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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明白了,可有什么用呢?已经有一个女子陪在他身边了,萧儿说,那女子在他为小兔的死哭泣时陪着他,那女子和他一起等待看母鸡会不会下蛋,也不怕被别人说成傻瓜??????”好像完全听不懂紫涵的揶揄,鲜于子枫仍然喋喋不休,“萧儿说,他永远爱我,但只是一种对姐姐的爱。我真的不甘心,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可有一天,我看到了那女子舞剑,萧儿在一边吹箫相伴,他们笑得那样刺眼,却也,该死的幸福至极??????”
紫涵沉默了,虽看不清鲜于子枫的脸,但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无所谓的笑容背后,是一颗为爱千疮百孔的心,鲜于子枫,她的心在哭。
又仰头灌了两口酒,鲜于子枫突然住了口,只是呆呆的瞧着紫涵。
“怎么了?”紫涵被瞧得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你原来的样子,和他真像?????”说着头一歪,手中的酒坛顺着房檐骨轮轮的滚了下去,落到地面上发出很响的碎裂声。
紫涵吓了一跳,幸亏下面没人,这要砸着人了,可怎么得了?再回头一看,不由暗暗叫苦,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这位就睡着了?
“子枫姐姐,子枫姐姐,醒醒,醒醒。”可任凭紫涵怎么推,那鲜于子枫却是动也不动,竟是已然睡死了。
紫涵摇摇头,情之一字,最是伤人,有多少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又有多少人却日日夜夜为情所苦?
那现在要怎么办?自己上来时,是让这位姐姐给挟上来的,这房子的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可让自己就这么蹦下去,那却是万万不能的;何况,身边还有这么个醉死过去的人?难不成就这么呆在这儿吹冷风?
恨恨的瞪着那沉睡不醒的始作俑者,紫涵冲着那竟然在人家房顶上也能睡的这么香的鲜于子枫晃了晃脚,想踢一下解解气,谁知吹了半天的冷风,又一直没动,腿已是僵硬的不听使唤了,鲜于子枫没踢着,自己倒和鲜于子枫手里的酒坛一样,骨轮轮的朝房下滚去。
“啊??????”紫涵只吓得惨叫一声,嘶哑的声音在暗夜里竟是格外的凄厉碜人。
老天,自己不会这么背运吧?不就是被个神经大条的人“掳”到房顶上赏了会月吗?至于就这样悲惨吗?
咦?难道这凌云山庄的地都是软的吗?自己浑身上下怎么没一点痛的感觉?而且身体好像还有在飘落的感觉!
紫涵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木钝钝的脸——却是那纪灿阳身后的蓝衣侍卫,自己明明没见过这个人的,可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这个人,心里总是热热的呢?!而且,现在这个怀抱真的好熟悉!
那人的眼睛慢慢的转过来,许是月亮太温柔了吧,紫涵竟觉得那眸子此时竟满是暖暖的柔情。
“谢??????”
“嗵”的一声,紫涵不由捂着屁股哀叫起来,“好痛??????”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涵儿,涵儿已经不在了,已经不在了??????”
那人颤颤的看着自己的手,竟是呆在了那里,不过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罢了,可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心痛的感觉?自己的心不是已经死了吗?自己活着的意义不就是报仇吗?可今天这双手,竟然会去救一个不过见了几面的丑妇!当那个身影手脚扑棱着从房顶坠落,这双手竟好像有自己意志般就伸了出去!可枉这双手能瞬间决人生死,却也没有救到涵儿分毫!自己空有惊人艺业,又有何用,又有何用啊!
“喂,房顶上还有个呢,你能不??????”紫涵揉着好像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明明已经四平八稳的把人接住了,却为什么要这样又猝不及防的把人扔到地上?
屁股真的摔得很疼的说!
可那人月光下的脸怎么那么可怕?嘴里也不知喃喃些什么,那平时木讷的眼睛,此时却仿佛可怕的无底深渊,焚烧着的除了痛苦,就是悲伤和满满的绝望!可即使有那么一双悲伤到让人恐惧的眼睛,那人的脸却仍是木木的,不起一丝波澜!
紫涵不由后退了一步,那人不会像《聊斋志异》中那个画皮故事一样,顶着的其实是别人的面皮吧?要不,怎么脸和眼这样的不协调!
可那人的痛苦却让自己这个旁观者竟然都有窒息的感觉!
紫涵心里突然兴起一种很荒谬的想法——那个人对这个世界恐怕是充满恐惧的吧?那个看似强大的人其实恰恰是虚弱的随时都会倒下吧?竟然想把那个人拥在怀里,抚慰那在这冰冷月色下颤抖的灵魂!
蓝色身影顿了顿,终于慢慢的转身,竟是步履蹒跚着彳亍远去??????
紫涵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仰头看看那仍然在房顶酣睡的鲜于子枫,紫涵跺了跺脚,说不定,这个子枫姐姐这样还能增强功力呢,小说上不都是这样写的吗?算了,就让她在那儿呆着吧,反正这人是那样大大有名的医生,就算冻病了,也全当练手吧!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天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紫涵一个人在月色下踽踽独行,脑海里却蓦然蹦出三毛的这几句话,那一夜,躺在床上,从来好眠的紫涵竟是辗转翻侧,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却又全是那痛苦绝望的蓝色身影???
挑衅
“竟是个梦吗?”梦中那个蓝色身影竟成了自己的猫儿哥哥!紫涵不禁苦笑,那人的眸色和和猫儿哥哥毫不一样,样貌更是天差地别,毫无相似之处,可那眼神却实在和猫儿哥哥太像了,那样的冰冰冷冷,好像这世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羁绊了他的心魂??????
“哟嗬,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这么美的小院,怎么竟住着这么些子丑人,真真是把个小院都给糟蹋了!小王女,我们还是往别处去吧。”
“你,你??????”竟是清音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紫涵慌忙披衣下床。
来到院外,正看见那云紫菲、王香玉两个站在院门外,清音眸中含泪,已是气的浑身发抖,脚下零星的散落着几枝花。
“小王女,王小姐,不知一大早到小可的院中,可是有事指教?”紫涵赶忙上前,把音儿挡在身后。“我家弟弟,年龄还小,若有不对之处,还请二位海涵。”
“这是你弟弟吗?怪不得??????”王香玉撇了撇嘴,“果然是有其姐必有其弟,看你二人相貌,倒也确实像是一家人。”
“也没什么冲撞的,”云紫菲插言道,“只是我们路过此处,看到令弟手中的花儿倒也美丽,原想讨几枝来,谁知却惹恼了令弟。”
“如此说来,都是小弟的不是,不如小可自摘了花儿给小王女送去。”紫涵忙道。
“你弟弟人虽丑点,不过这摘花的眼光倒也独到,小王女一向爱花,也是个惜花之人,现正好缺个会侍弄花的人,不如让你弟弟来小王女这里伺候几天,若伺候的好了,你这个姐姐也会跟着沾光的。”王香玉赏赐似的瞧了一眼紫涵。
“你,无耻!”清音气的小脸通红。
“王小姐有点强人所难了,小可的这弟弟在小可的心中可是无价之宝,是绝舍不得他受定点委屈的,更是做不来伺候人的活!若小王女只是喜欢插花,小可不才,倒略知一二,不如让小可效劳更好。”紫涵微皱了皱眉头,却仍是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会?”那小王女有些讶异,插花一向是男人的事,这个丑妇竟连这个也懂?!
紫涵也不答话,从音儿手中接过剪刀,径自上前一步,走入花丛中,先是剪下几枝长柄的成串的白色小花儿,又剪下几枝花盘硕大肥美娇艳的牡丹,配上有着大大叶子的紫色花蕾,紫涵的手上下翻飞,不久便做出一个花团锦簇的造型,硕美与娇小,富贵与淡雅,竟是非常和谐的统一在了一起。
一旁侍立的蔚毓凝忙递过一只黑色做成美人造型的花瓶,紫涵把手中的花插进去,二者相称,竟煞是动人。
紫涵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花递于云紫菲。
“倒也能看。”云紫菲颇为玩味的笑道,忽然手一松,花瓶顿时摔落地上,随着花瓶的碎裂声,花束顿时也乱成一团。
“哎呀,这可怎么好?”那云紫菲装模作样的说,“这花挺招人喜欢的,怎么就碎了呢?”
“小王女喜欢,你就再原样弄一束来。”王香玉看也不看紫涵道。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清音简直气急。
“不然,你替你姐。”王香玉冷冷的道。
安抚的拍了拍清音的手,紫涵没说什么,又拿了剪刀来到花丛中??????
已经是第几束花了?紫涵心中苦笑,这云紫菲,还真是龟毛的很!竟想出了这么个折腾人的方法!
清音看着被折腾了这么久,却连一口早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