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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广州不适应,是田莉他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边界很红酒,田莉也很红酒,我处在社会底层是平民阶层,我喝生鲜啤酒,我敬边界的酒:“感谢你的盛情款待,我代表全家敬你。”
“不要把话说得太肉麻,太可怜,在广州商界要交几个真心朋友不容易。你老丁是值得交朋友的人。来,我们互敬一个,感谢你对田莉的关心和帮助,在新闻社你指导培养田莉,带着她采访,引导她写稿子。后来,又向我引荐和输送了人才。田莉办事塌实,不错!”边界给田莉又给自己倒满了红酒:“来,三人干一次吧。”
我见到田莉的脸红成一朵玫瑰花“你们两位大哥喝吧,我不能再喝了,一会儿我要开车的。”
我说:“边界是你老丁板,可不能叫大哥,我才是你大哥呢。”我对田莉说。我十分注重各自的身份。田莉永远只是打工妹,虽然她已经是每个月拿五千人民币的高级白领。
“边总要我这样称呼他。”田莉说。
“是的,田莉叫我大哥,我便觉得自己年轻,我的心态太老丁了,我们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是少年老丁成,对不对?”边界对我说。
“边总,田莉,我祝福你们两个合作成功!”我不是吃了别人的酒宴,妻子拎了边界的大龙虾嘴软,田莉和边界已经是水到渠成马上成为亲密侣伴,我又能如何,顺水推舟吧。
“好的,好的!”边界喝酒时,拉了拉田莉的手。
“感谢边总几年来给我的关心帮助,每次喝酒都是你掏钱。”我说。
“谁钱多谁掏钱,这才是朋友。AA制消费的群体不能是朋友,只是圈子里认识的人而已。我的房地产公司,不要看现在市场很平稳,一个月卖不了几十套,可是不死鸟,只要坚持住,就有咸鱼翻身的希望。所以,我想请你老丁到我公司里做营销策划,这也是田莉多次建议的结果。当作家做文化人太空虚,帮衬我做些实事,怎么样?回去和嫂子商量一下。”
“承蒙边总看得起,我考虑一下。”我有了回老丁家的想法,但在桌上我不能拒绝他。
“老丁,我没有太多精力。其实,投资千万就可以和香港人台湾人合作开一家文化影视传媒公司。现在文化娱乐业上头是放开了。只要有好片子绝对是赚钱的买卖。”边界的脑袋就是活灵。
我觉得头膨胀起来。“边总,我们不喝了,我想回去!”
“让田莉送我们,我们两个找处僻静地放松有一下,去大酒店安全,小姐漂亮,做些按摩,你放心,南日报背后的美发一条街我可不会让你去的,我不吃快餐。”
我迷糊地记得,是田莉和边总把我扶出天天渔港进了车,车子朝哪个向开,我根本不明白。
榕树下大酒店是五羊新村那边的一家比较上档次的宾馆,休闲娱乐为一体,宾馆里有性感靓丽的南北美女聚居,为各色人等提供皇宫般的享受。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自由出入。五楼还设有白领派对俱乐部。每周有旅游团体安排的郊外活动和室内歌舞活动。边界和田莉把我安排进了宾馆客房。又叫了两个性感女人送到我房间门口,他俩便去了歌厅唱歌。
“边总,老丁行吗?可不能害了他,他对老丁婆可是……”田莉见着边界设下的网,让我自投罗网,很有些于心不忍。
“你心疼了不是,田莉,看看老丁有多大能耐。”边界说:“我们进电梯吧。”边界究竟是什么用意,只有我清楚。
可是,我立即不清楚了,我跑进客房卫生间里取毛巾洗脸时,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更无法想起边界为什么要白送我美女享受美好生活,边界喜欢良家妇女,他已经开始把田莉把妞一样泡了。在我进卫生间时,两个性感美女已经进了房间,准备给我‘吃一次快餐’。有一个大奶子大屁股的东北年轻女人很温柔地给我用毛巾擦脸,另一个娇小女人给我捶背。
“我自己来,不用你们帮忙!”我说,心里想吐,但一时吐不出来。我对美女的殷勤很厌恶。在大城市,所有需要美女服务的项目,哪怕是问个路条,也是要收费的。我怕钱花在她们身上。
“我们只是尽义务,大哥,不收费的,上了床才收费!”大奶子女人说。
“我喝醉了酒,什么也干不了,快走吧。”
“不用你亲自干,我们干你,还不行吗?不用你费力的!”还是那个人高马大的东北女人,我醉眼朦胧地侧脸看了她一下,有些害怕,我这个身高才一米六几的江南中年男人害怕和这样的女人上床。
我挣脱不了两个女人的左膀右臂,被她们搀扶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大哥,脱了衣服吧,我们两个给你脱,我们两个陪你洗鸳鸯澡,特别的爽。”她们的话听起来特别令男人动心。
我被她们俩在床上脱去衣服时,就像给青蛙剥皮一样。
“我真的不行!真的不行!”我挣脱开她们的手,心里要爬起来,四肢却做不了主。
“还没试,怎么知道不行?给我们做一回生意吧!”东北大奶子女人把双乳埋在我脸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娇小的四川妞已经用手握住了我下身的物件。
她们俩人忽远忽近在我眼前浮动,有时像白云,有时像雾,晃动的白云中有两朵盛放的蘑菇,涌着,波涛汹涌,淹没了我的灵魂。脑袋昏疼,四肢无力麻木,我是一条负荷太重的船终于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第二天我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像白花花碎银透过窗帘泼在床上,我看见床的另一边是一堆白嫩嫩的肉,顺着白肉朝上看,见到了正在酣睡的娇小丰满女人,半个乳房在被子外喘息,我掐住大腿自己感觉是活体,已经不是昨晚的僵尸,我重新又闭上眼,我隐约记得昨晚电影一般的片段,浑浊而模糊。
我穿上衣服,坐在一角的沙发里,凝视着床上的年轻女人,我接连喝了二杯开水,然后,我走上前轻轻摇了摇床上女人的肩膀:“喂,喂!”我心里打颤,声音很低。
年轻的四川妞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坐起身来,“怎么啦?你马上要走?大哥,你一夜睡得舒服吗?”
“你陪我睡了一夜,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说。
“你不会是要不付钱吧,吃快餐和陪一夜可是不一样的价钱喔。”
“我马上给你钱!”
“是两个人的钱,我那位东北姐妹半夜里走的,你看着给吧。”我发现自己的西服口袋里多了一叠钱,肯定是边界给的,足有五千块。我对四川妞说:“每人一千块,可以了吗?”
“行!你没少给,我看你挺诚实,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不收你钱了,算附加的吧,反正我上午也是闲着,一会儿请我吃餐早饭就行。”
“我又不是饿狼!”我把二千块钱递给她。
她媚笑着说:“我现在是一头母狼。”
我心里乱七八糟,想起出租房里的妻女,怎么为我一夜不回家在提心吊胆,广州治安情况不好,杀人抢劫的事实在太多。
我下楼时去总台结帐,边界已经给我交了押金,我还从女服务员手中拿过退回的一千块钱。
正当我麻木地走出‘榕树下’酒店时,我接到了边畀打我手机:“老丁,感觉怎么样?只要有钱,广卅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马上来我公司吧,我有事与你商量。”
“边总,你真不该对我如此,用另类手法招待我!”我在电话里对边界说。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将失去田莉对我的信任从而彻底田莉。
我刚关上手机,手机又响起,我见到手机上的号码是田莉的。“老丁,我就在你酒楼斜对面绿化带旁边,你过来吧,边界要我来接你,去他公司。”田莉的声音很甜美。
“好吧,我马上过来!”我见到了那辆白色广本车,心里就亮堂起来。田莉永远在我记忆的深处,是一匹让我骑不够的大白马。
坐进田莉的车里,我一言不发。
车子开了十分钟,田莉凝视着我:“你怎么不说话?没有话对我讲吗?”
“田莉,我还有什么话可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共同做了圈套?”我心里非常生气。其实,我也是面对田莉时,心里有无名之火要发泄。
“边总说,你要进他公司里工作,这种事完全是家常便饭的小事,就如广州城里市民每天需要煲刘喝刘一样。以后公司里这种事情太多,他就是试探你一下,行不行!”
“田莉,你难道也这么想?”我说,很担心田莉把我看扁了。
“我有什么办法?但我没有和边界共同阴谋害你。”田莉说。
“你可以离开我了吧?”
“我,还能控制你?我不想控制哪一个男人。尤其在广州,我不想控制任何男人,你们有这种自由。”田莉也有些生气。
“可我不想受任何人这样控制,这不仅仅是作弄的小事,我觉得边界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