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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院子中站着随扶苏一起来的宫人和侍卫,他们都被小屋里传来的呻吟声弄得面红耳赤,院中十几个侍卫铠甲下的某处都变得鼓鼓囊囊。
衣衫凌乱,头发披散,被侍卫摁在地上女人因为哭喊烦人,她的嘴早在寝宫就被人堵上。此时她伏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紧,低着头恨不得冲上前把急匆匆赶来却在院外偷看瞧热闹的两人掐死。
原本以为这被宫人传为善主的大王子会在看见屋中情景而急忙制止,再博取他的同情,哪知他竟然……竟然……
“别动,要是敢把我摔了我做鬼也……天……天……后面居然进去了两根……太邪恶了!”透过用小刀在窗布上划得口子往里偷看,扶苏激动道:“蒙鸿你快看!”
双手托着背上的人,蒙鸿心中气得不轻。看看看,看什么,眼睛都被你蒙着呢!“你把手拿开我就能看见了。”
“不行,里面的情况不适合你这种年纪小,处于发育期的人看。”
“我十六了!”
“十六也小!”
“你更小,才九岁!”
“我人虽九岁但内心成熟,这份成熟不是你能可比的!”
两人小声的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诋毁’对方,心思从屋里的‘美景’转移到斗嘴上。
从小就稳重老成的蒙鸿这辈子只有在两个人面前才会被折磨到露出属于十六岁少年的冲动,这两人正是扶苏和王离。
他们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拿像闷葫芦一样的蒙鸿玩笑,立志要把他气个好歹。
因为父辈的关系蒙鸿和王离从小就在一起玩。王离像野孩子般满地打滚时从来都不会忘记带上老实本分的蒙鸿,更别说在外打架斗殴也要拖着蒙鸿一起下水。
后来两人大了,王离更是在蒙鸿头上作威作福。直到某一天情窍初开的王离在宫宴上对秦国长公主一见钟情,这才放过蒙鸿。
可正当蒙鸿庆幸自己终于脱离苦海有机会随父出征,却被大王的旨意招进宫做大王子的侍读,而这大王子比王离还要欺人。
王离烦人蒙鸿还能动手把他打倒闭嘴,可扶苏烦人他却动不得手,只好每次都躲得远远地,殊不知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扶苏对他‘锲而不舍’。
虽然蒙鸿老实本分不爱吭声,可他也不是一根筋的傻瓜。领兵之人对身边的人和事都要有一定的观察力,否者领兵在外定会吃亏。
就好似这今日这明明看似瘦弱无力的宫娥竟能甩开侍卫冲进宫中,恐怕绝得不会是为了救主才这么不怕死和有力气,定是有什么阴谋。
而扶苏也是这么想,即使他不擅长什么阴谋阳谋,可他知道在这宫中对什么人都不能掏心掏肺,一定要留个心眼。
即便屋里面的现场秀很震撼也很令他不耻,可为了自己的性命扶苏不得不小心应对,看看这宫女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所以他故意站在门外说些恶毒的话语再偷偷观察那跪在地上的女人。
不知是他们多疑还是这个女人太过厉害,反正她除了哭花脸外还真的是没什么不妥。
既然查不到什么扶苏和蒙鸿便打算回寝宫,不管屋里那可怜的男人是谁都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
秦国的现任大王是个最注重权利的君王,不要说朝堂上的事情,就是这后宫里事情他一定也是清楚得很。因此这屋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不相信君王会不知道,从屋中人的言语里已经得知这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有很长一段时间。
要么是一群人欺上瞒下君王真的不知情,要么就是这事君王已经默许。在扶苏他们看来这后面一条比较符合实情。
无论今日是谁想利用他们为这事出头在君王面前落不下好,扶苏和蒙鸿都不会让这人得逞。
正准备悄声而来悄声而去,扶苏往屋里望一眼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刚刚装样子拿蒙鸿逗趣扶苏还不觉得,现在再看却发现里面的世界不是自己能欣赏的。“蒙鸿你说这男人‘上’男人真这么……”
“小臣不知,如果大王子有兴趣可以找来里面的侍卫一问。”
“切,这事能问吗,难道你是‘问出来’的?这是要亲自体会才能了解的,再过几年等我……哦呵呵呵……”
“苏儿想体会什么竟笑得这样开心?”
当扶苏趴在蒙鸿身上正笑得得意时一个冰冷,且透着怒意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把这二人吓白了脸。
相较于吓得舌头打卷的废物扶苏,蒙鸿还算冷静不忘要给君王行礼,于是马上转过身跪下叩拜,然而却忘了扶苏此时还被他背在身上。
在他猛地双手撑地跪下时扶苏因没有任何准备就这样从蒙鸿的肩头冲出载了下去。
“啊!”
“大王子!”
在院中众人的尖叫声中嬴政脸色一黑,忙跨上前伸手去抓,却也只来得及抓住扶苏的一只脚。
因此除了一条腿被人提在半空中,扶苏整个人倒栽在地上。衣服也都翻下堆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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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自己这重活一次的代价是把后面十世的面子都丢光,那扶苏宁愿自己在踩下那块被他懒得捡起的香皂时摔成残废,也好得现在这样。
先是穿越成大名鼎鼎的倒霉蛋,接着开始他心惊胆颤的‘求生保命’之路。每天不但要绞尽脑汁装可爱讨好这世间唯一能保证他性命的便宜爹,又得小心提防那些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冷箭。
趴在破败院落旁不知名宫殿内的床榻上,蒙着被子的扶苏自认无脸面见人。天底下摔跟头的姿势千千万,他却摔了一个最有创意的。
坐在床榻边嬴政寒着脸一边望着仅穿一件长袍跪在地上太子丹,一边用手隔着被子揉着儿子扶苏的头。“你居然还在寡人的王宫中,这还真是令寡人想不到。”看着燕丹的狼狈模样嬴政冷笑。
“没有大王旨意……下臣不敢擅自离秦。”太子丹行大礼趴在地上。
“不敢?太子丹有何不敢,上次还不是勾上我秦国一名将领私自逃秦。这次太子在秦多年居然还没有找到助你离秦之人,难不成今日的太子丹已不如昔日,只能勾引这些低等侍卫带你离开?”
“下臣不敢。”
“既然不为逃走那太子这是在做什么?”直起腰,坐在榻上的嬴政接过赵高端上的温度适中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因为过于寂寞所以勾引起寡人宫中的侍卫,搞得乌烟瘴气,你好大的胆子。”重重落下杯子。
“下臣不敢,请大王恕罪。”低着头,掩饰住眼中浓浓恨意,太子丹咬紧牙不再多说一个字。
“看在你与寡人曾经都在赵国为质的份上,寡人定会为太子安排一些世家子弟,这些低等的侍卫粗手粗脚伤了太子怎好,寡人会过意不去的。”
尖酸刻薄!
躲在被子里听着他便宜爹说得每一句都是句句尖酸,句句刻薄,这让扶苏很困惑。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嬴政,太过奇怪。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明显是在报复,还是很幼稚的那种。
扶苏越来越好奇下面那不男不女的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可以把心胸广阔一再隐忍韩非那样人的君王‘逼’成这样。
掀开被子一角扶苏伸出手扯扯嬴政宽大的衣袖,好奇问道:“太子?什么太子?”
握住扶苏小手嬴政摆弄道:“能让一个将军为他抛弃家中老母、妻子和幼儿与之私逃,除了燕国太子哪还有旁人能做到。”
“燕国太子……燕国太子丹!”扶苏一个激灵掀被起身,露出因摔跤跄破脸皮而极力隐藏的可怜小脸蛋。“他不是……”看着地上趴跪的人,扶苏有些混乱。
按时间计算这个时马上就要上演最有名的‘荆轲刺秦王’,可雇用荆轲的人现在却还在秦国,这要怎么刺?
斜瞧了一眼满脸惊讶的儿子,嬴政眼神一阴,冷哼道:“扶苏,你屁股看样子是不疼了!”
什么屁股?扶苏歪着头盯着嬴政瞧了瞧,然后摸摸自己屁股,接着哀嚎一声倒在嬴政的怀里。“好疼啊!裂开了!”后知后觉的捂着屁股。
推开眼泪汪汪的扶苏,嬴政对身边的赵高说道:“王宫不养无用之人,赵高去给燕国太子洗漱一下给他安排个‘轻巧差事’。”往下看了眼自始至终都没抬起头老实跪着的人,嬴政突然笑了起来。“而这擅闯寝宫的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赵高听后忙上前一步,弯腰承命,让门口的侍卫把嘴巴还堵着的宫娥拖了出去。
“嗯……嗯……嗯嗯嗯……”被人拖走的女人红着眼睛望向跪在地上的太子丹,好似在说让他照顾好自己。
一直跪在地上不起的太子丹突然爬上前拉着嬴政的衣摆哭求道:“大王,丹求你放过舞乐,求求你了!舞乐不是……不是有意要闯寝宫冒犯大王子的