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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似乎才刚反应过来,起身走到门口,合上门:“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神经病,洗个澡能有什么事,难道还能淹死不成?我翻翻白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脱掉一身的脏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上刚刚店里老板娘给我送进来的新衣服,心里美滋滋的。
湿着头发,我得意的跑过去开门透透气,谁知,一眼就见到了那座“瘟神”,“呼”的一下,之前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该死的,怎么就忘记了他还在门口呢?早知道就不开门了,让他站死在外面算了!
“好了?”
这不废话吗,没好我会站在你面前?他好像也对我“无视”的态度也没多大意见,挤开我自己进了屋子。
“你进来干什么?”
“洗澡。”
“你也要洗?”我撇撇嘴。
“你把我也弄得一身脏,不是吗?”
“切,我还以为你是圣人,自己不也受不了吗?”
他没接我的话,反而说了句:“你想跑的话就试试看,门口的那几个人会直接把你从二楼摔下去,我已经跟客栈的人打好招呼了,所以你还是别动歪脑筋的好。”
我将信将疑的朝外头望望,果然有四五个人站着,一下子气馁了不少,摔上了门,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还不忘瞪着他:“算你狠!”
他一笑,走到了屏风后面洗自己的澡去了,我心里那个怨啊!
死变态,你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我愤愤地想着,手背在后面,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我脚都走累了,那个变态还赖在浴盆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靠,就是十个澡也该洗完了吧?泡在在里头那么久,你到真不怕把皮都洗烂掉!
我撇撇头,猛地在屏风的一角发现了一件衣服,眼睛顿时一亮,这里面该不会有他的家当吧?我邪邪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前,轻轻把衣服捡起拉到桌子旁,开始了巨大的搜索工程。不看不要紧,一看,嘿,还真不得了!姓萧的果然不是一般的有钱,光是他兜里的银票就有三十张,更别提那些银子了!说到底,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搜刮一点应该也不算很过分吧?(希希:切,当初是哪个家伙哭着喊着说自己的姓程的,这时候倒是想起自己是“萧语珍”了?)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正在我努力地把银票往自己口袋里放时,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怎么样,够吧?”
“够够!”我乐呵呵的点头:“要是再有点金条,那就更好了,你也知道,现在的行情,还是金子比较吃香嘛!”
“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改正不就行了,我等你!”
说完,后面顿时没有了声音,我本来在忙碌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怎么突然就这么安静了,还有,这声音哪来的?
我慢慢回头,只见萧成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挂着嘲讽的笑,视线则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手中的银票上,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不时还有水珠滴下来打在地上,身上只着了一件中衣,因为头发的关系,也湿了近一大半。
“那个……嗯,那个……我……”
“你想说什么?”他勾了勾唇角。
“哦,那个,我看你把钱放在那件脏衣服里,怕你到时候忘了,所以先帮你拿出来嘛!”我脑子一动,马上说道。
“如此,还真让你操心了。”
“哪里哪里,这一路上我还要靠你呢,你没钱我不也麻烦吗?呵呵!”我傻笑着,然后伸手把东西一递:“现在物归原主我也放心了,呵呵!”
真叫那个痛心啊,到了嘴边的肥肉就这么飞了,我招谁惹谁了?我眼泪汪汪地看着萧成不在乎地瞟了银子一眼,转而抓起桌子上放着的一套新衣往身上一披,穿戴起来。
我嘟着嘴感叹,我就说嘛,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变态,到目前为止,我就没看到他穿过除了白色以外的衣服,这不,这次这件又是白色的。喂,拜托,都多大年纪了,还学人家白衣飘飘玩潇洒,简直吃饱了撑的!这德行,你干脆去当男妓得了呗!闷骚男!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突然开口问。
“什么表情,我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你该不会在动坏脑筋吧?”
“比如?”
“不是逃跑就是骂我。”
“少来,我最多也就是在想你是个闷骚男而已!”我一怔,赶紧捂住了嘴巴,眨巴着眼睛望着屋顶做白痴装。
他眼睛一眯,声音一低:“闷骚男?”
“咳咳,我说了吗?没有啊,你一定是听错了,嗯,听错了!”我立即打哈哈:“大哥你那么风流倜傥,怎么会跟闷骚这两个字扯在一起呢,呵呵。”
那当然,单单“闷骚”两字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依你的程度来看,起码也是“超级闷骚”的级别了!
他看了我许久不说话,半饷才道:“你,真是是萧语珍?”
鬼才是咧!(希希:屁话,你不就是个鬼吗!)
“……”
“怎么我总感觉哪里有点怪呢?”他忽然凑近我,在我跟前站定,眼神定定地注视着我:“一样的长相,一样的身材,怎么偏偏个性就差了那么多?”
“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难道不该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没感觉我跟之前有什么差别。”我来之前,“她”早就不在了,你问我也是白问。
他漠然地退开几步,留下一个微带着厌恶的眼神:“就是留在萧府,也不停的惹麻烦;当初只是好心才答应让你过了继,你最好收敛一点。”
“谁稀罕留在萧家!这次还不知道是谁硬带着我回去呢!”听了萧成的话,不知不觉一股气冒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你以为你的那块玉是那么容易就能收下的?既然你拿了,自然要为此负责。”
“大不了还给你!”
“你还给我没用,就是要还,也得由你亲自去徐王府还。”
“知道了!烦死了!”
“那你还打算继续逃跑?”他看着我问。
“跑啊,你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的话,就算你本事!”
“我劝你还是尽早打消这念头比较好。”
“凭什么?”
“如果有需要,我不反对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对你来说,我已经很客气了!”
“你……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你以为我是在吓你?”他冷冷一笑:“那你大可以试试。”
“……”
这……家伙,真的只是变态而已吗?
风波
黑漆漆的道路上,此时只有我们一行人,马车慢悠悠的行驶着,外面连只苍蝇扑动翅膀的声音也没有,说起来这个变态真是不是一般的死脑筋,既然都已经付了钱了,干嘛不住到明天早晨?生更半夜把我拉起来扔进了马车,半句话也没有,就上路了,直到现在我的屁股还疼哩!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我一声一声的低低咒骂着,也许是听得太多见怪不怪了,所以他也没吭声,就像压根没听到似的。
我还想着再多骂几句,一阵由远至近的马蹄声打断了我,听声音,他们似乎在后方的四五米处就停了下来,正好奇着怎么回事,帘外就响起了对话。
“有事?”萧成淡淡的开口。
“这位公子,打扰了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就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这个声音听起来嫩嫩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特别耳熟。
“没有。”
对方一顿,道:“麻烦您再仔细想一下,她大概有这么高,穿着绿色的衣服,身上挂着一块白玉,大概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嘴巴刁钻的可以,还爱钱如命,看起来傻兮兮的一派天真模样,可实际上却诡计多端,滑溜的想条泥鳅,真的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没有。”
“那可真奇怪了,”对方喃喃道:“这娘娘腔到底跑哪里去了?”
娘……娘腔?等等,他刚刚说什么了,绿色衣服、白色玉佩?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我出门时,确实穿着的是绿色的纱裙呀!如果说这个听起来熟悉的声音找的是我,并且是称呼我为娘娘腔的话,那他就一定是……
“毛小子!!!!!”我惊呼出来,赶紧去撩车帘,可手却被外面反扣住,也没看见怎么回事,只觉得脖子上一疼,便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毛小子似乎也听到了动静,本来正想迈开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他一怔;语气里有些焦急:“这车里的人是谁?”
“妹妹。”
“妹妹?可否让在下看一下。”
“对不起,她生病了,不宜见人。”
啊呸,你才生病了呢,我招你惹你了,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