙根痒痒的。真想和胡鹏一样,骂她几句。麻痹真想一板砖怕死你。
衙内们逐渐追上张子剑的步伐,跑的是很慢,大口的喘气,汗背如流啊,这帮衙内有四五个是小胖墩,跑起来那个艰难,不过都咬着牙,再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女流之辈欺负的看笑话不是。
其刘强体格和耐力还算好的跑着还对陈辉说道:“你姐今天变态,为了弥补我们的损失,今晚请我们跳迪斯科。”
陈辉还没等抱怨说管我啥事的时候,梅景恺肚里的火出来了,气喘如牛的骂道:“麻…痹的…跑…跑完还…跳迪斯…科,你想…累死老…老子啊!”
刘强也没多说就说:“那先攒着。过后再请”
“麻…痹的,坑老…子啊!”陈辉也是个小胖墩,略微比梅景恺高点,胖点,喘着大气,骂着刘强,意思我姐是我姐,我是我,没看我都被罚了吗?又在心里骂他姐,太没亲情味了。
当这帮衙内跑完的时候,已经大午头了。陈静就在跑道边上看着这帮衙内,有些坐在地上,有些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气,有些更是直接躺在地上。陈静皱着眉头,用脚把躺在地上,坐在地上的几个小屁孩给踹起来,不起来的,用脚使劲踹。
“你们慢慢的溜达溜达。”陈静大声命令道。没办法,只有相互扶着溜达溜达。张子剑双手捂着膝盖,喘了几口气,缓和一下自己气息。
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挥动的胳膊也感觉到了酸痛,抬都不想抬。陈静见他没动弹,也没上前去说。
等衙内们站没站像,各个像是病号似地有气没力的站不直,当下就宣布:“下午回家收拾自己的个人用品,明早一早报到,在以后的几天内全天候军训?”
“日,不带这么毒的。”于江说随口说道。
谁知陈静又说道:“谁要是玩失踪,或者生病。哼,别怪我不客气。”
这下衙内们没辙了,都感觉命运不济,感觉自己悲苦啊。
张子剑没有做公车再做地铁,独自走出军营,截了一辆过路的出租,回城内。又饥又累,真想睡一觉。可张子剑并没睡意,在路过他叔叔工作的地方下车,光车费花了小二十,艰难的爬到三楼,扶着楼梯把手,就这样走三步歇一步。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跑那么长的步,这次算是体力支透了。
好在他叔叔在办公室,张子剑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喘气,吓的他叔叔一跳,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当明白今天张子剑军训,并跑了0圈,有点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张子剑什么。一会恍然大悟的张子剑叔叔张建军补充道:“那啥,子剑啊!叔忘记件事告诉你,总参二部的陈副部长的孙女是你们这次的教官啊,呵呵,这丫头,看着漂亮不,哈哈,是漂亮,可是脾气就是大点,像他爷爷,从小拿着当男孩养,从小也是踢蹬,爬屋上墙,到处捣蛋,可他爷爷喜欢啊,拿着当宝,又护犊子,谁也没办法,后来大点了,长的也标致了,呵呵,打她主意的衙内不少,都被她打怕了,她家老爷子,又护犊子,就说那些找上门说理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