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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你不知道,当时手上都被油烧了几个泡。”
猫儿心疼的握了握紫涵的手,嗔道:“那些什么饭菜,哪里需要你动手?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好,那说定了,猫儿哥哥可要给我做一辈子呀。”紫涵调皮的笑道。
一辈子吗?从来没觉得这个词这样动听,自己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样,向一个人许下一辈子吗?!可自己配吗?自己这样一个肮脏的人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啊!那个人站在云端,她的身边只应该站着和她同样尊贵的人,同样的美好,同样的纯洁??????能这样默默的站在一边,看到她幸福平安就已经是老天最大的恩赐了??????
悄悄的着马叔寻了些安神宁气的药,喂了猫儿喝下,那么久的疲惫,那么久的悲伤,那么多的绝望,猫儿哥哥这一路走来,恐怕早已是伤痕累累!
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俊美容颜,眼睛还是那么深幽,绿眸还是那么多情,手指继续下移,那挺挺的鼻子也和自己梦中一样,那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睡梦之中,好像也有无限的清愁。
慢慢的抽出被猫儿紧握的手,紫涵来到屋外,瞧瞧浑身上下的这些轻软衣物——猫儿哥哥看着自己身穿那件又大又长有些残破的衣服时是那样自责——马上亲手剪裁了这些物事,不由分说,非让自己马上换上,看这布匹花纹的精美,定然价值不菲,可猫儿哥哥竟还老觉着委屈了自己!
“你,到底是谁?”
紫涵回头,却是马采儿,正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
“我吗?”紫涵苦笑,这个问题,恐怕不好回答。
“你,认得那竹楼中的女人?”马采儿继续问道。
紫涵脸一白,身子有些摇晃,竹楼中的棺材——,紫涵擦了擦汗,那东西,还是消失的好。
“认得。”不过,是仇人,紫涵心里又加了一句。
“我说呢。”马采儿表情有些鄙夷。
“即是故人,姑娘不去祭拜下?”马采儿嘴里说着,手中竟变戏法似的拿出些纸钱灯烛来。
“我,去祭拜她?”紫涵有些糊涂,这马采儿,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是呀,”马采儿上前一步,拉起紫涵就走,“那位是宫主最重视的人,若想让宫主多喜欢你些,你就听我的。”
紫涵张了张嘴,可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任马采儿拉着往那竹楼而去。
到了院外,马采儿停住了脚步,“宫主有命,宫内之人,是一概不许入内的,你自己进了去吧。”说着,一把把紫涵推了进去,啪的关上了院门。
紫涵一哆嗦,总觉得这吊脚楼鬼气森森的,可不是久留之地。忙回身要拉院门,却发现院门怎么也拉不开。
院外突然飞来一支烟火,正对着那散落地上的灯火纸烛,地上腾的一下燃起了火苗,那纸烛上也不知洒了什么,竟是越燃越旺,连近旁的竹楼也被引燃,一时火光冲天。
马采儿站在小院之外,一脸的狰狞,韩云,都是你自找的,竟敢跟我争宫主哥哥!
回庄
马采儿心里一突,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扭过头来,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你怎么出来了?”
那站在自己身后的却是明明已经被自己锁到了院内的韩云!
紫涵好整以暇的抚了抚有些散乱的鬓发,“马姑娘,我只是不想跟你计较,不代表韩某就是傻子。你既然可以在这焰宫的核心之地,定是和猫儿哥哥有些渊源,你走吧。”
“没烧死你是你的运气,你以为烧了这竹楼,宫主哥哥还会允你活在这世上吗?”马采儿冷笑,“如此也好,省了宫主哥哥不信我的话。”
“为什么有些人总爱这么自以为是呢?”紫涵摇头叹道,“你真的不走?”
“我——”
紫涵突然眼神一凝,“马姑娘,你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如今你恐怕想走也是不成的了。”
说话间早有一个人影如飞而至,一把搂了紫涵入怀。
马采儿看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宫主竟然面具都忘了带,而且竟露出这样惊惶失措的神情,内心不由的又是酸楚又是嫉恨。
“宫主哥哥,你终于来了。”马采儿上前一步,想要引起猫儿的注意。
猫儿却好似丝毫没听见,只顾拉着紫涵认真的检查了个遍,发现并无丝毫损伤,才放下心来。
“宫主哥哥,”马采儿忍下胸中的怒气,又叫了一声。
“嗯?”猫儿抬起头,不经意的看了马采儿一眼,“有事?”
“宫主哥哥,”马采儿突然跪倒,“是采儿不好。”
“你做了什么?”猫儿的眉头皱的更紧。
“我,”马采儿有些气结,那竹楼烧的只剩下个架子了,怎么宫主??????心一横继续道,“采儿刚才看见韩姑娘一个人拿了些纸烛要进这小院,本来要拦住她,可韩姑娘却说什么要来祭拜那屋中之人,坚决要进院子,采儿苦拦不住,只得放她进去,谁知,”马采儿又磕了个头,“谁知韩姑娘进了院子后却放了把火,以致现在??????是采儿失职,愿意听凭宫主哥哥责罚。”
“你说是涵儿烧了这竹楼?”猫儿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马采儿俯身道。
“宫主!”马采儿忽觉身上一沉,已是被人扑在身下。马叔紧紧的护着马采儿,已是泪如雨下。
“宫主饶了采儿这一回吧,若要杀,就杀了马叔。”
“爹,你这是做什么?”马采儿拼命想要推开马叔,无奈却被抱的更紧。
“马叔,你这是何苦?”猫儿叹息,在焰宫的这些年,每次受伤,都是靠了马叔诊治??????
“猫儿哥哥,”紫涵忙开口叫道,“就饶了马姑娘这一回吧,涵儿不是没事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猫儿沉着脸道。
“我不服!”马采儿已是声嘶力竭,“是那女人烧了这竹楼,为什么宫主却要惩罚我?”
“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吗?”猫儿怒喝道,“慢说涵儿只是烧了这竹楼,便是烧了这整个焰宫又怎样?你以为就你二人在场,我就辨不出真假了吗?若不是有我焰宫秘药,这火怎么可能烧起来?我本不欲罚你,可你不该,有伤涵儿之心!”
一语未毕,已是伸出手来,朝着马采儿的气海穴按去。马采儿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马叔上前一把把马采儿搂在怀里,低垂的头颅,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回头望去,那十数匹马转眼已到了面前。
马上之人翻身跪倒在紫涵面前,为首之人正是蔚毓凝。
“属下来迟,请主子赐罪!”蔚毓凝的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更满是灰尘,可见来的如何紧急。
阿飞等不由面面相觑,这韩云到底是什么来头,慢说这领头之人竟有杀伐决断的大将之风,便是那后面的随从,也各个气势不凡!
“毓凝快快请起。”紫涵忙摆手,让大家起来。
“主子!”蔚毓凝眼圈一红,若找不回主子,自己死不足惜,可这西陵的天恐怕就要塌了!
“对了,纪公子呢?”紫涵四处看了看,还是没瞧见。
“纪公子马儿慢些,有杨融陪着,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又有两骑转过山脚,不是纪灿阳和杨融,又是哪个?
纪灿阳的白衣也染上了灰尘,跟着那几人一路急行,饶是自己功夫在身,也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那韩云到底是什么家世,竟有这许多了得的下属!
想想自己刚到凌云山庄时,当时所看到的场面——大厅之上赫然坐着那日到山庄抓人的南云太守封兰清,一身官服皱皱巴巴;大厅的正中端坐的竟是韩云的那位下属,衣服被扯烂了,脸上还有一块乌青;凌云山庄的三位庄主却垂首侍立堂前!
纪灿阳被家丁领进去时,除了杨融神色间甚是欣喜,其余几个,瞟了纪灿阳一眼便不再搭理。可当纪灿阳刚一说出“韩云”二字,那些人的反应简直称得上是恐怖——所有人瞬间把自己包围了起来,那南云太守和韩云的那名下属几乎语不成句,杨凌三人更是明显的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纪灿阳心下狐疑,以凌云山庄执白道牛耳之势再加上官府的势力,竟对韩云的消息有这样大的反应,实在令人费解。
现在又见这些人对那韩云行如此大礼,纪灿阳斜睨身边的杨融——真是怀疑,这人恐怕就是不想行参拜大礼,才故意以陪同自己为由,落在后面。
“纪公子,三庄主。”
纪灿阳抬头,却是那韩云已然来到面前。
“韩小姐。”杨融慌忙答礼,看着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气质高华、容颜秀逸的女子,神色间颇为复杂,这就是太女的真实面貌?果然如娘亲所言,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令人为之气夺。
看到杨融的神色,定是已然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紫涵忙伸手拦住要施礼的杨融,:“早听过三庄主大名,韩云心里一直羡慕的紧。杨姨真是生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