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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海鲜酒楼是笼断型的商家?不可能!”
话从记者和徐代表、刘晓清嘴里说出来,七嘴八舌,我分不清是谁说的。
“你叫你们酒店老丁板过来,这两位女同志是报社记者,她们都知道如今广州各家大酒店早就明令禁止顾客最低消费这一杠杆,让你们老丁板出来解释一下。“
“好的,各位客人请稍等,我去报告给营业经理。“
“酒店经理肯定不会出来的,他怕你们记者。”我说。
我们要了四个海鲜四个炒菜两个刘煲。
刘晓清最拿手的是《九月九的酒》《小妹》和《还乡》,还有《半个月亮爬上山》,有一些曲目可能是他自己编的,我从没听过,两位女记者在刘晓清盛情难却下也轮着唱和起来,看得出,刘晓清以他的小白脸和一腔热血激情的歌喉征服了两位女记者。
我发现,虽然两位女记者不是十分的靓色,但我们三个男人就象常时间因贫穷只见蔬菜偶尔遇到荤菜一样,是很兴奋和快乐的。
我痴痴地看着他们微笑,听着他们歌声如鱼儿一样在珠江水面游动。第四章
再次见到顾大卫的女朋友孔芳草是在街头展现真人秀的草坪上。
我和田莉在艳阳下从体育中心采访律师回单位。
“兄,你看,那边好多人在看奇景。”
“凑热闹的新鲜事,广州每天都有,有什么可奇怪的。”
“看,兄,有三个女孩怎么光身子呀。”
“一定是女模特在作产品宣传,你喜欢看,就陪你去罗。”
“老丁兄,你是对裸体女人感兴趣吧?”
“目前,能看到田莉的裸体足够了。”
我看了好长时间,终于看出其中一个丰满、个子不是修长的女孩是孔芳草。
她虽然在脸上胸上涂满了色彩。
“看中间那个,被艺术家搂着上半身在草坪白布上拖着身子作画的女孩,我认识她。”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她是被刘晓清和顾大卫竞争过的女人,他们表兄弟因此反目成仇。”
第七章 盛世佳人沉浮爱河
“这女孩子是有些风骚劲。”
“她叫什么名字。”
“孔芳草。”我轻声说。
田莉却把孔芳草三个字叫得特别响。
孔芳草转头看见了我们,朝着我点头笑了一下。
“这就是前卫艺术吗?把裸体女人涂上各种鲜艳色彩,然后拖拉着她们用身体作笔画上一块大白布。”
“艺术家们会拍卖那块白布,这就是街头艺术家们创立的行为艺术。”
“你们男人有想入非非的欲望,我是有些恶心感觉。”
“好了,我们走吧,我知道田莉的裸体是比她们强百倍。”正当我们转身离去时,孔芳草趁着空隙跑到我身边,叫着我的名字。
“孔芳草,你怎么在干这个?”我说。
“叔叔。”孔芳草说。
“还叫我先生吧。”我更正孔芳草的称号。
“先生,我不干这个我干什么,只要能挣到钱我什么都干。”
“你不是和顾大卫在一起吗?也去亚经济报社了吗?”
“去了二星期,我只有广播电视大学文凭,没有工资底薪,吃了饭四处奔跑,拉到广告赞助才有提成,我早已和顾大卫分手了,他去推销高尔夫球票和会员卡,搭上一个建筑装饰公司女老丁板,就不和我来往了。”
“你现在就这样跟着街头艺术家流浪吗?”
“我时刻准备为艺术而献身,我每小时裸体工作能拿到一百块钱。”
“再找找别的工作吧。”
“我要随艺术家走遍五湖四海,周游世界,没办法,这广州走的走,来的来,临走之前,你能请我吃一次免费午餐吗?”
“你还没吃午饭?”我问。
“要等二个小时后街头艺术作品成功,看到了吗?那一大块白布被拍卖后我们才能得到报酬。”
“行,我立马给你去买。”
“只要米粉,三块钱一份的,放些麻辣。”孔芳草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不想问问刘晓清,知道一些有关他的情况?”
“还不是一只闻着腥便要偷吃的馋猫,整个广州打工男人们全他妈一样,当然你兄除外。”
我的脸被孔芳草的话说得有些火辣。
“兄,身旁这位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好靓唷。“
“没有,同事,一起去律师楼采访,路经此地。“
“兄,我还没有忘记在你们出租屋,热烫烫的稀饭和生姜红糖刘治好了我的感冒。“
“小阿妹,在广州我也很孤独,忍受不住煎熬,想出去找女人,但怕得病,广州的大部份艾滋病患者就在打工者中间。”
“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要做什么文学家了,我看过北京一位经济学家的论文,这是工业革命时代,科学发展时期,人们不需要艺术只需要科学,就是需用艺术,也只是伪艺术,不锈钢雕塑和人造风景。”
“那你还如此饿着肚子跟着这些街头艺术家疯跑?”
“没办法,大哥,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姐妹四个,有个把不成器也无所谓。”
我听孔芳草说这话时双目盈着泪。
田莉气喘吁吁地从公路斜对面巷口奔过来。
“给你,我买了双份,一份米粉,一盒快餐,怕你吃不饱肚子。“
“太好了,谢谢。”孔芳草向草坪那边招手:“喂!浪云。”
顺着孔芳草的手看去,是那个手中搂着女人身体的长发艺术家。
“先生,我现在和浪云同居一起。”
浪云已经把第一幅白布展开在草坪上,这是一幅长十米宽五米的世幅油彩画。
“浪云,快过来!”孔芳草很自豪地给我们作着介绍。
“这是浪云,前卫油画家,在他老丁家有些名气,在广州当然还是无名小卒。这是先生和他的同事,在新闻社当记者。”
“结识新朋友,很好!”浪云小个子长头发,不住地搓着双手:“没办法,搞些新玩艺,让大家的目光盯着我,自我推销的一种法,我正在筹备画展,去了逸品堂但需要资金。”
“有机会我去看你的画展。”
“画展结束,我打算不搞油画,和朋友合搞广告设计公司,到时先生有兴趣,我送你几幅,或者为你画也行。”浪云说。
“送我油画的同时,你应该给我一份赠予书。”我说。
“不,先生,我给你一份遗书,从此表明我前20年油画生命结束,我要彻底离开油画,我将创造新艺术广阔天地——街头女人秀彩画。”
“先生,说起画,浪云就象一个疯子。”孔芳草说。
“那好,有机会再碰头,在啤酒屋,我就是喝醉了酒装疯卖傻把孔芳草骗到手的,她把我从啤酒屋送进了出租屋。”浪云伸出手来。我没有握。他发现手中很脏,身上洒有颜料。
他连声说:“对不起,然后奔跑着去了草坪,象卖拳头似的耍猴艺人吆喝起来,”各位兄弟姐妹,各位先生小姐,捧捧场,这是国外最前卫的行为艺术,行为艺术品大拍卖罗……”
我是在ABC公司上班一个星期后去新闻社向陈理论打招呼说明情况和向同事们告别的,和同事们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间,只是在打扑克和陈主任请几回客在酒店喝酒有过交流接触,平时各干各的事,各有各的私生活。毕竟,大家有过相聚的缘份,主要的是我想看看田莉,我所喜欢的田莉,可不是东北人眼中的翠花,一盆酸菜。
我走上七楼时,陈主任刚想从办公室拎着包出门。
“陈主任,你出去?”
“老丁,你来了,一星期不见你,大家都想你,你不在办公室,气氛没法高涨。”
“我是想向陈主任汇报一下思想状况。”
“这样吧,老丁,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我一个小时就回来,我媳妇去医院检查身体,快生了。”
“祝贺你。”
“没办法,这是老丁天爷决定了我的命运,我回来一会儿还打扑克,别让田莉去逛街了,告诉她。”
“那好,你先去吧。”正和陈主任说着话,田莉进了门。
“老丁,”田莉对我的称呼怪怪的。
“怎么啦,感冒啦。”
“没见到你这几天感冒了。”
“就是么,在床上睡不着。”
“所以把被子乱踢一边。”
“别开大兴,说说你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我很好,有固定工资3600块,我已经满足了。“
“都是白领水准了。”
“你不想我?”
“你老丁关机,是不是讨厌我?”
“有时关机,忘了开。”
“新闻社发展中心要关门了。”
“那你准备离开这儿了。”
“我正在找单位,我也想趁空回湖北老家一次,我来广州时,大学里的一些物品还在同学的家里。”
“好啊,回去一次看看爸妈,爸妈离婚了,你妈也挺孤独的。”
“妈可不要我担心,她又结婚了,后爸还带了两个妹妹来我家。”
“那可热闹了,你有两个家。”
“关键问题不是这个,田芳菲扔下我在广州,她自己回湖北去了,害苦了我。”
“她把你带到广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