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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蒙恬提议打马到城外的军营逛逛,于是三人这才从楼上下来。只是嬴政刚下了一半楼梯就被突然冲过来的女子抱住了双腿。
“这么有恒心!”看着搂着嬴政一边哭求一边磕头,一边让他负责的女子王贲发出赞叹。
“这是谁?”蒙恬好奇道。
“这人啊,我跟你说……”不觉得一个小女子能怎样于是王贲和蒙恬站在一旁咬耳朵,因此没有发现一个五颜六色的身影朝他们撞了过来。
等他们因听见尖叫而转过身时就见嬴政整个人往后仰,吓得他们二人赶忙上前扶住。接着就见一个穿得跟山鸡一样的人抖着手指着他们。
“苏儿?!”王贲与蒙恬扶着被撞了肚子的嬴政,不可置信的看着跟前顶着鸟窝头,穿着由好几种布拼凑出来的衣服的人。
“你……她说的是真的……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抖着手指着亲了自己接着还要XX自己,最后自己离家出走也不说派人找,现在竟还有心在路上……摧残幼苗……“你个大骗子,以后我跟我娘住,我再也不回了!”扶苏指着手捂腹部被撞得不轻的嬴政。
一听儿子要不回家,嬴政顿时哪里都不痛了,甩开王贲和蒙恬大吼道:“你敢!”
“我就敢,怕……”
‘啪’的一道响亮巴掌声打断了扶苏的话,而被打人错愕的捂着半张脸望着打人者,失笑道:“你贵姓,有病是吧!”
女子眼中带着鄙视和厌恶看着跟前就比乞丐干净点的人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恩公面前大呼小叫,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揉揉被人打了脸,扶苏看着刚刚还跪地磕头现在却趾高气昂的女子回问道:“干你什么事?”
“恩公的事情就是我吕雉的事情,吕雉不许任何人对恩公不敬。”
听见对方的名字扶苏先是一愣,紧接着大笑道:“吕雉是吧,老子叫刘邦你记住了!”
“父母在不远游,不光离家出走现在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还改名换姓,我看你的书真是全白读了!”黑着脸走上前一个捞手嬴政就把挺胸装横扶苏扛在肩上,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把人扛向他们刚刚出来的房间。“我说过什么,你要是敢离家我就打折你的腿!”
被嬴政吓得一抖,扶苏赶忙求饶道:“爹我错了,我刚刚是开玩笑,就是给你一惊喜!义父你们快救救我啊!”
双耳不闻求饶声,嬴政站住脚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名叫吕雉的女子,开口道:“把她的手砍了!”
不是让我们两个做吧?王贲与蒙恬互相瞧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去!”
用力甩上房门嬴政把肩上的扶苏扔到地上,“真是长出息,还敢逃家了!”弯下腰在扶苏脸上一顿乱掐。“看你日子过得不错,还养出了双下巴。”语气充满阴森。
“没……没……这是浮肿……”刚刚的气势全失,如今的扶苏像小媳妇儿一般楚楚可怜。“爹……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真……嗯嗯……”挥舞双手,瞪大双眼,扶苏看着自己的嘴被人堵住,感受着一条如‘口条’的东西伸进他的嘴中,缠住他的舌头,搅啊搅,搅啊搅,搅得他直头晕。
纯情了两世哪见过这阵势扶苏整个人红得如煮熟的大虾。
发现儿子没有挣扎,心中窃喜的嬴政三两下解开扶苏的衣服,沿着脖子一点点吻下最后停在锁骨处。“什么味?”抬起头嬴政皱眉问。
“味儿?”低头闻闻自己,然后扶苏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一个月……没洗澡了……不过没啥味啊……我有擦!”
听了这话嬴政顿时激情全失,极快系好儿子的衣服嬴政再次把人扛在肩上,奔出酒楼。
第六十章、冲动是魔鬼(下)
熙攘的街道,川流的人群,探究的眼神,超高的回头率。扶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跟鼹鼠先生一样扛着铁锹在地上刨坑。
提到鼹鼠扶苏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那时他还天真的拿着小铁锹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挖坑,背着小行李要去投靠鼹鼠先生。
上次被项羽放在马背上颠簸了一路后扶苏就发誓再不允许人把他这样横丢在马背上,否则绝不放过。可不想这誓言没发多久他就又被人给‘颠’了,而今日这人却比项羽要难报复得多,这令扶苏很是抑郁。
“爹,我要吐了,快放我下来!”趴在马背上扶苏大叫道。“你这是报复,而且还是蓄意的,我鄙视你!”
正在骑马的嬴政爹也没转身直接抬起左手就往身后撅着的屁股上用力一拍,都不用瞧一打一个准。“别装可怜!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颠得脸白头晕的扶苏用力拉着嬴政爹的衣服以免从马上摔下去,心中困惑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该理直气壮的人,现在怎么全反了?自己倒成了个像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趴在马背上扶苏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哪里晓得此时嬴政爹心里的紧张。
嬴政之所以一开始就表现得这么生气,甚至不给扶苏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是害怕儿子质问自己。所以他要先占了气场,用气势震吓住对方,模糊事情的焦点。
不过刚刚在客栈扶苏没有拒绝他亲吻这事令嬴政很是激动和开心。 一路上更是抱着窃喜的心情偷想对方是不是也接受了自己,接受了这份惊骇世俗的感情。
眼瞅他爹把马骑进居民区扶苏便猜这人是要把自己带去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而哪里十有八九是他美人娘的住处,此时再不想办法可真就来不及了。
孩子离家出走在哪个时代都是一件极大的事情,其下场如何就是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要么棍棒伺候,要么眼泪攻势,一个虐身,一个虐心,哪个都够人受得。
扶苏可不想回去之后即被虐身又被虐心,更何况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极高。
翘起脚,昂起头,扶苏朝骑马的嬴政爹喊道:“爹,我在外的这些日子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晚上做梦总是梦见你,想问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咸阳城外等了七天,可你却一点都不担心我,都不说来找我……想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半真半假,扶苏说得很煽情很投入,甚至把自己都感动了。
靠,老子真是太有天分了,绝对不比宋冉逊色,备不住投身大荧幕后也能弄个小金人 ,小金花,小金马什么的镀层金。
想着想着扶苏一个人傻笑起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站在聚光灯下发表获奖感言的场景,就连嬴政爹叫他都没有听见。
一句话、一件事要是能把自己感动了,那肯定也能感动别人,所以扶苏刚刚那些话把嬴政感动了,但却没把握好难得这机会,因为他走神了。
停下马,嬴政转过身正想对扶苏‘和颜悦色’时,谁知竟瞧见这人一脸傻笑明显心不在焉。因此嬴政爹萌生的愧疚之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儿都没剩下。
嬴政觉得自己就是一傻子,居然会相信这鬼话,相信儿子真的受了委屈,屁,一切都是屁!对这种人就是不能好,不能有什么仁慈之心。“好、好、好!你可真是长进了!”三个‘好’字足以表达嬴政现在的心情。
什么?
刚回过神来的扶苏瞪着一双充满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在他爹冰冷的注视下这才想起自己又在关键时刻走了神。“爹……我是在想……我……你再原谅我一次吧!”双手交叉做无比虔诚装。
扶苏知道此时他想活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坦白从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扶苏理解得实在是太晚,如今就算他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小花’也未必能平复嬴政爹心中的怒火。
“爹……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为什么没可能!我……我……我都没有追究你两次‘意图’对我……不轨……”脱口而出的话令扶苏愣了愣,终于想起自己才是那该发脾气的人。立刻从马背上滑下来,挺胸抬头站在地上回瞪坐在马上变得不自然的嬴政。“说!你为什么亲我!”见午后时的巷子里没有人进出扶苏这才敢质问。
昂昂头,虽然心里有些不安和不好意思,但嬴政可不想让人瞧出他的窘迫,于是理直气壮的回问:“你说呢!”
活了一大把年纪才迎来春天的嬴政难得发傻,居然和本就在感情方面有些天然呆的扶苏站在巷子口讨论起这种‘见不得光’的问题,两人谁的没发觉这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我……我……我……我是男的!”‘我’了老半天,扶苏最后只吐出‘我是男的’四个字。
正常情况下怎么也该是当事人羞愤的气红脸,指着对方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