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这么问?从薛婷婷表情的惊变,我感觉自己的预感是对的,薛老先生肯定只是她的养父。我连忙轻声对薛婷婷道,你别多心,我并没有别的什么不良企图,只是想弄清楚一个事情,那就是我有一位小时候幼儿园的朋友叫彤彤,因为生活中的一些变故,后来跟随父母离开了家乡,最后在上海落脚,经过她姑妈多年的打探,只知道她曾经在这里住过。说完这些,我又加上一句道,她姑妈身体不是很好,一直挂念着她,说她是个苦命的孩子,哪怕不回家乡,能见上一面也好。
我话说完,薛婷婷已经转过头去,默默无语,看来我已经不需要她回答我的问题。我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对她道,还记得向阳幼儿园的小和尚吗,你经常脱他裤子,欺负得他哇哇乱哭的小和尚。薛婷婷接过我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呜咽着朝我点了点头。拨开乌云见明月,我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望着眼前的薛婷婷,不,应该是彤彤,激动得我不知所措,手都没有地方放,找寻了一会儿,发现只有彤彤的肩膀是最合适的地方。分别了二十多年的朋友,儿时那份难忘的友情,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我和彤彤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扶着彤彤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轻声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萧先生是谁了吧,他全名是什么,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可以一掷七十多万给你买下这套房子?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7)
107.
彤彤摇了摇头,一脸歉意对我道,对不起,我答应过他,会对他的个人隐私保密,所以…我打断彤彤的话,微微笑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会让自己尴尬,我理解你的苦衷。彤彤喝了口水,对我道,你别瞎猜,也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我有免疫力的。
我问彤彤是否可以在房间抽支香烟,她笑笑道,当然可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大的烟灰缸。我点燃香烟,对她道,这么大的烟灰缸适合抽雪茄用。彤彤并没有否认,对我道,是的,萧先生喜欢抽雪茄,这个烟灰缸就是为他准备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对彤彤道,差点忘了告诉你,你表姐在上海,她一直在找你。彤彤惊喜道,真的?你快把她电话给我,我好想见她,小时候我在姑妈家里玩的时候,我还老抢她棒棒糖吃呢,哈哈哈。我想了想道,她最近可能有些事情在忙,手机停机了,我下次带她过来好了。其实我并不是存心要骗彤彤,但是我认为小娟现在的身份和她见面可能会有些尴尬,所以事先我还是应该征求一下小娟的意见,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我问彤彤在上海做什么工作,她说做自由职业,主要是在酒吧里面唱歌。我问了她驻唱的酒吧,说有空去给她捧场。她笑笑道,行啊,到时候让服务生给你打折。我说那好,一言为定,我也好久没去酒吧了。对于别人的感情问题,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所以我好奇的问道,你在上海一直一个人吗,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自己的另一半?彤彤爽朗一笑道,我看上去没那么逊吧,追我的男生当然有,可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前在酒吧认识一个音乐学院的男生,钢琴弹的特别棒,还真的让我着迷了一阵子,只不过一直是我在单相思,等我鼓起勇气想表白的时候,他却要结婚了。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叹道,是啊,好的东西是不会等人的,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抓不住可能就永远失去了,这种事情我也遇到过。
天南地北聊了很多,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想请彤彤吃饭。彤彤道,不了,还约了乐队的朋友排练,随便在排练室吃个盒饭凑活一下就可以了。我问她是否可以和她一起去?彤彤说最好还是不要,毕竟乐队其他朋友都还不认识我,等以后熟了再说。听彤彤这么说,我有些失望,倒不是因为不能去看他们乐队排练,而是感觉彤彤对我似乎还心存戒备。
我并没有马上电话通知小娟,告诉她薛婷婷就是她一直在找寻的表妹,因为我想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在一个合适的环境下,让她们俩心安理得的相认。毕竟分开了二十年左右,要让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一份近乎全新的情感,这肯定有障碍。和彤彤见面后,才发现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坦而言之,这让我的自尊受到了些许伤害。毕竟只是幼儿园时候的事情,很多东西也许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随着她这些年的东西奔波,以及心路历程的艰辛,定然会淡泊一些印象并不深刻的情怀。所以,这并不是她的错,她需要的是修复记忆的时间。
周三中午刚进公司,疯子就用内线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说有喜讯要通知我。我在他的大班椅前坐定,平静的看着他。他把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对我道,恭喜恭喜,经过上层研究,准备给你提一级工资,刚刚上午开会得到的消息。我懒得看那些花花绿绿的文件,于是直接问道,提多少?疯子笑笑,五指叉开,朝我伸出一个手掌。我顿时喜形于色,激动的叫道,真的?老板终于灵魂开窍啦,一下提50%的工资,我自己都有点接受不了。疯子笑容一下凝住了,对我道,你他妈也太贪心了吧,除非对公司有重大贡献,提这么多倒是有可能。我瞪着疯子道,你不要告诉我是5%吧?疯子甩了一根烟到我面前,点了点头。我一拍桌子,指着疯子道,你他妈也好意思和我开口说?提5%和没提有什么区别,打麻将碰到门清青一色放一炮就没了。疯子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接着道,这还是我给你极力争取的,你以为容易啊,公司去年业绩不是很好,今年很多人工资都是原地踏步踏。不过老板承诺了,如果今年上半年任务完成出色,保证每个人工资至少上浮20%。我朝疯子笑笑道,老板又抛绣球了,N条狮子跟着抢,就从来没有狮子抢到过。疯子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心浮气躁,欲求不满,事业和爱情都是如此。我狡辩道,本来以为至少也得上浮个25%,这下倒好了,才一个零头,换成是你,你能平衡吗?疯子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指着大班椅道,来来来,我让给你坐,你试试看,两头受气的日子舒坦不舒坦。
我正要和疯子再争论两句,口袋里手机开始震个不停,掏出来一看,是西哥。我接通电话,一肚子气道,干嘛?西哥道,你他妈吃火药了是吧,找你当然有事儿。洋子今天回上海,阿丽又还没走,存折还在床底下压着,我头都大了,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没好气道,想个毛啊,存折和洋子留给我,你带着阿丽远走高飞,你看我这个建议怎么样?西哥半晌没说话,可能被我说愣掉了。怎么啦?傻了啊?我问道。西哥缓缓道,你别说,你刚才这个说法倒是真的让我茅塞顿开。听西哥的口气不像开玩笑,我拧了一下自己耳朵,有点不相信自己真会有这种鸿运当头,那西哥这个朋友真他妈太够意思了。我重复一遍问道,西哥,你不会真的要把存折和洋子留给我,你和阿丽远走高飞吧?西哥道,你他妈想的美,做梦呢?是我和洋子拿着存折远走高飞,把阿丽留给你。我大惊失色道,西哥,你这是开玩笑的吧,可千万别来真的,不然阿丽作鬼也不会放过你。西哥一本正经道,你先别管,你先去接洋子,不然她到家看到阿丽又在,再思想开放也会受不了。我认真道,好的,这事儿我去办,不过你可别乱来。
我按照西哥告诉我的时间,准时赶到机场,站在出口扫视着每个出来的人,直到最后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也没有看到洋子的影子。难道是我眼花,看漏了?应该不可能啊,何况我还靠着栏杆的最前面,即使我看不到洋子,洋子也应该会看到我。我赶快给西哥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把时间搞错了,人都走光了,洋子的影子也没见着。西哥说不可能啊,过年时候说的就是今天回上海的啊,如果时间改变至少会电话告诉我一声吧。西哥让我等等,说他先打个电话给洋子。隔了一会儿,我又接到西哥的电话,西哥说洋子的电话关机了。我突然灵光一闪,对西哥道,你不用管,先把阿丽劝服回她自己家里,洋子的事情我来处理好了,处理完了告诉你结果。西哥说那只能这样了,又他妈欠你一个人情,实在不爽。
我有一种预感,洋子应该早就就回到了中国,或者干脆就没回日本,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屡次对西哥隐瞒实情。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想到了一个人,于是从手机电话本里面调出那个号码,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