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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吴雁南一闪念中的想法,细分辨起来,他就不会这样认为。芮敏更不会在意,她只觉得这个男人这两天神秘兮兮的,来上完课便没了影子。想问又没来得及,现在有了二人独处的时间,且吴雁南望着自己的眼神直发愣,她便觉得有抓住机会的必要了。
“今天下午有课吗?”芮敏问。
“没有,是要请我去广场北吗,大姐?”吴雁南笑着说。
“不是,我想请你去我家。”
“嗯?”吴雁南虽然有一种再走近她一些的冲动,但女人说下午去她家,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去我家——打牌。” 芮敏也笑着说。
“三缺一?”
“嗯。”
“还有谁?”吴雁南本能地问。
“你——去了就知道。”
“方便么?”吴雁南想起了那个划破自己老婆小腹的医生。
“下午小风他爸有个手术,小风上学。”芮敏并不直接回答吴雁南,而是说明了家里的情况。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住哪儿呢。”
“广场花园,二栋401室。”
“我记下了,几点到?”
“两点。”
总得找个理由给梅思月吧?这是吴雁南和芮敏对过话后,心里老在翻腾的问题,不久以后,他便想到了办法。
“我下午和陶老师班的英语老师调两节课,一二两节,我走了哦。”吃过饭,看看时间过了一点半,他跟梅思月打过招呼走了。梅思月也不细问,因为没有任何必要,再说刚搬了家,什么东西都得洗啊涮啊的,她没有精力去管丈夫在做什么。
吴雁南顺利地骑车到了广场花园,还是午休时间,小区里没一个人影走动,吴雁南忐忑的心也便平静了一些。又想,怕什么,即使胡医生在家,不是还有另两个人吗,我是她同事,比她小十来岁,来打麻将,这在西湖中学乃至叶县城关,还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吴雁南锁好破车,进了二栋,一口气上到401室门口,却又不敢敲门了。他突然感到,这太不正常了,大中午的,一个男人往女同事家里跑!而且他又很快想起刘正良说过的关于自己和芮敏的传言,就想打退堂鼓,便转了身。
可是,门开了,芮敏说:“快进来。”
吴雁南顿时失去了思维,跟着女人进了房间。那房间很豪华也很宽敞,安安静静的,很让人感到压抑。
“你不是说有人在这儿要打牌吗?”吴雁南边打量着房间边抖着声音问道。
“笑话,吴老师,你看我这像打牌的吗?”芮敏终于笑出了声,屋子里静得可怕的气氛减轻了一些。
吴雁南这时才仔细打量迎接他的女主人,穿着绸布的睡袍,头发散在脑后,是影视剧里出现无数次那种让人邪念顿生的镜头。吴雁南又紧张了起来。
“你怎么啦,我的骑士?”芮敏笑着问道,并且向他一步步靠近了。
吴雁南往后退去,一直退到门边,芮敏也就进到门边,吴雁南靠着门不动了,芮敏把一只手扶在门边上,另一只手向吴雁南的脸上伸过来,带着一股迷人的香气,熏得吴雁南脑袋发晕。
“你讨厌我吗?”芮敏挑衅地问。
“不——”
“你嫌我老吗?”
“不——”
“你不喜欢我吗?”
“不——”
“那就是喜欢了,来吧,今天让你放松一下,骑士,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我叫你来,没有任何条件,你只管像进一次饭店,吃过了就可以走了,想再来就再来,不想来,老板不会强迫你的。”芮敏说话的时候,睡衣的领口已经敞开,酥胸露出了一半,像雪一样白,脖子上垂着吴雁南给她戴上的青岛之约时的银白项链。
吴雁南的眼里倏然喷射出欲望的火光了,他不是不想,真的是没有贼胆。就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哪能那么轻易地就从容举箸呢?他面对越来越赤裸的尤物,端的是嗓根发硬,浑身发麻。最后,只能从嗓眼里拽出三个字,从嘴角边挤出来:“床在哪?”
本以为捕获猎物要费一番周折的芮敏,突然看见猎物自己要求钻进自己的圈套里,顿时轻松了起来,睡袍就从身上滚落在地,一切都在男人面前袒露无遗。吴雁南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肤色白皙得多么一致,胸脯、腹部、大腿自不必说,连脖子、胳膊、小腿,甚至脸、双手和双脚都是雪的颜色。只在腹下有一丛细密的黑,但谁都愿意女人有那么一点点缀,像雪地里的一株幼柏或者一树腊梅。她似乎从没见过太阳,但感觉又那么健康。她转过身牵着吴雁南走向了卧室,她的背也是光洁的,她的臀是浑圆的,他的双腿修长而丰满,走路的姿势让人想起倾斜着臀部的维纳斯。
吴雁南突然想起来不知一部叫什么名字的小说,只知道那里有个年轻的画家,和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疯狂相爱了。那女人的丈夫似乎也是个医生,那女人有一种无可比拟的美,尤其是她的肌肤,半透明的,让他的丈夫不敢过分地享用,又给了年轻画家无尽的缠绵。
“透明的。”吴雁南看着芮敏的身体,嗫嚅着。
“你说什么呀,骑士,来,别紧张,一切都会成为美丽传说的。”芮敏把吴雁南拉到了床边。
芮敏坐下了,开始解吴雁南的衣扣。她解得很仔细,每一个都要看清那扣子的形状大小颜色和方位。她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着,先是帮吴雁南脱去外套,再是线衣,再是衬衫。她把双手按在他的胸脯上,那古铜色的胸脯结实而富有弹性,她便把手从硬硬的两个乳头上滑开,船一样驶向了下面。下面是深渊,也是诱人的福地,芮敏把吴雁南的裤带环扣打开,西裤的扣子打开,拉链打开,手便伸了进去。
“哦——”吴雁南低吟一声。和妻子在一起,他是主动者,还没有享受过这样被动的美妙感受,这突发其来的大餐让他的身心都痉挛了一下。
芮敏把脸贴在了吴雁南结实的小腹上,手却在内裤里面紧紧地握着,吴雁南慢慢挺立起来,直到芮敏感觉到可能会破衣而出的时候,才抽出手,从席梦思上滑下来,蹲在地上,一下拽掉了吴雁南所有下衣,吴雁南就扭了一下身体,倒在了绵软的床上。
芮敏给他褪去了最后一双袜子,人便压在了她的骑士身上。吴雁南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这个女人,他好像认识她,又好像不认识。她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仙女,始终微笑着,像是没有太大的激情,但每一个环节又是在向最大的激情迈进,这不,她只轻轻地坐下来,吴雁南便感觉到了狂风暴雨的到来,他像遭了电击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透明的胴体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动作着。
“我完了。”吴雁南终于又说出进门之后的第三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好好的吗?你是真正的男人,哦!”芮敏叫道。女人啊,她才象在面对一道大餐,所有的铺垫一经做完,现在就只有狼吞虎咽了。
吴雁南闭上了眼睛,头脑里出现梅思月的身体,他还来不及把妻子和身上的女人做一个比较,但他清楚地意识到,从此刻起,他对梅思月的愧疚不再只有贫穷的一面了。芮敏,你这个让我疯狂也让我犯罪的女人啊!
吴雁南突然翻过身,把女人压在身体下面,他要做征服的王者了!内心所有的情感,窘困,屈辱,辛酸,失落,渴望,郁闷,狂乱,激情,报复,空虚,野性,全都聚集到身体最坚实的地方!好吧,女人,既然你把最隐秘的桃源向我洞开,那么我就只能勇往直前,奋力拼杀,朝着让人心悸的滚烫之处,挺进,挺进……
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芮敏那乱七八糟的房间的,只知道快进家门的时候才扣好了最后一颗上衣的纽扣。他用手把头发细细捋了捋,才掏出钥匙,抖抖地打开院门。
梅思月抱着奇奇坐在廊檐下晒太阳,她早已忘掉了搬家带来的不快,看见丈夫回来,赶忙逗着女儿说:“奇奇,看爸爸多守时,说前两节课,刚下课就回来了呢。”
吴雁南一惊,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一看,还好,下课时间刚好过了二十来分钟,要是早点晚点真还不好解释呢。他冲妻子笑了笑。
“爸爸真棒。”梅思月又说。
是啊,是很棒,他刚刚让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烂泥一样摊在了床上,这会儿指不定还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呢。胡医生要是现在回来,不定怎么想,他会想到他的老婆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初冬的下午,偷了男人,爽得要死要活的叫吗?想到这,吴雁南嘴角竟咧了咧。
“你笑什么?”梅思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