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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那朵大的吓死人的牡丹花摘下,随手扔在桌子上。
淡淡地道:“不这样做的话,他只怕会搜这里。如果我不弄得这么香,那头白虎的鼻子我就瞒不过。”
而且她还在这脂粉香里加了一点‘材料’。
对人倒没什么害处,但那头白虎的鼻子大概好几天闻不到任何气味……
“姑娘,老身陪你演这场戏,是否可以把银子兑现了?”
一身肥肉的老鸨走了进来。
一只肥白的手伸到风凌烟面前。
风凌烟也很爽快,自身上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到她的手里:“你演的不错,我说了给你五百两,这是一千两的银票,全给你了。你再找我二百两银子便成。”
老鸨一双绿豆眼里立即冒出贪婪的光芒,伸手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确实是全国通用的银票。
在火云国,最大的钱庄就是宫记钱庄。
在全国分号遍布,这张银票就是它家的。
货真价实,一点水分也没有。
老鸨整天和银子银票打交道,自然能分辨真假。
喜得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多谢姑娘了。彩莹,去取二百两银子给这位姑娘。”
风凌烟笑了一笑,又自身上拿出几张面额一百两的:“今天姑娘高兴,见者有份。一人送你们一百两,给姑娘们买茶喝罢。”
其他的女子一听,大喜过望,谢了一声,纷纷接过。
不大一会,那丫头就端来了二百两银子。
姑……姑娘说笑了……
风凌烟随手收起,放进行囊之内。
她环顾了一圈,笑吟吟地道:“今日之事,大家别对任何人说起。不然的话,你们体内的剧毒就会发作,全身溃烂,生不如死……”
她一句话出口,屋中的人齐齐色变。
那老鸨更是一身肥肉抖的像风中的玫瑰花:“姑……姑娘说笑了……什么剧毒啊……”
风凌烟悠然道:“我在银票之上都沾了剧毒的,你们手上沾上一点,那便中毒了。”
啊?那些女子像是被火烫到,将手中的银票脱手扔了出去。
“没用的,你们已经中毒了。”
风凌烟干脆坐在一张椅子上。
“你……你……你休要骗我们,这银票是从你手里递过来的,我们中毒的话,你肯定也中了!”
有一个女子貌似反应快了些,忍不住反驳。
风凌烟悠然一笑:“你见过下毒者自己中毒的吗?你们可以试试摸一下手掌心,是否有一种麻痒的感觉?”
众人忍不住一摸,果然,掌心里有一丝麻痒的感觉泛上来。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好歹帮了你……”
另一个女子气得俏脸都变了。
风凌烟眼眸闪了一闪,淡淡地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按道理说,我应该灭了你们的口的。不过,我不想手上沾上太多血腥,所以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不泄露今日之事,三天以后,我会派人送来解药,决不食言。”
我说的话,大家是听的进还是听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也说不出话来。
那老鸨眼中有光芒一闪。
趁着风凌烟不注意,身子慢慢向门边挪动。想叫几个护院来帮忙。
这个丫头看上去娇娇怯怯的,她自己没中毒,身上肯定带了解药。
她只要唤人来制住她,还怕解不开毒?
“噗!”
一道白光飞过来,正钉在她的耳旁。
离她的耳垂堪堪一头发丝距离。
老鸨下意识地看了看那道白光,那是一个白瓷碎片。
深深地钉进厚重的门板之上!
“老鸨儿,你乱动的话,那这瓷片下一次就不会这么长眼睛了。”风凌烟面上悠悠闲闲的,
手里状似无意识地转着一个茶杯。
茶杯上有一大块缺口,想必那一块正是门板上那一块。
她笑了一笑,站了起来:“我说的话,大家是听的进还是听不进呢?”
手中的茶杯随手向桌子上一按,整个茶杯瞬间没入桌子,只余一圈杯口。
这样的腕力,准头,让老鸨霎时间没了别的想法。
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是,是,全听姑娘的。我们打死也不泄露。只求姑娘三日后准时送来解药。”
老鸨的冷汗流了一脖子。
风凌烟拍了拍手,笑眯眯地道:“你们只要乖乖的,我自然将解药送到。好了,你们退下吧。”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风凌烟拿出早已预备好的衣衫,让风间月璃换上。
这一次,二人又化妆成两个纨绔子弟……
那老鸨在外面忐忑不安地待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又来到这间屋子。
风凌烟和风间月璃早已不鸿飞冥冥,不见了踪影。
……………………
今天到此为止
让她出来见我
她叹了一口气,这两个煞神总算是走了……
可是,可是自己中的毒该怎么办?
但愿那丫头守信用,三天后能送来解药……
不然她就死定了!
她怅怅的正要出来,一抬头,忽然吓了一大跳。
啊地一声惊叫,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门口站着一个人,一只虎!
那只老虎的眼睛在月光下灼亮灼亮的,闪着碧油油的光芒正瞪着她。
那个人一身白衣,长发披散,在月光下就像是随风降临的谪仙。
这老鸨一个肥胖的身子像是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衣袂飘飘走了进来:“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那白衣人也不理她,转眸看了看门上插着的白瓷碎片。
随手一拍,那白瓷片便跳了出来,落在他的掌心。
垂眸看了看,面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似喜又似怒。
身形一闪,鬼魅似的飘到桌子跟前,
看到桌子上那个陷落的杯子。
眼眸一闪,手指轻轻在桌面上一敲,那茶杯便无声无息整个跳了出来。
除了那个缺口,别处丝毫也没有破损。晶莹剔透的像是新的一样。
“那个国色牡丹呢?让她出来见我!”
白衣男子终于缓缓开口。眼眸幽深,瞧不出喜怒。
他一连串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已显露出极高深的武功。
老鸨几乎看的呆住,张大了口半天反应不过来。
听到白衣人的问话,她犹自没有反应过来:“啊?”
。
没想到她居然又摆了他一道!
白衣人瞧了她一眼,眼眸中依稀有犀利的冷光。
淡淡地道:“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老鸨只觉全身如同被寒风笼罩。
颤抖着道:“老身……老身去唤她。”
她院子中确实有个叫国色牡丹的。
她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就想先跑出去再说。
白衣人淡淡地道:“我是要刚才那个国色牡丹,你如敢用其他人来搪塞我……”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紧。
原本坚硬无比的茶杯瞬间化成粉末,顺着那男子的指缝滑下,如同流沙……
老鸨吓得脸色一白,险些再次坐倒在地。
颤声道:“那……那位姑娘已经走了……”
白衣人目光一凝:“走了?什么时候?”
桌子上风凌烟摘下的那朵大牡丹花还扔在那里。
他随手拿起,轻轻一闻,花根上隐隐还有她发上的清香……
果然是她!
没想到她居然又摆了他一道!
这个丫头诡计多端,滑溜的像条泥鳅,居然让他接二连三地上了几次当……
自己这几天还是太心浮气躁了,所以才会接连判断失误。
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之中流动着沉思的神色,冷静无比地剖析自己的心境。
这样的事他经常做,他不是别人,他特殊的人生经历让他内心强大凌越于一切。
他这一生如果一步计算错误,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再也翻不过身来。
他有最缜密的头脑,韬略计谋更是无人能及。
这一生他已习惯于分析计算,
他不会让任何外物遮蔽他的双目,模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