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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疑问几乎将她淹没。
她定了定神,咬牙继续听下去。
她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个将要成了她夫婿的人到底想对这个国家做什么!
“是!是属下逾越了。”
宫舞夜的声音里有丝黯然的意味。
“小夜……”
宫湮陌叹了口气,声音放柔:“小夜,我知道你为了我金云国的大业受了不少委屈,等大业完成,本王定会禀报父皇,对你论功行赏。”
原来如此!哈哈,原来如此!
金云国——本王——
风凌烟只觉嘴里发苦。苦的她几乎想吐出来。
“那——梵香怎么样?梵音的梵?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这名字不错,倒不知你安排我姓什么?”
这个名字还不是你给我起的,现在你又怀疑什么?”
“我真正四海行医也就是五年,这五年中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
……
原来他真的是金云国的小王爷。
如她所料不错,他应该就是那位传说早夭的寂月梵香!
自己那时无意中蒙对了他的真名,只怕他是起了杀机的吧?
幸好那时自己懵懵懂懂的,没再蒙出他的姓氏。
要不然,自己那时只怕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他以宫丞相之子的身份在火云国潜伏这么多年,肯定是大有图谋。
如今这阴谋已经隐隐浮出了水面,露出了狰狞的一角……
耳中传来宫舞夜的一声苦笑:“王爷,你明知道的,小夜根本不在乎什么奖赏。我只在乎你,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傻丫头。其实,你明知道我对你怎么样的?难道还不够好?”
宫湮陌轻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一样宠溺的语气,只是对的却不是她……
风凌烟胸中一口热血涌上来,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种宠溺的语气,他到底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他和她之间到底隔了多少个女人?
还有比她更傻的……
他是她的唯一,他却不是她的唯一……
怪不得她总感觉宫舞夜对自己怀有莫名的敌意。
原来如此!哈哈,原来如此!
风凌烟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全身好脏好脏——
让她恨不得把自己一层皮扒掉。
上面的声音持续传来。
“哥——不,王爷,你后天就大婚了,小夜不求别的,只求王爷今天陪小夜一晚……”
宫舞夜的语气近乎卑微。
风凌烟却忽然想笑,原来爱上他的不只自己一个傻瓜,还有比她更傻的……
上面传来一些动静。
不知是谁扑倒了谁……
接着宫舞夜幽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王爷连一夜也不肯赐予小夜么?”
宫湮陌声音一贯的清冷而淡漠:“小夜,你明知道本王修的是什么功夫。你想让本王武功丧失大半么?”
“可是——可是那个贱婢为什么可以?!你和她难道还是清白的?”
宫舞夜终于把压在心头的刺不顾一切地问了出来。
因为心中的怨气太多,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不少。
“闭嘴!”
宫湮陌声音一冷,成功阻止了宫舞夜的话头:“看来本王确实对你姑息太多了……”
他的声音里有些寒凉:“小夜,莫非,你真的忘了本王对待犯上的属下是什么手段了?”
宫舞夜窒了一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属下,属下不敢。”
声音里有些颤抖。
万劫不复
声音里有些颤抖。
宫湮陌声音柔和下来:“这才乖。你好好歇息一下,养精蓄锐,才能应付后天那场大局面。”
宫舞夜恭声道:“是,属下遵命。那——戏班子还要不要再唱戏?”
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厌恶。
“不必唱了。这两天府内热闹非常,而且暗道也终于修建成功,不必再靠那些声音来掩饰了。”宫湮陌淡淡回答。
“太好了。哥——王爷,您不知道,我这些年听戏听的几乎想吐了。大事成功以后,属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丞相府中戏班子中的所有人都杀掉!让他们不许再荼毒我的耳朵。”
“随你吧。”
宫湮陌的声音里有了一些倦意。
风凌烟呆呆地站在铁梯上,手心冰冷潮湿。
这暗道之中明明并不算冷,她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
身子微微发抖。眼前阵阵发黑。
……
“你说呢?我对你如何你难道还不明白?”
因为我宫湮陌今生今世只爱一个人,只想和她在一起。白首不相离。
小兔子,这一生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带你走!
“小兔子,嫁给我好不好?”
“阿烟,不要离开我。”
“如果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你相不相信?”
……
那些犹在耳畔的细语呢喃,恍惚荡漾宛如还在耳边。
那些风花雪月甜蜜温存的表象下,原来隐藏着如此血淋淋的现实。
双腿一阵阵发软,彷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拉住她的脚踝。
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跌入地狱。
脚下一空,万劫不复。
只余一派绝望的黑
大脑像是一片空白,拒绝任何转动……
“喀!”
一声轻响,头顶的石板忽然揭开。
眼前蓦然光亮,有明晃晃烛光映了进来。
“黑焰!你怎么在这里?”
宫舞夜语气里有些惊异又有些怪责。
“小兔子!”
宫湮陌脸色瞬间苍白,声音有些颤抖。
风凌烟飘忽地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二位的谈性了。”
一双眸子看着宫湮陌,一字一句地道:“梵香——我是该叫你寂月梵香?还是唤你五焰门门主?”
她的笑容飘忽而又绝望,一口血蓦然喷了出来。
身子一软,自铁梯上跌了下去……
耳边风声响过,她的身子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跌进他的怀里。
宫湮陌脸色苍白如纸,一向镇定淡然的表象蓦然开裂,透出浓浓的惊慌无措:“小兔子……”
她怎么会在此处出现?
到底听到了多少?!
风凌烟脸色脸色纸一般惨白,却并没有晕过去。
大睁着两只眼睛,没有任何焦距。
宫湮陌抱着她轻轻一纵,便跃回了地面。
宫舞夜吃惊地睁大眼:“哥,你唤他什么?他……他不是黑焰吗?”
“放开我!”
风凌烟眸光冰冷,满室的烛光没有一盏映入她的眼中,只余一派绝望的黑。
此刻,她已无心再冒充黑焰,声音是她原本的声调。
宫舞夜后退一步,终于听出了她的声音,脸色大变。
眼眸中蓦然闪过一抹杀气。手掌抬起,一掌拍了过去!
违令者——车裂
风凌烟微微冷笑,却并不躲闪。
这一掌还没拍到风凌烟身上,眼前白影一闪,光影错乱。
宫舞夜拍出的手掌手被一个大力握住。
听得一声骨头微响,想是腕骨己被卸脱臼。
接着被一股大力一推,她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嘭地一声撞在桌子角上。
桌上的烛火一晃,倒了下来。
颤了一颤,终于熄灭。
屋子霎时漆黑一片。
宫舞夜疼的脸色一白,情不自禁叫嚷:“王爷,她已经知晓了我们的秘密,留不得了!”
房门蓦然被打开,宫湮陌轻飘飘的声音冷冷传来:“小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她一指头!违令者——车裂!”
说至最后一字,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宫舞夜身子微微颤抖,她再也站立不住,瘫坐在地上。
她为了今天的献身,很做了一番准备。
穿着一件鹅黄纱衣,这纱衣极薄极透,映得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极有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人又美貌非常。
却没想到这样一幅好身材到了宫湮陌眼里如同一截木头。
她不顾一切扑到他怀中的时候,他没有半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