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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侍卫一阵骚动,脱口惊呼:“水神弩!他们有水神弩!”
声音惊慌失措。
说来也怪,那些威力无比的火神弩只要被水神弩里的水珠只要溅上一点,便再也喷不出火舌,成了一个废品。
随着城墙上侍卫的骚动,一道红影疾飞而上。
国破家亡已经无法挽回
随着城墙上侍卫的骚动,一道红影疾飞而上。
在城墙上盘旋往复,所到之处如同砍瓜切菜。
那些火云国侍卫失掉了赖以护身的火神弩,根本抵挡不住那人的攻击。
惨叫声接连响起,无数个人影接连自城门上跌了下来……
正在攻城的金云国士兵登时喊声雷动:“八王爷!八王爷!”
这数万人欢呼之声如同浪潮,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
风凌烟伏在那里,震得脸色发白,险些自屋脊上摔下去。
她怔怔地看着那在城墙之上大开杀戒的红衣人影,心中满满的全不是滋味。
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人的面貌。
但看身形看体态,那个人正是让她爱恨不能的宫湮陌。
他身上穿的是将要和她成婚的大红喜袍。
左手持水神弩,右手持剑,两种兵器交替使用,出神入化。
杀得这些侍卫措手不及,严密的防守顿时被打破。
城下的金云国士兵趁机大举攻城。
不大的功夫,高大无比的城墙之上已经爬上无数金云国士兵……
“轰隆隆”一声大响,厚重的城门被两边打开,金云国士兵潮水般向里涌去。
皇宫的第一道防守大门终于被攻破……
风凌烟脸色苍白如纸,知道火云国终究是大势已去。
第一道城门既然被攻破,那第二道城门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儿……
她咬了咬牙,身子忽然像一片落叶一般飘下。
趁人不备,抓住一个落后的金云国士兵。
随手点了他的穴道,扔在街角。
她换上那金云国士兵的服饰,跟随着大军向着里面奔了进去。
既然——国破家亡已经无法挽回,那她只有伺机去救家人,救得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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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卡文了。所以今天发的慢了一点
人质
城门内,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断肢残体。
有金云国的士兵,也有火云国的侍卫,交错躺在一起。
天上的太阳热烈而又火辣,空气中氤氲着腥甜的血腥气息。
第二道城墙是内城墙,比第一道城墙矮了一些,城门也单薄了不少。
金云国的士兵个个兴奋的摩拳擦掌,等待着八王爷的攻城命令。
只要他一声令下,拿下火云国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了。
宫湮陌一身红衣在一片乌起码黑的金云国士兵中特别显眼。
在他的身后是五焰门的五个门主,他们都是普通的轿夫打扮,想必是和迎亲队伍一起混进宫的。
他们的手中各有一个水神弩,眼眸中眨动的,是嗜血的快意。
他们刚才遭到了埋伏,损失的门人弟子不少,身上也受了或轻或重的伤。
此刻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宫湮陌,等他下那一道攻城的命令……
宫湮陌却顿了一顿,抬头看着城墙之上,朗声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大势已去。放下武器,打开城门,乖乖出来。本王保证不伤害你们任何一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而有磁性,远远传播开去。
显然用上了内力。
城墙上忽然有一阵小骚动,现出半个明黄的身影。
风凌烟藏在大军之中,看到那个身影,心中蓦然一跳。
父皇!
他居然在城墙上。
他的身周只剩下百十个贴身侍卫,看上去凄凉萧瑟的很。
她的太子哥哥站在他的身边。
鬓发散乱,看上去也有些狼狈。
人质2
她的另外几个哥哥也瑟瑟地躲在老皇帝的身后,脸色苍白的像鬼。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再瞧,侍卫后面还有数个人。
面上都蒙着轻纱,衣鬓香影,居然都是女子。
风凌烟心中忽然升起一抹不大好的预感,急急地向前挤了几步。
宫湮陌身后的士兵数万,自然没注意风凌烟的靠近……
“宫湮陌,妄朕对你如此信任,没想到你狼子野心,居然是金云国的奸细!朕只恨当初没在狱中杀了你!如今中了你的奸计也无话可说。”
火云国国君终于开口。
声音里满是怨毒,似乎恨不得跳下来将宫湮陌碎尸万段。
宫湮陌脸色不变,他淡淡一笑:“云梦机,在下劝你不要再做困兽之斗,及早打开城门投降,在下保证保全你云氏一族的性命。”
这个条件实在是诱人。
风凌烟的另外几个哥哥原本自衬必死,脸色煞白,听到宫湮陌这一句,人人眼眸一亮。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自个的父皇。
火云国国君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宫湮陌,你这话能骗得谁来?”
他顿了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得意和狠毒:“你先看看,这个是谁?!”
他一挥手,他身后的侍卫将一个女子推搡出来。
那女子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看上去甚是狼狈。
宫湮陌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间一凝。
宫舞夜!
那女子正是化妆成风凌烟冒充公主的宫舞夜!
她脸色有些苍白,绝美的脸上有一抹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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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锋利的寒光映着她脸上,似乎随时可以砍断她美丽的脖颈。
“放了她!”
宫湮陌缓缓开口。
她是他最忠心的下属,又做了他多年的妹妹,即便没有爱情也有亲情……
火云国国君眸中闪过一抹得意:“哼,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应该也是你的情人吧?如果真在乎她,那便带领你的大军退出去!”
这是他唯一的一张王牌,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就算是明知道不可能也不甘心放弃。
宫湮陌微微笑了起来,笑意却未到达眼睛里。
他只缓缓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火云国国主脸色微微一变,忽然冷冷笑了一笑:“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微一挥手。一个侍卫会意,手中的刀微微一紧。
一缕血线登时顺着宫舞夜那白皙的脖颈缓缓流了下来。
宫舞夜脸色煞白,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声音虽然短促,但却充满了浓浓的惊恐。
她虽然是宫湮陌的下属,但到底在宫府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经历过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
此刻钢刀架在脖子上,她已压不住心中的害怕。
宫湮陌脸上的笑意倏然冻结在眼底,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那几个瑟瑟发抖的皇子。
唇角微勾,勾起一抹凉薄的笑:“你如敢伤她性命,我便拿你这几个皇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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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大,但极有震慑力。
那几位皇子原本苍白的脸又白了一层,互相对望一眼。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更何况是这几个平时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皇子?
有一个忍不住,终于颤颤开口:“父皇,我们……我们已经大势已去,还是……还是归降吧?他,他说——说会饶了我们的性命……”
他话没说完,“啪!”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掌。
一张俊脸霎时肿起老高,唇角也流出血来。
只听火云国主阴测测地道:“孽障,你如敢再多说一句,朕立即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个皇子眼里闪过一抹惊恐,手捂住嘴巴,退后一步不敢再说。
风凌烟怔怔望着城墙上的父皇家人,心底被一层层的悲哀笼罩。
自己的这位父皇虽然是个好父亲,但治国无能,却不是一位好皇帝。
如今众叛亲离,拿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做要挟,也不过是做困兽之争而已。
没有半丝用处……
宓敏靠近宫湮陌身畔,低声道:“少主,要不要派两个神射手射杀火云国君,救宫姑娘?”
此刻火云国君的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