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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身体受到了束缚,会特别不舒服,说的好听点是习惯,说的不好听,是一种癖好。
萧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显得有点惊惶失措,双手一会上一会下,不知道遮挡哪里。我微笑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小声说,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她还是显得很窘迫,冷静下来才想到要回她自己的房间。我让她等等,说我马上就走,告诉她因为昨晚太晚了,回家太远不方便,所以就来你们客厅凑活了一夜,叫了半天,小珍开的门。我对萧然说了个并不高明的谎,但是她没有拆穿我,可能是为了保全我作为男人的一点颜面。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摆放着不少毛绒玩具和碟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到底。萧然朝我笑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我。但是从她的眼神里面,我找到一丝轻蔑。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好烫,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一向自认光明磊落,但是今天却对一个女生睁眼说瞎话,自我鉴定这是罪有应得,自取其辱。我牛脾气一下上来了,有点恼羞成怒,也许萧然并没有恶意,又可能是我自己太小心眼,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不想再刻意隐瞒什么。昨晚我睡在小珍房间,刚才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我一甩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萧然会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更怕知道。我之所以告诉她实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看见仅仅穿着内衣的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下面没有任何反应。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再占据我的生活,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并不是用下身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她们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肯定不会象我一样考试作弊,所以还是尽量少打扰她们的好。经常和小珍发发短信,暧昧的话说了几箩筐。至于萧然,就收到过她一条短信,让我好好对小珍。周末的时候,我会带着疯子和阿勇一起去她们那里打打牙祭,每次都是我掌勺,他们的评价就是烧菜水平一流,可惜事后留下的作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至少要花掉她们半天时间努力清理。西门庆哥哥依然花天酒地,飘浮不定,我也不轻易打扰他的雅兴。他自己也说他整个人长得五大三粗,没有三围,天生就是一个阳具模样,注定了用下身来看这个世界。
我和小珍说,等她们考试完了,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顺便给她们添置一些家具,但是她没有同意,说要征求萧然和浩浩的意见。疯子和阿勇说也要和我一起搬过去,我踹了他们一脚,说卫生间里还有两个晾衣架,他们一人一个正好挂着。他们说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重色轻友这个毛病得改。我突然想起那把藏刀还在疯子手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就免费赠送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如同紧握手中的沙砾慢慢溜走,越是想抓得紧,反而越是漏得多。转眼已经到了她们考试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加上我和小珍至少有三周清心寡欲,所以我心情尤其特别,下面也老是莫明的冲动。疯子和阿勇早已经死皮赖脸粘上我了,我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说我是他们黑暗中的指航灯。哪怕我上个厕所,他们两个也跟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大护法一样,搞得我几次尿不出来,实在吃不消。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估计她们考试完了,我们三个提着电脑包雄纠纠气昂昂的叫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路上走到一半,我电话响了,是个外地的号码,看了一下区号,西安。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9)
19.
电话通了,一声还记得我吗,生硬的不得了,我脑海里面马上浮现出西安出差时认识的那个日本女生――洋子。终究还是联系我了,等的我花儿都谢了。我说洋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洋子两个字犹如一针兴奋剂,让本来躺在后座上的疯子和阿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争着往我手机边上凑,两个人竖着四只招风耳,恨不得把我手机塞到耳朵里面听才过瘾。我以前和她们说过西安认识了一个日本女生的事情,当时他们两个就哈喇子流了一地。疯子说中国足球走出亚洲期盼了那么多年,你小子西安出次差走出亚洲就胜利在望了。阿勇也在旁边搀和,说这对于个人虽然是一小步,但是对于国家却是一大步。呵呵,他们两个老是没有真经的时候,我也懒得理睬。
洋子说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上海了,到浦东一家日本工厂实习一周,然后再回西安。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做衡器的工厂是她姑父开的,她实习当翻译,实习工资按8000一个月计算,同样当翻译的中国正式员工才2500一个月,气得我直哆嗦。我说那正好,你可以到上海好好玩玩。她不想住工厂宿舍,所以让我帮忙找一个家庭借住一个礼拜,主要是为了有个好环境练习中国话,她付租金的。她问可以住在我家里吗,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个奶奶,思想比较传统,血压又有点高,不太方便,不过让她放心,我一定帮她找一家。我捂住手机,对身边的疯子和阿勇说,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她要住人家家里,你们两个谁愿意。我满以为他们两个有得争了,没有想到疯子连连摆手,说他老爸当过兵,搞过八年抗战,要是知道洋子是小日本,肯定得把她毙了。我把头转向阿勇,阿勇把头摇得象拨浪鼓,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俺祖辈都是南京的,她要住过来家里真要翻天覆地了。这时,我想到了西门庆哥哥,他一个人在浦东租了房子。于是告诉洋子,家庭比较难找,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有个住处,问她是否可以。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说那我们到时候上海见吧,挂了电话。
快到小珍她们小区的时候,疯子若有所思的说,藏刀我还是还给你吧。我说你不是收藏了吗,怎么又突然想到还给我。他说他准备在上面刻上“民族英雄”四个大字再回赠给我。
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嘻笑的吵闹声,看来小珍她们应该考的不错。开门的是小珍,现在的她看到我大方多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小脸就红得像苹果似的,让我觉得还不太习惯。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把你们几个丫头片子乐的。萧然和浩浩一起指着小珍说,今晚非让她请客不可。小珍请客,疯子和阿勇买单,就这么定了吧,晚上我们一起去香港广场吃泰国菜,谁不点咖喱黄炒蟹我跟谁急。小珍,萧然,浩浩三个热烈鼓掌表示同意,我怕疯子打退堂鼓,故意当众问他,身上钱够吧?疯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够,当然够,边说边悄悄伸手在我后背上面狠狠拧了一把,痛的我差点没有喊娘,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我还要开一瓶法国红酒。
这顿饭吃的好不热闹,旁边还有泰国乐队助兴,一顿干掉疯子1200,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我乐得不行。我突然想起萧然和浩浩吵着让小珍请客的事情,于是问她们究竟有什么喜事。原来小珍大三就要作为交换生去香港大学念书了,也就是说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两个月。我感到很失落,心里感觉一下被什么掏空了,手中举着的红酒也没了兴致喝。我当时可能失态了,情绪特别低落,本来欢声笑语的我一下变得沉默起来。小珍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怎么啦,说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去那边念书,不想错过一个好机会。我不想因为我而搞得大家不欢而散,只有苦笑,最终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他们故意让我和小珍一辆车,他们四个一辆车。我喝的有点过了,脸烫的厉害,小珍不停的用手抚摸我的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好气的说,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能舒服吗,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和我说。小珍很认真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说如果早告诉你,你那晚就不会那么对我吗。我顿时哑口无言,轻轻将小珍抱在我怀里,任凭小珍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火热的胸膛上。小珍只要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没有亮红灯,她就铁定拿到了香港大学交换生的名额,这个要求对于她来说简直犹如探囊取物。随着车的颠簸,小珍丰满的身躯有节奏的和我产生摩擦,让我感到口干舌燥,冲动就在一念之间,我抱住小珍就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狂吻不已。我想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但是被她死死扣住。出租车师傅好像有点分神,几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