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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了半天,只见他从下巴上拔了一根胡子下来,小心放在了呆若木鸡的我的手上:“收好啊,这个只有一根的,掉了就没有了。”
“这……老爹……你说这……这是我派的标志性物品?”你耍我吧?
“那是!!”
“你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真的确定。”
“没拿错?”
“没拿错。”
“修道。”我转向了修道,只见他坚定地朝我点了点头。
“老爹啊……那个……我问一下,我派的名号是……”
“胡子派!”
“轰——”某人在修道可怜的注视下,承受不住这“无比光辉的荣耀”,口吐白沫地昏到在了原地。
据知情人氏透露,这之后的三天,都个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嘶喊着,弄得大家夜夜不得入睡,就连天空也在不断的飘着回音,连续几天没有放晴的倾向,似乎在说: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指的就是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吧。在我成为了某“名门”的第一女弟子之后,就不停地有人慕名前来,想要一睹本女侠的风采,弄得我最近出门都要套着的大麻袋,只留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十次出门有八次被误认为贼人,差点把我压去送官,还有两次,我被某肥女揍得个半死,原因无二,就是因为我带着个头套上毛厕,被人当成了偷窥狂。所以,总结以上,得出的结果是——我“中招”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
回想着近来的遭遇,我不禁捶胸蹬足,失策啊,失策,我程希妍居然在这种事情上失手,真是有失水平啊,混个什么不好,居然到了……唉!
“语珍啊,为师要吃面疙瘩!”老爹一蹦一跳地来到我跟前,欢喜的不得了,可是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就立即缩到了萧释然的身后,探出一双眼睛,小心的问:“丫头,你怎么了?”
“……”不要烦我,没看到我正在忏悔吗?
可是老爹可没听到我的心声,只听他咳了一声,微微从后面钻出来了一点:“有什么事跟老爹讲,老爹替你解决,你可是老爹我的第一女徒弟,也是我们‘胡子’派的第一师姐啊!”
胡子……派……
我惨痛的记忆顿时被激起,十分幽怨地看了老爹一眼,捂着鼻子冲到了门口的角落里,对着客栈掌柜的“儿子”阿旺,一只毛掉了一半的大黄狗讲述起了我失败的人生,无望的道路,以及对生活的反思,冲动是魔鬼啊!
“阿旺,姐姐很想你啊。”
(阿旺一个激灵,耷拉下脑袋十分的郁闷:我可一点也不想你,你一来,我的食欲又没了,真是想不通,你怎么就能每次把时间掐得那么好,都赶在我吃饭的时候来呢?)
“阿旺,这次姐姐给你讲我三天前的遭遇。”
(不是吧,又来?你已经连续讲了一个星期的‘三天前’了,我不要听了,不要听了,谁能帮我把她拉开啊!)
“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你倒不倒霉那是其次,只要我不倒霉那就行!)
“事情要追溯到三天前,我遇到本门的小师弟们说起。”
(讲归讲,只要记得说得时候不要再把口水滴到我吃的骨头上就行了。)
回忆……
“师姐!!!”正在我很幽雅的左手举着鸡腿,右手拿着鸭脚板,嘴里塞着鸡翅膀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了三个人,小小的年纪,一看就知道是我们门派的弟子,问我为啥?只要你看到他们的下巴上粘着一簇从头发上剪下来的假胡子就清楚了,除了这么衰的“胡子派”,我再也想不出还有哪有门派会作出那么……特别……的事了。
“怎么了?”我打了个饱嗝问。
“你就是我们第一师姐吗?”
“算是吧。”
“天呐,真的是啊!!!”
“对啊对啊,我好崇拜你哦,师傅居然会收你耶。”
拜托,下次夸奖我的时候把那个“居然”给我去掉。
“师姐!我……”一个矮个子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拳,他不满地看着身旁的两个人,只见对方比他还有理的一副样子:“矮子,你瞎叫什么?”
“我怎么瞎叫了?”
“师姐怎么能叫得那么没有气势!”
“气势?”
“那是!!想想,她给是我们胡子派的第一师姐啊!!”
“对哦!!!”
“所以就该叫……恩,就该叫……”他一拍脑袋:“对,就该叫‘胡子大师姐’!”
什么?胡子大师姐?!!我差点被嘴里的鸡翅膀给噎死,咳了六十几下,总算把鸡骨头给吐出来了,便狠狠地用手上的鸭脚板敲上了刚才那个矮子的头:“胡子大师姐个头!!你们不许叫我这个!!”
“不好吗?”他委屈的看着我。
“十分非常严重的不好!!”
“我也觉的不好。”他身边的一个瘦子插话了,“‘胡子大师姐’这个称号没能体现出 ‘大’字的优越性嘛。”
“我知道了!!”矮子又兴奋地叫道:“果然刚刚的名号不够响亮!”
现在认识到错误还不算晚,以后改过就行,我感慨地翘起二郎腿想着。“那你知道什么了?”
“不应该叫‘胡子大师姐。’”
“恩,不错。”我点头。
“应该叫‘大胡子师姐’!!”
大胡子……师姐?
“庞——”某人被一块“大石头”砸到,直接抱着鸡腿倒地,“不许叫我这个!!!”
“那‘胡子派师姐’呢?”
“不行!!!”
“大胡子姐姐呢”
“胡子你个头!!”
“那……”
“……”
“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回忆完毕。
“阿旺啊,姐姐是不是很可怜?”
(你们这些人……都不正常……)
“听我说了那么多,你也饿了吧?”
(总算意识到了吗?太好了!)
“喂,你吃骨头吃得饱吗?”
(那当然!)
“那么少,一定很不满吧,来,姐姐帮你换成胡萝卜,乖——”
(什么,萝卜?我不要萝卜,不要萝卜,你把骨头换我——汪汪!!你好狠啊,我一生一世记得你——“大胡子师姐”!呜~~~我的骨头~~~~呜~~~~)
夜聊
小时候听人说,夜间的阴气是很重的,尤其是像今天这种见不到月亮的晚上,随时都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西炎。
四周的门窗都紧闭着,院子里也暗得伸手见不到五指,外面一丝风也没有,可诡异的却是,树叶在枝头沙沙作响,不停地颤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冒心头。刚从毛厕解手回来的某胡子派小弟半张着眼,迷迷糊糊地走向自己的房门,在经过院角转弯处时,忽的,一个白影从身前掠过,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便掺杂上了一种独特的冷梅香。冷梅香?某小弟一顿,这季节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想起了刚刚被自己忽略掉的白影,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滚了下来,难道……自己遇鬼了?
“三哥,开门。”此刻,我正“乱糟糟”的站在萧释然门房前,手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只听得里面响起了一阵窸窣声,一下子,屋内也有了光线,“吱呀”一记,门打开了,某男惺忪着双眸,慵懒的靠在自己的门房边,只见他半敞着衣服,露出了结实并性感的胸膛,左边的衣领早就滑到了肩上,望着此时正站在自己房门外的我,不觉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
“我睡不着。”狼狈的说着;我从他的臂下钻过;进了房间,直接坐到了床上。他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回身关上门后,拉起落在肩头的衣服,系上了衣扣。
“三哥。”
“恩?”
“我们来聊聊天吧?”我支着下巴望着他。
“聊天?”他苦笑着坐到了桌边,伸手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放下:“有什么事一定要今天聊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也知道啊,只是明天我又不一定失眠。”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现在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话嘛。”
他温和地望着我:“就不能去找修道?”
“找了,”我回想起找那毛小子的经过,不禁嘟起了嘴:“可那小子听到我的声音说什么也不肯开门,还把门反锁了,说是怕晚上做噩梦。”
“那师父呢?”
“他?我敲门敲得手都痛了,还盖不过他打呼的声音呢!”
“所以?”他又抿了一口。
“所以就来找你了呗。”
“可我也很困啊。”
“我不困就行了。”
“……”
“……”
“大半夜的,你穿一身白衣服,也不怕吓着别人?”他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