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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西哥是否要通知洋子,西哥说人都走了,没有必要了,要是洋子以后问起来,就说吹雪回老家去了,即使告诉洋子真相,无非也就是多一个人痛苦而已。既然西哥这样说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坚持,其实我是想告诉洋子的,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隐瞒的好,总觉得对洋子似乎有些不公平。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凌晨,我们三个情绪都比较低落,一路无语。西哥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送小娟回家。小娟的悲痛一直延续到属于她自己的那间小屋,受到她的感染,让我也感到格外沉重,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我和小娟两个人默默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我头发晕,开始翻白眼,实在感觉不舒服了,才仰面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小娟挨着我,靠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道,你知道吗,我来上海之后,男朋友离开了我,那段时间,我只有吹雪一个朋友。她一直很照顾我,把我当她的亲妹妹看,可是现在,她一句话也没留下,就一个人走了,我真的好心痛。她后来沾上了摇头丸,我也不只一次劝她,可她就是不听,前些日子她还找我借钱,可我刚刚把钱寄给老家,所以确实手头没有,现在想起来真的对不起她,竟然这点小忙也帮不了她。后来她又告诉我,说要找你借,但是你后来也没同意,于是她就提出要用那次在同志酒吧用手机拍到你和我的那段视频来要挟你。我求她不要这样做,但是她说她借了高利贷,如果再不还钱,命都可能保不住。我看她很严肃的样子,不像说假话,于是就同意了,然后她让我把那段视频做了技术处理,把我的头像挡住。其实我真的不愿意,因为我知道即使你不借她钱,只要我的头像在,她也不会传播出去的,但吹雪坚持要我那样做,说如果我不这样,她一样会找别人做,所以最后我还是帮她做了。
听完小娟平静的诉说,我才知道我错怪洋子了。说实话,我内心一直猜想是洋子帮吹雪拍的那段视频做了技术处理,故意挡住了小娟的脸,以为洋子仍然和吹雪一起瞎混。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轻轻抚摸小娟的头发。小娟仰头含着眼泪问我道,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告诉你?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对小娟道,换成我是你,我也不会告诉,又怎么会怪你呢?一切都过去了,责怪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能挽回吹雪的生命不成?算了,以后也不要提这些事情了,尽管吹雪并没有把我当朋友,但是我还是依然将她看作我的一位朋友,虽然不是好朋友,至少不是陌生人。
小娟从浴室出来,脸色好了些。茶几上的烟盒已经空了,我起身对小娟道,我要走了。小娟道,那我送你。我对她道,不用,你早点休息,今天已经很累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娟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对我道,留下好吗,我一个人好害怕,真的。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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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温暖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她内心的恐惧和寂寞穿透我坚挺的脊梁触摸到我挚热的心。。。出于诸多原因(色情嫌疑),改章节删除,没有看到的朋友希望谅解,谢谢!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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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失去联系的阿勇居然成了一家小旅店的老板,相遇如此偶然让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阿勇显得很为平静,朝我微笑着打招呼。阿勇看着惊讶不已的我,问道,怎么啦,不会真把我忘记了吧?我走到阿勇身边,双手抓住阿勇的肩膀,有些激动,责怪道,你他妈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们联系一下,原来躲在这里当老板享清福啊。阿勇解释道,说来话长,我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联系,准备今年年底把钱赚够了,就去上海找你和疯子,然后把钱还给你们。我瞪了阿勇一眼道,你也太小看我和疯子了吧,难道想你就是惦记着你借的那点钱不成?阿勇笑道,这个倒不是,只是老欠着你们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我避开话题,问阿勇道,怎么突然躲在这里干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了?阿勇道,说实话,都是为了周茹,我当初也以为她把红茶坊转让给别人是为了骗我那笔转让费,但后来我才明白,是我小鸡肚肠了。其实周茹早就预谋骗那个台湾人一笔钱,到手之后,怕夜长梦多,所以马上决定离开上海,但又担心我不舍得刚刚投资的红茶坊,更担心我不愿意离开上海,所以就利用我对她的信任骗我将红茶坊无偿转到她的名下,然后先斩后奏悄悄卖给了别人。为了防止那个台湾人找她麻烦,她甚至连我也没有告诉,就一个人偷偷离开了上海回到了浙江临安老家。后来过了一些时间,台湾人好像并不在乎,可能是那几万小钱对于他来说确实只是九牛一毛,也懒得费那个周折去找周茹,所以就不了了之。周茹看到台湾人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千里迢迢找到我老家问我家里人找到了我,后来我就在这里和周茹开了这家小旅店。
阿勇似乎在对我说一个很久远的故事,很平淡很真实的一字一句慢慢说给我听。我注意阿勇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好像他对我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和他根本没有关系,不然怎么会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呢?想想阿勇离开上海时候的落魄,如同一位斗败了的将士,怀里揣着心爱之人的背叛和欺骗,回到自己呱呱落地的地方,那种失落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一个人经历和习惯太多突如其来的变故,就会磨练出一种淡定的心态,这种心态的定势久而久之就会让人变得麻木,即使是微笑也会变得僵硬。
我笑着问阿勇,那周茹现在也在临安吧,是不是还在床上睡懒觉啊?真是羡慕你们的神仙日子。阿勇闭了一下眼睛,带着一丝倦意,然后缓缓睁开眼道,没有,周茹和我呆了一阵子,但已经很难习惯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所以她又回了上海。我惊讶道,难道她又去找那个台湾人了?阿勇摇摇头道,我没有问,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她走的时候对她说过,我会一直等着她回来,否则这个旅店就永远只有老板,没有老板娘。
我不禁内心感叹,自古一个情字,不知毁了多少痴男怨女。无所谓理由,无所谓结果,也许芸芸众生真正需要的也就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美好期望。谁不想一直高飞,去看自己生命中那片最高的云层?但是理想和现实却往往不能和谐统一创造出高飞所需要的那份动力。我除了祝福阿勇之外,好像说不出其他更好的话语,既然命运也是赌博,那该下注的时候就一定要坚定,阿勇这点应该比我强,至少他有一份希望陪伴着他度过枯燥乏味的每一天。
西哥,洋子和我,三个人一起回到上海后的第二天,洋子就离开上海飞往了西安。送洋子上飞机的时候,西哥居然眼圈有些红,我还嘲笑西哥说他是猫哭耗子,心里早就巴不得洋子早点走,然后又可以尽兴发展自己的新部下小章。自从小章从我们公司跳槽去西哥那边后,基本就和我没有了联系,我也没有从西哥那里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但我心里头总觉得西哥和小章之间肯定会有故事发生。
洋子哭了,眼泪很真实,临走之前拥抱了西哥和我,说等她西安把事情办完之后马上就回日本,会尽早再赶回来和我们见面。洋子拥抱我,双手离开我肩膀的时候,用力抓了我一把,我朝她看了看,没说话。本想当面问她,啥意思?但还是忍住了。等她拖着行李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转过头问西哥道,洋子刚才拥抱你的时候好像抓了你一下?西哥一脸奇怪道,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笑笑道,那可能是我眼花了,我感觉她用力抓了一下,以为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暗示。西哥对我道,疑神疑鬼的,能有什么暗示?我建议你最好去看看医生,最近老感觉你做事情和说话都有点魂不守舍,疑似精神分裂。我叹气道,唉,分裂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西哥开了一瓶小糊涂仙,谈了很多关于洋子的事情,两个人电影编辑似的,把从认识洋子开始到后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完完整整的回顾了一番。也许是酒喝多了,我突然问西哥,问他会不会娶洋子?西哥放下手中酒杯,尴尬的笑笑,回答道,也许吧。我继续追问西哥道,是也许会,还是也许不会?西哥苦笑道,应该吧。我又问他,是应该会娶,还是应该不会娶?西哥翻了一下白眼对我道,你他妈烦不烦啊,怎么老盯着我问这些无聊的问题?那我问你好了,萧然和小珍,你愿意娶哪一个?我举起手中酒杯,对西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