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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走到叶子身边,看着叶子苍白的脸,握住叶子的手贴着她自己的脸庞,哭着道,彤彤,是我,姐姐带你回去,你快醒醒啊。我不忍再看到如此悲怆的场面,转过身,用手使劲揉了揉噙满泪水的双眼,尽量不让眼泪滴下来。我红着眼睛,扶着小娟坐在椅子上,然后对她讲了所有我和叶子之间的故事,和叶子一起曾经的欢笑,曾经的眼泪,曾经的误会,曾经的绝望,曾经的一切一切。
医生已经下了最后通谍,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从心电图来看,心脏的起博已经开始有规律的衰减。我也知道总归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甚至还没有弄明白叶子究竟是不是彤彤,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萧然打电话给我,有点生气的问我道,你又跑哪里去了?我说我在医院看望一个老朋友。萧然道,我不管,今天是圣诞节,你说了要陪我一起吃圣诞大餐的。此时此刻,我还哪里有什么心情吃圣诞大餐,所以不耐烦的对萧然道,实在对不起,今天恐怕不行了,下次补偿好吗?萧然态度很坚决,对我道,你这个人怎么老这样,尊重一下别人好不好?我本来心里就烦,听到她这么说,更是来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道,我怎么感觉你和从前不一样了,总是以你的想法来约束我,不就是一个圣诞节吗,跟着洋鬼子瞎凑什么热闹。萧然一副生硬的语气道,我在西餐厅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不容我解释就挂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关机了。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总归会有摩擦的,这点我理解。何况我在萧然的面前有很多方面都感觉不是很自在,因为我总是会优先考虑到她的感受和想法。我也想在萧然面前毫无掩饰的表现一个真实的自我,但是在一些细节方面,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克制自己。还是疯子说的对,如果哪天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想放一个响屁,这时候你会立刻心安理得的放出来,而且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惊讶和厌恶的表情,这说明她就可以当你老婆了。我和萧然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别说是一个响屁,就是一个闷屁,我也肯定会死憋着。看来我和萧然之间还需要时间慢慢磨合,要发掘一种可以缓解两个人思想差异的元素,就好比刚买的新车,需要一种好的润滑剂一样。除非还有另外一种办法,要么我改变她,要么她改变我,但这似乎并不会比找寻润滑剂更容易。
小娟肿着眼睛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如果是的话,你先去,这边我看着就行了。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他妈的天生就一个贱命。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95)
95.
我正心烦的时候,接到西哥的电话,问我在哪里浪漫。我苦笑道,在医院呆着呢,叶子可能不行了,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我还哪有闲情雅致搞浪漫。西哥道,我还以为你和萧然在一起。我说我也想,但是就一个肉身,分不开,萧然可能还正在生气呢。西哥又道,那我就不到医院了,实在怕了医院那股味道,真他妈揪心。你要是忙完了,就带萧然一起过来喝点酒吧,我和洋子炖了一只老母鸡,吃不完也浪费。我惊讶道,你把阿丽赶走啦?西哥呵呵一笑道,她是菩萨,我没那本事,是把她请走的,就一句话,对她说如果以后大家还想继续做朋友,那么就好聚好散,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就当没发生一样。我心里替西哥高兴,嗯了一声接着道,阿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败露无法收场,这个时候你还给她个台阶下,她当然求之不得。西哥笑笑道,什么台阶不台阶,我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和她摊开了谈的,关系到我西哥的幸福,没办法,只好出卖兄弟你了。我一听西哥这么说,汗毛都竖起来了,对西哥战战兢兢道,西哥,你别不把这当回事儿,阿丽你不是不知道,上次为了割腕的事情,害的我和你翻脸,还陷害了洋子。这次你放虎归山不说,还把我拆穿她西洋镜的事也告诉她,以后真说不准她又耍什么阴招。西哥朝我呸了一声,说你他妈就是老鼠的胆子河马的嘴,一个弱女子而已,她还能把你吃了啊。我叹了口气对西哥道,今天我算真的明白了。西哥好奇的问道,明白啥?我答道,明白你脑子长在JB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想着萧然可能还在西餐厅等我,真的心急如焚。我叫来医生,问叶子的情况究竟有没有得解。医生道,要看她的造化了,挺过了危险期,可能还能熬上一阵子。听到医生这么说,我心里反而更紧张,心中默默祈祷叶子一定要挺住。小娟看我六神无主的样子,安慰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吧,你要有事情,先去办好了再回来。我狠狠心道,没事,约了一个朋友吃饭,不去也没关系。
我和小娟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叶子的身边,眼睛也不敢合一下,仪器上的数字稍微有点什么变化,就大呼小叫的去拉值班护士。后来护士都烦了,直接告诉我一个变化范围,说超出这个范围就叫她,不要每次神经兮兮的,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晚上十二点刚过,疯子打我电话,我只得又跑到医院大厅去接电话。疯子喜滋滋的问道,你们怎么还没回家啊,准备外面开房啊?我唉声叹气道,开鸟的房啊,我在医院陪叶子,医生说今天是危险期,渡过了就好了。对了,萧然还没回家?疯子道,上帝保佑叶子吧,你也别太担心,真要安静的走了对她自己也是一个解脱。我和浩浩也刚到家,没看到萧然,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所以浩浩刚还打过她的手机,但一直关机。我暗暗吃惊道,难道萧然还在西餐厅等我,女人一带小资情调,就尽他妈找些事瞎折腾。
回到病房,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叶子,想着此时仍在等我的萧然,实在是两头为难。小娟有点怒了,对我小声嚷道,你这个男人怎么老婆婆妈妈的,约了女人是吧,你不想爽约就过去打个招呼再过来好了,老这样犹豫不决,跑进跑出的搞的我心里也烦。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听小娟这么一说,只好一脸歉意对她道,那好,我先送我朋友回家,然后很快赶回来,这里就暂时拜托你了。
我赶到西餐厅的时候,虽然也是午夜,但是仍然座无虚席,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圣诞节。餐厅里面节日气氛很侬,窗户厚厚的玻璃上面喷绘着圣诞快乐的字样,还有圣诞老人的图案,大厅的中间放着一颗大约三米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卡片和装着礼物的小盒子。服务员清一色的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不停的在餐厅穿梭,看得我目不暇接,也分不出倒底是圣诞公公还是圣诞婆婆。中国的神话我本来就不相信,就更不用提老外的圣诞老人了,除非今晚圣诞老人悄悄送我一颗神丹妙药,让叶子能够完好如初,那我就死心塌地的信了。
萧然将原来微微有些碎波浪的头发全部拉直了,然后酒红色挑染了耳边的几缕青丝,加上今晚略施粉黛,配合上三分醉意,七分妩媚,一眼看上去,说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尽雁之容一点也不为过。她就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样子真喝了不少,桌上的红酒瓶空了一大半。餐厅墨绿色的沙发让我有点不习惯,怎么看怎么难受,因为这让我联想到绿帽子。我在萧然身边坐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埋怨道,不是和你说过了我今天真的有事吗,一个朋友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说我哪有心情搞这些。萧然转过头,小脸红彤彤的,醉意朦胧道,你们都不陪我,我就一个人喝。我拉着萧然的手道,走,我先送你回家,别耍小孩子脾气,等些日子陪你过大年夜,看春晚吃没放盐的瓜子儿,虽说两者都是一个味儿,但总比崇洋迷外的好。萧然死活不肯走,说陪她把酒喝完了再走。我一下火了,拿起桌上的红酒,直接对着瓶子把剩下的一半吹了。周围几桌的客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可能在想,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俗人。我朝他们扫了一眼道,看什么看,我啤酒吹习惯了,红酒一样吹。坐后桌的一个哥们可能也是喝多了,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结结巴巴道,哥们儿,爽快,我敬你一杯,今天是我和老婆的分手宴,实在是高兴,来,干了!我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脖子一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将酒杯塞他手里。这个哥们儿真的喝高了,可能我的动作太迅速了点,他拿着个空酒杯在手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歪着个脑袋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