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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寒下楼,走进总务部,果然找到正在和沈沐融聊天的心语。
「别缠著她!」高天寒把心语从沈沐融身边抢回怀里,上一次的藏妻之仇,他还没报呢!
「小气鬼!」沈沐融叫道。
「别理她,我们去挑婚戒。」高天寒轻轻一挑眉,炫耀意味极浓。
「哼!那又怎样?」可恶,她还没毕业,不能抢先结婚!
「酸葡萄!」
「天寒,别闹沐融了,我们走吧。」心语笑著阻止他们。
自从上次沐融帮她离家出走後,高天寒就处处找沐融麻烦,真是小孩子气!
高天寒又斜瞪了沐融一眼,才离开。
「天寒,沐融之前也是为了帮我,你就别气她了。」在车里:心语拉著高天寒的手撒娇道。
「那个笨女人,一肚子鬼主意,你别太接近她。」高天寒啐道。真怕心语哪天又被沈沐融拐得离家出走。
心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吻了他一下,笑著保证道:「这辈子,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真的?」
「百分之百!」心语举起手保证著,高天寒顺势吻了吻她的手心。
「好,我相信你。」
此时,小李在一间高级珠宝店前停下车。两人下了车,走进店里挑了半天,却仍然挑不到喜欢的。
「……我们公司的对戒,全是名设计师的作品。像这一套,是现在市面卖得最好的……」专柜小姐努力地介绍著,但他们却仍兴趣缺缺。
心语和高天寒对看了一眼,决定离开。
「天寒,怎么办?都没有我们喜欢的。」站在店门口,心语烦恼地问著,手又下意识地抚上胸口的戒链。
高天寒看著她,忽然说道:「不买了。」
看到心语始终戴在身上的戒链,他忽然明白了,其实他们的婚戒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什么好买的!
「啊?不买了?那婚礼时怎么办?」
高天寒指指她的戒链。
「你的意思是说用这个?」心语好惊讶。「可是我们的手指戴不下了,而且你的戒指不是不见了吗?」
「谁规定婚戒只能戴在手指上?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戒指不见了?」
「不是吗?我从来没见你戴过呀!」
「我也串上链子戴了十五年,不过在你回台湾的那一天,我拿下来了。」
为什么拿下来?心语不用问也知道原因,因为那时候的天寒根本不想娶她,现在想来还是会有些难过呢!
不过,知道天寒也守著他们的婚戒十五年,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她绽开笑颜。「好,就依你。」
第八章
距离婚礼只剩三天,高天寒却突然必须去一趟瑞士,看高任集团已经相中很久的一块厂房土地。
「不能不去吗?」深夜,心语在房里不舍地问著他。
「对不起。」高天寒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本来可以不必赶在婚前去的,但是瑞士那边的地主临时决定要到南非半年,高天寒下得不在他出国之前,先去和他谈妥合约。
「跟大哥说说看,好吗?」
「心语,请你体谅。」高天杰那边,他早就已经去「威吓」过了,可是,此事势在必行,而且非他莫属。
心语认命地叹气。「奸吧。你搭什么时候的飞机?去几天?」
「明日一早。最快三天,最慢五天。」
「这样呀……」那不就是婚礼前一天才会回来吗?「那你要早点回来,不要忘记我们的婚礼喔。」
「不会的。」高天寒拿出再次挂在胸前的婚戒。「我会每分每秒都想著你。」
「我也是。」心语舍不得地偎在他怀里。
「不要这样,笑一个。」高天寒逗著闷闷不乐的心语。「我们今晚去看午夜场的电影,好吗?」
「可是你不是要搭明天一早的飞机?」
「看完电影,我们直接去机场。」
「好。」
这样的安排,刚好能让她在他离开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他在一起。
然而,午夜场到底播了什么片子,高天寒和心语都不清楚。他们坐在最角落相拥著,有时耳语,有时拥吻,简直是离情依依。
除了那次心语离家出走快一个星期,他们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
电影院的灯光忽地亮起,散场了,心语忍不住红了眼眶。
「别这样。」高天寒吻著她,她愈是这样,他愈走不开。
「我没事的,只是舍不得你,一、两天习惯以後就好了。」心语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奸没用。
「走吧。」
高天寒和心语坐计程车直达中正机场,远远地,就看见小李早已经拿著高天寒的行李等在那里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别再贪睡了。」心语理理他的领于。
「知道了,你愈来愈像管家婆了。二局天寒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为婚礼的事忙坏了,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去找沐融聊天解解闷,或者去逛逛百货公司,要下然看场电影也不错……」
生平第一次,高天寒觉得话好像永远都说不够。
「好。」心语舍不得放手,还是放手了。
看著电扶梯慢慢的将高天寒的身影愈带愈远,直到不见人,心语才和小李走出送机室。
「小姐,直接回家吗?」
心语摇头。如果她待在家里,一定会更想念天寒的。想了一会儿,她忽然问道:「小李,我想去慈心育幼院,麻烦你好吗?」
回国快一个月,发生了一堆事情,最近又忙著婚事,所以至今她仍拨下出空去看看刘老院长呢!她想亲自把结婚的消息告诉曾经照顾她的刘老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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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慈心育幼院仍没有多大的变化,操场上的小朋友一见到心语,全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大姊姊,院长在哪里呀?」
「我知道。」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不怕陌生,勇敢地举手。「院长住在床上。」
心语愣住,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叫做「住在床上」?
「大姊姊,我带你去。」一个小女孩自告奋勇。
心语跟著小女孩来到刘老院长的寝室,当心语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衰老妇人时,她胸口涌起一股酸楚,立刻红了眼眶。
院里的老师听到小朋友说有人来看院长时,立刻赶来。「你好,我是这里的许玉芬老师。请问,你是慈心育幼院的孩子吗?」
心语点头。「我是十五年前离开育幼院的。」
「这样……」
「请问,院长怎么了?」
许老师叹了口气。「院长在三年前中风,已经没办法处理院务了。」
「怎么会这样……」心语含著泪,在刘老院长的床边蹲下。「院长,我是心语,我回来看您了,您还记得我吗?」
刘老院长睁开眼,嗯嗯啊啊地答著,口水也跟著流下来。
「她记得我,她还记得我!」心语开心地轻嚷。
「院长虽然全身瘫痪,但是耳朵还能听,眼睛也能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许玉芬一边替院长擦著口水,一边说道。
「院长,您的心语公主长大了,再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喔。」心语趁著院长精神还不错,赶紧告诉她这件好消息。
刘老院长又是嗯嗯啊啊地应著,但似乎已经敌不过疲累,眼睛又快合上了。
「院长,您好好休息,我下回再来看您。」心语紧紧握了握院长的手後,才跟著许玉芬走出寝室。
「许老师,这几年育幼院好吗?」心语有些感慨地问道。
「还过得去,这十多年来,一直有一位不愿具名的善心人士每月固定资助,而且,三年前一听说院长病了,不但支付所有的医药费,还特别派了看护每天过来照顾院长。」
「真是感谢!希望那位善心人士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心语知道那位善心人士一定就是高正琛,但他既然不愿具名,她也就不说破。「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看护?」
「她上街去帮院长买东西了。」
心语点点头。「许老师,多亏有你撑著育幼院,否则,这群小朋友就没有遮风避雨的地方了。」
许玉芬不禁红了脸。「也不是啦。是我儿子生病,所以,我跟菩萨发愿要来照顾无依无靠的孩子啦。」
「喔?你好伟大喔……」心语佩服地说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