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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卧床,所以一时没有多少银钱,但我说到做到,绝不会逃避我应负的责任,一月也好,一年也罢,我定会赔偿您的损失。”又转向姓陈的女人,“也请您做个见证。”
“不,不用了,我没什么的。”那蔡二梅脸一下子红了。
“二梅的伤,这个责任着实要落在你的身上,”那女人说道,“但你们,”环视其他女人,“也有不对之处。”那些女人都低了头,“为了保证你绝对能说到做到,你,拜我为师。”
“好,我一定说到做到,签字画押……吔?拜师?”紫涵一时呆了,再瞧一旁众人,也都目瞪口呆,呈石化状。
“喂,我干嘛要拜你为师?那些什么打打杀杀我可不感兴趣。”开玩笑,拜黑帮帮主为师,没事嫌命长了吗?又是争地盘,又是火并,天天过着刀口上添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真是什么武林宗师,还好说,黑帮老大,免了吧。
听到紫涵居然拒绝,那帮女人的眼珠子简直要掉出来了。
“谁让你学打架了?跟我学些做人的道理。”
紫涵差点坐到地上,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跟着黑帮老大学做人的道理?!
“你快点磕头啊。”蔡二梅赶忙用用那只完好的手推紫涵。
“我不——”却觉着膝盖上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抬头一看,那冰山脸上竟然有笑意,天呢,有这样强迫让人拜师的吗?不是来寻仇的吗,怎么变成了行拜师礼了?再看周围,那一圈女子羡慕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跪都跪了,算了,拣个便宜师傅,以后有什么事就都让她罩着,多惹些麻烦,到时候忍无可忍,就会把自己逐出师门了吧?
紫涵磕了头,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
“宝香园的活辞了吧,我再帮你找个。”那女人说道。
“这恐怕还不行,”紫涵闷闷的说道,“我进宝香园时连累了蓝儿,我得想法帮他摆脱困境,暂时还得留在那里。”
“知恩图报,倒也是好女儿行径。既如此,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到我那儿来。”那女人说罢,自顾自的扬长而去。
紫涵愣愣的站在路上,这是答应了?其他女人马上跟了上去。
“我们也走吧。”
紫涵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那个呵斥自己的女人,“你怎么没跟着一块儿走?”
那女人爽快的一笑,“少主子,我是郭琳,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我跟你一块儿去宝香园。”
看这人也是个直爽的人,紫涵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郭姐姐,师傅为什么一定要收我为徒?那个,蔡姐姐,又为什么要帮我?”
“你丫头真不知福。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我们老大是京城所有退伍军人的头,人送外号铁面阎罗的钱来银。”
铁面阎罗煞气冲天,却有个钱来银这土得掉渣的名字。
“那她一定还有姐妹叫来金、来珠、来宝吧?”
“你怎么知道,当时钱家一门四将,羡煞旁人!我们老大不但是武状元,还是文探花呢。”
“那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紫涵很好奇。
“现在怎么了?”那女子一瞪眼,“现在我们老大还是铁铮铮的好女儿。恨只恨朝中有奸臣当道。”
“什么奸臣?”
“当年若不是那四王,哦,捣鬼,来金、来珠、来宝三位姐姐就不会死,我们老大也不会瞎了一只眼,才心灰意冷,领着我们一帮姐妹退役回家。”
“师傅竟有这么大本事?”还真是传奇英雄啊。
“若不是蔡姐姐担心你走弯路,央求老大收你为徒,你当我们老大愿意沾你这个麻烦吗?我们以为老大不会答应,谁晓得事到临头,还是收了你,你这丫头,真走了狗屎运了。”
“又是蔡姐姐?”
“对呀,二梅姐姐原也有一个妹妹,虽是女儿,却生的一副男儿相,”看看紫涵,“即使比不得你娇美,也差不了多少。”
“一家人怜她体弱,都极是宠爱,可谁知却惯成了一个风流种,惯爱做些沾人口红吃人胭脂的没出息事,二梅姐姐参军走后没多久,因为和人争个小倌被打死了,二梅姐姐回来后很是自责,认为是自己没尽到做姐姐的责任。从我们碰上你女扮男装到宝香园找活干,二梅姐姐就老说你像她妹妹,才老想着要帮你,又撺掇老大收你为徒。”
原来是移情作用啊,也就是热心群众挽救失足青年,希望能感化自己悬崖勒马,可自己不就女扮男装了吗,至于就被看成洪水猛兽吗?!
“话说回来,”郭琳转过脸来一本正经的问道,“就是为了吊哥儿,也没必要女扮男装吧?”
“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所以,”紫涵大吼一声,“不要再跟我提女扮男装的事!”
捧个大牌来玩玩(一)
一进宝香园,迎面就碰上蓝儿。
“紫儿姐姐,你终于来了。”蓝儿美眸蕴泪。
“怎么了,蓝儿?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蓝儿慌忙擦泪,“我还以为你离开这儿了呢。”
“傻蓝儿,我怎么会离开?”紫涵摸摸蓝儿的头,“放心吧,我绝对会帮你成为宝香园最红的哥儿。”
早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帮蓝儿离开这里,目前而言,让蓝儿成为最红的,才能为他争取最多的福利,最好的保护他,只有够红了,才能耍大牌吗,呵呵。
“哟,这是谁呀,这么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有梧桐方能引得彩凤来栖,鼹鼠还是躲在地洞里的好,没得丢人现眼。”一个一身绫罗的男子款摆腰肢,如弱柳扶风般袅袅行来。
紫涵一看,正是宝香园中目前最红的哥儿明月,这明月哥儿长得果然美,柳叶眉,芙蓉面,一双杏眼勾魂摄魄,可惜美则美矣,却最是不能容人。自从上次邀紫涵饮酒被拒绝,便恨上了紫涵,隔三差五的就要给紫涵点颜色看看。
紫涵平素就最不待见小鸡肚肠爱使小性的人,而且前生二十年的审美习惯,实在受不了这样女人样的男人,便总是敬而远之,看来今次是把火发到蓝儿身上了。
“明月哥哥,您不要生气,待会儿我就把那个如意簪子给您送去,可这五子棋,是紫儿姐姐送我的礼物,我实在不能转送别人。”
紫涵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看上了自己送蓝儿玩的五子棋,“原来明月哥儿也喜欢五子棋,紫儿待会儿也给哥儿做一副。”
“别人玩剩下的,当我稀罕吗?”那明月哧了一声,在两个僮儿的陪伴下,扭头就走了。
紫涵不禁傻眼,既然不稀罕,为啥来抢蓝儿的?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看蓝儿还站在一边难过,便上前安慰,“没事的,姐姐一定让你比他更红,看他还拽不拽。”
自己欣赏过蓝儿的才艺表演,舞跳的最棒,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撼动灵魂的感觉,这或许就是如爹爹特别看重他的原因,其次是歌唱的也挺好,让蓝儿第一次出场,展示那一方面的才艺为好呢?
迎面一人姗姗而来,紫涵一看正是自己想要去找的如爹爹。紫涵忙迎上前去。
“如爹爹,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下。”
“很重要吗?”
“如果您想让宝香园更上一层楼的话。”
“说说看。”如爹爹很感兴趣,让自己的事业更发达,任何人都拒绝不了吧?
“如果我能帮蓝儿成为京城最红的头牌并保证一年之内给您赚来一万两银子,那么能不能帮蓝儿换回他的初夜权?”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一年后到底要不要卖出他的初夜,以及把初夜给谁,要由蓝儿自己决定。如果一年能赚回 一万两的话,那么蓝儿的价值……”
认真的打量着紫涵,评估着紫涵这些话的可能性,如爹爹狡黠的笑了,“我要加一个条件,若果然能按你说的那样,我不但把蓝儿的初夜权交由他决定,而且十年后我会放蓝儿自由;可是若做不到,”那人玩味的笑了笑,“蓝儿要马上听从我的安排,而你即使不做我这儿的小厮了,也必须继续在这儿挂名。”
“我,为什么要加上我?”紫涵愕然,我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价值了?
“替我向你师傅问好。”如爹爹淡笑一声,只留下还在原地发呆的紫涵。
“原来师傅竟这样有名气?连带着自己也身价百倍了?这个师傅拜的还挺值。”又想起一事,赶忙追上去,“这几天,蓝儿要交给我训练,你不能插手,也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
“可以。”如爹爹爽快的点了头。
来到马厩,发现缸里早盛满了清水,连草也被铡好了,这些女人,还真是好恶分明啊,紫涵不由对自己的黑帮师傅多了点好感。
匆匆的叫来蓝儿,说了自己的打算,原还担心蓝儿会不会怪自己太自作主张了,没想到蓝儿听了后只是很担心的望着自己,“紫儿姐姐,蓝儿做不好的话,会不会连累到你?爹爹会不会又要把你送到姓钱的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