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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问我怎么啦。我就把刚才电话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和浩浩就呆屋里,我去KTV找萧然。疯子一把拦住我,说不能去,感觉有问题。我笑笑,说能有什么问题,总不能让萧然在KTV沙发上躺一夜吧。疯子想了想,然后问我,你说会不会是萧然原来的男朋友贾锋?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我说疯子你就好好呆着陪浩浩吧,贾锋?怎么会呢,那次还没让你给吓死啊,他还有那个胆?就算是他,小屁孩一个,我还怕他啊?疯子看我坚持要一个人去,就让我出门前打一下他手机,说如果万一碰到什么情况,直接按下拨号键他就带阿勇过去。我笑了笑,说这是干吗呢,拍电影啊。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拨了一下疯子的号码。
我赶到KTV大厅的时候,服务生问我是不是唱歌,几位。我说我找人,308包房。这时候,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两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我肩膀说,哥们儿找308包房的朋友是吧?正好,我们带你上去。我看到他们两个手腕上的纹身感觉很不舒服,隐隐约约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了我的全身。但想到楼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萧然,我还是跟着他们上了楼。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53)
53.
说实话,我也想过逃跑,毕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他们两个一人搭我一边肩膀,只要发现我有不良动机,估计立马就会放倒我。三楼的楼梯,头一次感觉这么长,虽然心虚的要命,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抬头挺胸,表现出一股舍生取义的英雄气概。当时心想,他妈的就差个摄影的,最好好墙角放个吹风机,地上多点碎纸屑,然后来个慢镜头,风萧萧兮纸屑飘,那家伙,悲壮程度绝对不亚于荆柯刺秦。不就一KTV包房吗,还处在新社会,难道还真敢明目张胆把我给剁了不成?这么一想,我底气足了,下盘也稳了很多。
推开包房的门,里面乌烟瘴气,男男女女至少十多个,两个并排的茶几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子。一看到我进来,大家都停了下来,望着我,好像我是外星人一样。我一眼就看到了萧然,她和另外一个红头发女孩并排躺在沙发上,嘴里嘟哝着也不清楚在说什么。我径直走到萧然旁边,拉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拽。突然,啪的一声,伴着酒瓶破碎的声音,我感觉我的右手手臂似乎断了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鲜血很快就从我的袖口处流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衬衣。我忍着剧痛,转过头,看到一张曾经熟悉的脸――贾锋。但是用酒瓶砸我的并不是他,是他身旁一个大约35岁左右的男人,剃着光头,还戴着一个鼻环,很平静的看着我。我心里想,他妈的都快奔四的人了,不务正业,还扮什么蛊惑仔,大晚上的还戴个鼻环装牛魔王吓人。一想到牛魔王,不禁让我想到了大学时代的牛牛,顿时感觉右手的疼痛也减少了很多,还忍不住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这时,贾锋那个太监他一看我笑了,以为我蔑视他,马上煽风点火对打我的那个鼻环男说,军哥,你看,这家伙在笑你呢,是不是下手太轻了点?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刀宰了他,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到头晕也还得忍。我伸出左手去拉萧然,没想到鼻环男这下来狠的了,直接用黑方的酒瓶砸我左肩膀上。瓶子倒是没破,不是因为他使劲小,是因为黑方的瓶子结实,但是这一下够我受的,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额头冷汗都出来了。我当时心中的愤怒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强烈,差点冲动操起茶几上的酒瓶要打爆鼻环男的光头,但是理智让我没有这么做,不然那晚我真的是走不出那个包房。包房里面至少还有6到7个男人,一人抡我一瓶子,我不痴也得傻。
萧然迷迷糊糊看到了我,一下酒醒了很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吃力的扶着沙发背坐了起来,朝贾锋喊道,你疯了啊,快点放他走。贾锋没有理会萧然,一副谄媚的样子,对那个鼻环男道,军哥,就是这小子,抢了我女朋友,还要切了我下面,我忍他好久了,要不是认识您老人家,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这口恶气。我看着贾锋那小子的奴才样,简直就和厕所里面的蛆一样让人恶心。萧然把我扶在沙发上,用纸巾擦干我右手的血迹,问我是不是狠疼。我朝她微微一笑,说其实我心里更疼。顿时,萧然泪流如注,说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没有力气和她争辩,只是问她,是继续留下还是跟我走。萧然还在犹豫不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贾锋,好像有难言之隐。贾锋有点急,对身旁的鼻环男说,军哥,千万别让萧然跟她走,今天萧然过生日,她答应陪我的。我满腔怒火的瞪着萧然,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反正已经挨了两下,我心里的恐惧感反而没有了,于是平静的看着鼻环男说,人我是肯定要带走的,你有本事让我跟贾锋单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没底,两只手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正要单条我还真干不过他。但我就知道贾锋这小子没种,看死他不敢和我动手。果然不出我所料,贾锋对鼻环男说,军哥,单条就不必了,您帮我教训他几下就够了。鼻环男冷冷一笑,用手推了推我的头,说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要带走就带走啊,那我以后道上怎么混?我说那你看着办,要怎么你才满意,还是那句话,人我是肯定要带走的。鼻环男看了看茶几,然后拿起其中一个烟灰缸,将里面烟头全部倒入一个酒杯,然后倒满酒,晃了晃,放在我面前,说,喝光里面的酒,就放你们走。我心里怒骂道,操他妈的,这个变态是不是香港黑社会电影看多了。但是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我想伸手去拿酒杯,但是举到一半,实在是太疼,不得不放弃。于是,我对身旁的萧然说,你喂我喝吧。萧然还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求鼻环男饶了我。这时贾锋说,军哥,要不我喂他喝吧。鼻环男点了点头。我他妈当时心里那个急啊,让贾锋个太监喂我喝,还不得噎死我。我赶快朝萧然吼道,你他妈哭丧啊,让你喂就喂,家里还有个蛋糕等着去吃,老子晚饭才吃一碗饭,现在饿得慌。萧然拿着酒杯递到我嘴边,把头扭到一边。因为是方形的杯子,所以我一口咬住,脖子一仰,把酒喝了一个干净。因为牙齿咬着,所以烟头进不到嘴里,而且还漏了不少酒,算占了一点便宜。贾锋那个太监又叫了,说这样不算。我正要发怒,鼻环男朝我挥挥手,说我还像个汉子,可以走了。我心里想,老子要真是汉子,早他妈扯下你的鼻环,敲破你的光头,然后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一个无敌旋风腿扫倒剩下的几个,拍拍自己黑色风衣上的尘土,然后双手抱着萧然一声轻蔑的冷笑,大步迈出包房。但是这是现实生活,不是拍电影,所以就不存在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关键时刻只有理智才能拯救自己。听到鼻环男那么说,我如释重负,站起身来,示意萧然和我一起走。萧然擦了擦眼泪,扶着我一起走出了KTV包房。
萧然扶我上了车,随即哭成了泪人,不停的跟我说对不起,说让我受委屈了。我一句话不说,闭上眼睛,因为被酒瓶砸的地方实在疼的让我撕心裂肺。回到萧然的住所,疯子和浩浩看到我这样,急着帮我用热水清理伤口,要送我到医院。我说不用了,这两下还挨的住,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擦点红花油修养两天就行了。疯子有点生气,问我怎么不打他手机。我忍着疼笑了笑,说我在上楼梯的时候就想要打了,想先看看情况再说。一进包房,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好没有打,要是打了,你和阿勇也是白白送死。
我躺在萧然的床上,右手和左肩膀肿的厉害。萧然不停的帮我热敷,一边热敷一边流眼泪。我说你他妈就知道哭哭哭,人又没死,你哭个鸟啊。萧然给我说她本来今晚不想去的。我打断了她的话,说不要解释,我不想听。你他妈今天醉成那个鸟样,没有被轮奸已经是万幸了。和什么人不好,和那些社会垃圾混一块。萧然终于哭出声来,说你以为我想啊,是贾锋说今晚如果我不去,他就找军哥收拾你,让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